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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盛衡一整日都在前朝,早朝下朝後有當即加了一個小朝會,直到中午間才散朝,又留個幾名大臣賜了膳,下午又是接見大臣,賜膳,直到晚間才回到了晏清宮。盛衡一整天都面容嚴肅,回到後宮則徹底不加掩飾,臉色比平時難看了很多。崔安海在盛衡回晏清宮的路上,連忙派了小宦官小福將楚北渚叫去了書房。小福受崔安海囑託,立志要在盛衡回到晏清宮之前將楚北渚帶到,因此一路小跑到耳房之後,氣喘吁吁地敲門。楚北渚今日訓練十分疲憊,已經睡下了,在得罪楚北渚和盛衡的黑臉之間,小福沒有任何猶豫,讓冬至叫醒了楚北渚。楚北渚睡眠極淺,在小福敲門的時候便已經醒過來,他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就著涼水洗了把臉。小福急得直跳腳:“公子您快著點啊。”楚北渚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茅廁出門左轉。”小福快要哭出來了:“公子您別拿奴才打趣了。”楚北渚在最外面加了一件披風:“走吧。”小福領著楚北渚匆匆來到晏清宮,仍是比盛衡晚了一步,盛衡正在龍床邊坐著,連每晚睡前例行的讀書都沒看。看到他進來時,盛衡驚訝了一下:“北渚怎麼來了?”楚北渚剛進來時,崔安海就領著殿內的眾人退了出去,現在殿內只有他二人,楚北渚坐到了盛衡身邊,他不說是崔安海派人叫他來的,而是說道:“今日腿好了。”盛衡的表現像是自己的身體好了起來,他掀起楚北渚的披風,輕輕捏了捏他的傷腿:“真的好了?”楚北渚點點頭:“沒錯,已經大好了。”盛衡看著他的腿,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一樣:“我不能偏信你的話,明日要找鄭太醫問問。”楚北渚偏著頭,看向盛衡:“子樞可是已經禁慾許久了?”盛衡原本正要躺下,卻突然站了起來:“誰教給你的?”他原本就陰沉的表情此時更加可怖。楚北渚露出疑惑的表情,也跟著站了起來:“沒有誰教給我,這原就是我的本分。”卻沒想到盛衡勃然大怒:“這算個屁的本分。”他朝著楚北渚喊了一句,很快意識到自己不該朝他發怒,於是朝著門外喊:“崔安海,給我滾進來。”崔安海一直在門外注意著裡面的動靜,聽到盛衡發怒,連忙推門進來,還沒走到盛衡面前,便聽到盛衡的吼聲:“你好大的膽子。”崔安海腿一軟,遠遠地就跪了下來,膝行到盛衡面前,楚北渚知道盛衡動了真怒,也跟著跪了下來。盛衡又轉過來對著楚北渚吼:“誰讓你跪了,給我站起來。”楚北渚還沒站起來,崔安海磕著頭說:“陛下,陛下贖罪啊,是老奴自作主張,看您今日心情不好,便叫楚公子過來的。”盛衡氣得想給崔安海一腳,但看到他可憐兮兮的樣子便又收回了腳,指著他問道:“你們把他當什麼了?嗯?說啊。”崔安海自然不敢答話,俯身在地上也不敢抬頭。“你們把朕的話,通通都當做耳旁風,是不是?”“奴才不敢,不敢,陛下的旨意老奴謹記在心。”盛衡冷笑了一聲:“謹記在心?這就是你們的謹記在心?朕說了,北渚是朕的友人,你們呢?你們把他當做什麼?”崔安海還想說話,盛衡卻不耐煩聽:“滾出去,統統給朕滾出去。”崔安海不敢再為自己辯解,膝行著倒退出去,楚北渚緊跟著也要出去,盛衡氣得頭腦發熱:“誰讓你出去了,滾回來。”楚北渚又乖乖站住了,而崔安海從滾進來到滾出去,前後只不過隔了三句話的工夫,現在殿內仍是他們二人。盛衡一把拉起楚北渚的手,讓他坐在床邊:“你把自己當什麼了?”楚北渚感覺盛衡幾乎控制不住憤怒,就要伸手打人時,但他又放開了楚北渚在殿內走來走去,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我對你的心意都餵狗了嗎?你居然自己把自己當成個男寵。”此時楚北渚的內心五味雜陳,他有些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他原以為盛衡只是將他當成男寵,想著能借此機會與盛衡在一起一段時間,反而是自己賺了。但現在盛衡的暴躁出乎他的意料,他沒想到盛衡對他的感情已經超過了一個普通的男寵,他便開始無措起來,因為楚北渚知道,他遠遠配不上盛衡的情意。楚北渚不安地坐在床邊,看著盛衡怒氣衝衝的身影,他小聲說道:“抱歉。”盛衡快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看著他的眼睛:“北渚,我真的無法讓人信任嗎?”楚北渚搖搖頭:“不是,不是這樣的。是我的問題。”盛衡抱住了他:“我這一生沒有喜歡過什麼人,你是第一個,因此我做的不夠好,不夠多,你多給我幾個機會,好嗎?”楚北渚猶豫了許久,還是將手搭到了盛衡的手背上:“子樞,你做的已經夠了,只是我不適應,不適應接受別人的好意,所以才誤會了你。”盛衡手下力道很重,緊緊地抱著楚北渚,將頭埋在他的頸間,這下楚北渚終於體會到,盛衡真的承擔了太多了壓力。他知道楚北渚的身份和個性,因此在楚北渚面前往往是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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