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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鄭太醫再最後一次給他診治時說的,冬日裡患處若是疼痛難忍,便再叫他來施針。楚北渚躺在床上,膝蓋和小腿處各放著一隻暖爐,他一邊控制自己不去在意腿部的疼痛,一邊在想,皇城的冬日也會這般冷嗎?腿疼又將楚北渚在床上困了五六天後,湖廣難得有一天天氣放晴,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覺得腿疼似乎緩解了不少,因此沒有拄拐站,而是自己走出了房門,站在門前曬太陽。剛曬了沒一會兒,楚北渚看見任清遠遠地跑了過來,他看任清急切的樣子,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問道:“怎麼了?”任清喘了一會兒說道:“陛下連下了兩道聖旨。”楚北渚不以為意:“他每天要下那麼多聖旨,又怎麼了?”“你聽我說完,”任清在楚北渚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陛下立小殿下為皇太弟。”楚北渚和盛衡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早就知道了盛衡的打算,而且從他命盛銜去五軍營學武和親自督促他的功課上,也能看出來一二。“還有呢?”楚北渚問。“陛下給褚將軍平反昭雪了。”楚北渚愣在了原地,腦中嗡嗡作響,但任清又扔下了一塊巨石,他說:“陛下大赦了當時被髮配的褚宗達將軍一家,並任命褚將軍獨子為五軍營千戶。”“哎——北渚你別哭。”任清話音未落,楚北渚已經是淚流滿面,任清手忙腳亂地給他擦眼淚,“這是喜事啊北渚,你哭什麼?”楚北渚從默默流眼淚變成放聲大哭,哭著哭著甚至不管腿傷直接蹲在了地上,抱著膝蓋痛苦流涕。楚北渚的哭聲越來越放肆,任清也有點被他嚇到了,楚北渚還嫌蹲著哭不夠,直接躺到了地上。任清跟著蹲了下來,看著楚北渚四肢大張地躺在地上,像個任性的孩子。任清無奈地安慰他:“這到底是怎麼了?就算不開心也不至於這麼難過啊。”楚北渚不理會任清,又自顧自地發洩了一會兒,終於平復好心情,也平靜了下來。“行了行了,白昕都不像你這麼哭了。”楚北渚用盡了全部的體力,躺在地上不願起來,但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將手臂搭在臉上,擋著眼睛,似乎他看不見別人別人也就看不見他。“到底怎麼了?”任清上手去拉楚北渚起來。楚北渚從躺著又回到了坐著,就不願意再動一下,他說道:“你說我這十三年算什麼呢?”這句話將任清問住了,他顧著為楚北渚高興,高興他已經去世的父親得到了平反,也高興他自己有了一個武官的職位,但是他卻忘了,這一切楚北渚原本就不該經受,褚宗達將軍本應封侯拜相,受萬人敬仰,楚北渚本應和父親在一起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按照他在武學上的天賦,一門兩虎將是遲早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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