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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北渚聲音悶悶的:“是啊,我比子樞的痛苦早了幾年。”盛衡用力抱著楚北渚,像是兩人溺水的人成為了彼此的枯木。彷彿就在此時,楚北渚的眼前一片光明,他和盛衡之間越親密,他就越能得到救贖。“我有個不情之請。”楚北渚將臉埋在盛衡胸口。盛衡先是驚訝於楚北渚動作的親密,隨後說道:“說來聽聽。”楚北渚小聲說:“我的腿已經大好了。”“我知道啊,剛你就說了……”盛衡先是想著楚北渚早已經說過了,隨後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手掌捏著楚北渚的雙肩,眼神幾乎要冒出火來:“北渚,”盛衡嚥了一下口水,“你確定?”楚北渚點頭只點了一半,就被盛衡突然吻住,盛衡的雙手是火熱的,吻也是火熱的,而楚北渚的雙唇冰涼,兩人唇齒相交間,楚北渚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彷彿他前半生的歡樂便都在此處了。而盛衡也沉迷在這個吻裡,楚北渚冰涼的唇瓣觸感極好,這不是他吻過的雲雨過後,盛衡饕足無比,從身後摟住楚北渚,楚北渚累得不行已經睡過去了,睡前還嘟囔著說沒想到這種事比練武還要累。楚北渚身上的薄汗已經乾透了,稍有一些黏膩,但楚北渚的堅持下不叫人送水進來清洗,因為皇帝每晚的生活要記載於《起居注》,而他堅持認為兩人的關係是不可公之於眾的。盛衡不怕御史的上諫,但他也不願讓楚北渚揹負著世人的罵名。他輕輕撫摸著楚北渚身上的傷疤,就算在睡夢中,楚北渚也下意識地躲了一下,這塊疤痕似乎成了他的禁忌。盛衡很快發現,楚北渚每次身體移動後,都會回覆到那一個睡覺的姿勢。這兩個月來,兩人在一間寢殿內各佔據著一張床,盛衡發現楚北渚會始終保持一個姿勢睡覺,而如今兩人同床共枕,他也依舊一動不動。盛衡好奇心上來,將楚北渚彎曲的一條腿摟進自己懷裡,但他剛鬆開手,楚北渚瞬間就回到了原來的姿勢。接下來,盛衡把楚北渚的腿當成了玩具,隔一會兒就給他換一個姿勢,然後看著他回到原來的樣子。楚北渚很少睡得這麼死,大概是潛意識中知道身邊的人是盛衡,因此放下了所有防備,才能讓盛衡這樣把玩。盛衡來回玩了幾次,終於玩夠了,將楚北渚塞回被子裡,緊緊抱住他。一覺醒來已經是天亮,楚北渚很少有過一覺睡到天亮的時候,因此醒來時還有些難以置信。盛衡仍未起來,沒有朝會的早上宦官們要三請四請才能將盛衡叫起來,而似乎是前日囑咐過,直到現在也沒人來叫他們。楚北渚想起盛衡這些日子的疲憊,也不忍心叫醒他,他從盛衡的身上跨過去,下了龍床。剛起身時還未感覺到什麼,但分腿邁過時,楚北渚身後不可言說的部位開始隱隱作痛,還夾雜著酸脹感,實在是難受得很。他自己披好衣裳,徑直出了寢殿,殿外,崔安海正在垂手候立。楚北渚看到崔安海時一愣,兩人對視一眼,都想到了昨晚的尷尬。但崔安海卻迎了上來,像是等候楚北渚多時的樣子:“楚公子,咱家有幾句話想和您說。”楚北渚站定在崔安海面前:“公公請講。”崔安海帶著他向一旁走了幾步,避開了寢殿門前的宦官和侍衛,壓低聲音:“咱家想奉勸公子一句,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您現在與陛下友人互稱,但一旦恩寵斷絕,您這友人,還不如那些個公子來得舒心,您說是這個道理嗎?”楚北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崔公公大可放心,在下與公公有著同樣的想法,都是希望陛下安好,這一切的其他都是次要的。”崔安海聞言露出了一個笑容,這笑容看起來一片溫暖,在外人看來兩人定是相談甚歡,但楚北渚能從中看出隱藏的殺意,崔安海笑著說:“若是這樣,那便是最好了,若不是……”楚北渚點了點頭:“在下明白。”回了耳房,冬至早已起來了,依舊搬著昨日的小馬紮,坐在甬道上翹首期盼著。遠遠看見楚北渚,一路小跑迎了上來:“公子,小殿下來了。”楚北渚最初沒反應過來:“小殿下?”“就是二皇子殿下啊!”冬至十分焦急,“小殿下可是不好惹得很。”楚北渚第一反應是任清推斷出的“皇太弟”,在齊王謀反前夕,有傳聞說盛衡要立唯一的弟弟盛銜為皇太弟,但最近大事頻出,這件事便不了了之。冬至看楚北渚不急,他自己卻是先急得不行:“公子,您可知道,這小殿下可是頑皮得很,脾氣還十分暴躁,您可千萬千萬小心,謹言慎行。”楚北渚卻不甚在意:“我明白了。”冬至急得直跳腳:“我的公子啊,陛下十分寵著小殿下,您可千萬要順著他來。”楚北渚心裡樂了,不聽話的小孩子,他多得是辦法治。冬至一路送他到耳房門口,小聲說著:“奴才就在外面聽著,要是感覺不對勁就去叫陛下。”剛進耳房,楚北渚便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坐在中間,他屁股下面坐著一張紅酸枝圈椅,墊著厚厚的坐墊,顯然不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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