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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的太監聽到盛銜發話,捲起袖子就衝上來,一人從側面要抓住他,另一人便要掌嘴。楚北渚原本不想與盛銜又任何交集,想著能躲便躲,但盛銜是被慣壞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看不得任何人不服從他。而楚北渚也不能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他甚至腳下一步未動,一手一個直接將兩個宦官推倒在地,宮裡的宦官多是空有力氣,沒有任何武功,因此楚北渚將他們放倒沒費吹灰之力。盛銜欺負別人倒是順手得很,但實則外強中乾,一看自己處於劣勢,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指著楚北渚,但聲音中已經有些顫抖:“你……你要幹嘛……”楚北渚轉身拉開了門:“不幹嘛,只是這地方實在不是殿下適合待的地方,還請殿下移步。”“你你你……”盛銜指著楚北渚半天說不出來話,只覺得自己的人帶的少了。楚北渚一腳一個,將兩個宦官踢出了門,然後換成手,一手一個將兩個大宮女扔了出去。盛銜一看只剩下自己,慌得不行,還撐著最後的面子說道:“本殿下自己會走。”楚北渚朝著他挑了挑嘴角:“那便請吧。”盛銜嘴上不饒人:“你給本殿下等著。”他身旁的宦官此時爬了起來,一人瘸著一條腿說:“殿下消消氣,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來日再來。”“腿長在殿下身上,殿下想來,在下也攔不住,但在下這耳房離晏清宮實在是太近了,驚擾到陛下便不好了。”冬至原本在門外偷聽,楚北渚開門時他跑到一旁藏了起來,現在看到盛銜帶人走來才敢出來:“公子啊,奴才不是和您說過,莫和小殿下起衝突,您這怎麼還動手了?”楚北渚拍了拍手,像是髒了自己的手:“難不成要動嘴?”冬至哭喪著一張臉:“雖說您現在皇恩浩蕩,但和小殿下比起來,可說不好啊,您還是自己小心啊。”“我能處理好。”“您可怎麼處理啊,人家和陛下可是一母同胞,血肉相連,您不過是個外人。”楚北渚毫不在意:“孩子都這樣,打一頓就好了。”楚北渚當然不會自己動手打盛銜,但是他現在學會了一項新的技能,那便是告御狀。上午盛衡去了前朝,而午膳後便留在晏清宮批摺子,楚北渚進來沒先坐下,而是走到盛衡面前:“陛下,不知臣能否也上個摺子。”盛衡昨夜食髓知味,現在楚北渚就是和他說要半壁江山,他都不帶猶豫的。他一把拉過楚北渚坐到自己的腿上:“什麼摺子,拿來朕看看。”“臣口述可以嗎?”“行行行。”盛衡看著楚北渚說話時唇瓣輕觸,就想起昨夜兩人的唇齒相依。“子樞你應該多關心關心小殿下。”盛衡對盛銜調皮闖禍的名聲有所耳聞,但是他一直以為是小孩子調皮,看楚北渚表情嚴肅,顯然不是這樣一回事。“盛銜怎麼了?又惹禍了?”楚北渚搖搖頭:“子樞你對盛銜始終像自己的兒子,因此不能僅僅讓他錦衣玉食,更要對他多一些關心。”盛衡一想,似乎自己上一次過問盛銜的功課還是一個月以前了,而這一月兄弟兩人甚至一面未見,他也確實不瞭解盛銜終日都在做些什麼。“小殿下調皮闖禍,很多時候是為了引起子樞的關注,你越是對他不聞不問,他只會更加放肆。要知道小孩子若是少了教育,只會越長越歪。”“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查查此事,或許是他身邊的宦官宮女將他帶歪了也說不準。”盛衡說著便湊到楚北渚臉前,想偷一個吻。楚北渚果斷地推開他:“我的御狀告完了,也該回去了。”盛衡摟住他的腰,不讓他走:“不行,你的事解決了,我的還沒有。”楚北渚沒想到告狀還要把自己搭進去,他用力地推盛衡:“光天化日……”“就親一下,一下就好。”盛衡說了要多關心盛銜,就會說到做到,而第一件事便是徹查盛銜身邊的人。這一查之下,他一陣心驚,因為自己關心較少,盛銜身邊已經成為了宦官和宮女鑽營的福地。盛衡連忙囑咐崔安海,將午後所有的事情全部向後推,叫來了盛銜以及承乾宮所有的宮女和宦官。盛銜一想便知是崔北渚告狀,他氣沖沖地衝進了晏清宮:“皇兄,那個楚北渚今日欺辱臣弟,還打了臣弟身邊的……”他話說到一半,抬眼看見了盛衡的臉色,識趣地閉了嘴。盛衡端坐著,沉著臉,遠沒有平日在盛銜面前的和顏悅色。“朕今日喚你來,主要是為了考較你的功課,與旁的事情無關。”盛銜憋著嘴想,那也是楚北渚告了狀的緣故,他恭恭敬敬地在下首坐好。盛銜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皇兄盛衡,要說盛衡也沒打過他,也沒罵過他,但他只要一板著臉,就能讓他怕得瑟瑟發抖,因此他一點出格的動作都不敢有,乖乖地等著盛衡問話。“銜兒最近在讀什麼書?”“回皇兄,在讀……在讀《大學》,和《史》。”盛銜低著頭,明顯心虛起來。盛衡點點頭:“銜兒說說,大學八目皆是什麼,講的是什麼涵義。”盛銜雙手食指繞來繞去,眼神滴溜溜亂轉,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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