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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北渚已經不再喝水了,可是程肅依舊在用餘光看著他,看著汗珠從楚北渚的側臉逐漸滑下,都是汗水,那些老粗的汗就是臭汗,而楚北渚連流汗都讓人賞心悅目。程肅想,可能是見過了滿身肌肉的人,見到了一個單薄的人覺得怎麼看都好看。楚北渚當然沒錯過程肅的視線,實際上就連他不停地用餘光掃著他,他都一清二楚,他不知道程肅心裡想著什麼,但他卻有一個念頭揮之不去。“程教頭,你們午後練武的時候,我能跟著學嗎?”“啊?啊!”程肅偷看突然被人打斷還有些慌張,“好啊!好!就是不知楚教頭想學什麼?”“都行,程教頭教他們什麼,我跟著學便好,就是想學學長兵器。”程肅沉吟了一下:“那楚教頭不若學□□,槍較矛輕了一些,而且更加靈活,應當更適合楚教頭,在下願意單獨教導楚教頭槍法。”楚北渚也不拒絕,有人單獨教自然好得多,而且看程肅的樣子應當也會認真教導:“那就提前謝過程教頭了。”“那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今日便開始。”程肅說道。楚北渚看著還在搶著摸兔子的人,想這種比武式訓練看上去也是不錯,因此點頭答應了。只是可憐了小兔子,被殘忍地當做了彩頭。程肅給楚北渚拿來了一杆普通的矛槍:“楚教頭先用這個試試,待初步學成,在下為您拿一些其他槍,您可以多嘗試。”楚北渚接過來說道:“程教頭不必如此客氣,你我直接姓名相稱便好。”武將不同文官,互相之間不以字相稱,直接稱呼名字不算冒犯。程肅先是教給了楚北渚扎、刺、圈、攔等一些基本技法,這些都是學習□□的基礎,也與長矛的用法類似。楚北渚從小便被讚譽為“於習武之道極有天賦”,作為褚將軍的獨生子,他因此也受到了極大的關注,在進入梨雨堂之後,鬼手雖對他極為嚴厲,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於習武上是不世出的天才,一點就透,一撥即通,實在是難得。因此程肅幾乎是簡單一個示範,楚北渚就能完全掌握,且能舉一反三,動作銜接連貫,程肅喜不自勝,就差將所有人叫到一起看看別人家的習武是怎樣的。但楚北渚卻毫無喜悅之情,他甚至對自己的表現十分不滿,這也怪梨雨堂對堂中之人的態度。梨雨堂培養的是為堂中掙錢的殺手,誰管你基礎紮實,武功路數,能殺人就是好的,而在不能出任務之前的培養期,都是梨雨堂在倒貼錢,因此更是追求速成,越快出師越好。但在軍營中,教頭多為正經習武之人,因此講究循序漸進打牢基礎,再加上這些兵都出身農家,很多人理解能力有限,又大字不識一個,所以兩三天能學會一招兩式已經是不錯了。程肅本來在習武上也是有天賦,但是做教頭久了,再看到楚北渚學習的速度,只覺得自己平日裡教計程車兵都是蠢笨如豬。楚北渚只用了一下午,便將所有人的進度都比了下去。楚北渚對自己重新開始學武這件事十分上心,他既然一心想遠離殺手的生活,那成天拿著兩把匕首也就不太合適,但盛衡已經徹底忍不了了。這日盛銜下午來到晏清宮便覺得氣氛不對,盛衡板著一張臉,地上還有一個剛摔碎的杯子,小宦官們不敢進來收拾,因此任一地碎片躺在那裡。盛銜雖然還是怕盛衡的,但他最近在學習上用了心,盛衡看著也欣慰,甚少訓斥他,而且再不濟他也是個主子,這等奴才們不敢進去的時候,也只有他能進去看看,於是盛銜硬著頭皮進去了。盛衡雖然摔了杯子,但盛銜一看便知,他實際上沒有大動肝火,只是一時氣不順,又無處可發,只能在這生悶氣,盛銜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皇兄又是因為皇嫂生氣了。這回盛銜倒是猜對了,盛衡甫一聽到人來報,說是楚北渚在和程肅習武,他倒是覺得沒什麼,但後來越想越不對,想著程肅這小子對楚北渚說不定有意,又想著但習武這件事是楚北渚主動提出來的。他仔細想了想這幾天飛龍衛的彙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感覺程肅對楚北渚確實像是有意的樣子,但他也知道自己有些亂吃飛醋,因此不敢和楚北渚說,只能自己在這摔杯子。“皇兄這是怎麼了?”盛銜腿也有些發抖,但是面上不能露怯,畢竟他可是被一眾太監寄予厚望的。盛衡指著椅子讓他,看上去是要長談。盛銜顫顫巍巍地坐了下來,盛衡強忍住自己的不爽,溫和地問道盛銜:“銜兒最近習武可有收穫?”盛衡最近對盛銜實行的是打擊教育,即以批評為主,因此看到盛衡臉上的笑容,盛銜緊張得很,他癟癟嘴:“皇兄……您有事就問吧。”盛衡也知道自己不擅長溫情的,索性開門見山:“朕想知道,北渚和那程肅有沒有過分親近之舉。”盛銜眼睛瞪得像銅鈴大,漸漸張大了嘴:“啊?皇兄你說啥?”盛衡意識到自己這話問得有問題:“朕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據你觀察,程肅對北渚是不是有意。”“依臣弟看,”盛銜嚥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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