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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北渚點點頭,“好,我發現情況不對就趕緊回來。”“混賬東西!”盛衡將手邊的茶杯重重地扔了出去,“簡直沒把朝廷放在眼裡。”盛衡繃著臉,渾身散發著憤怒的的氣息。他剛下朝便聽到了這個訊息——潁州參政全家老少三十餘口被滅門。他又連著摔了手邊的兩個摺子,對著崔安海吼道:“速傳大理寺卿,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刑部尚書並河南清吏司郎中,吏部文選清吏司郎中。”因宦官不能參與前朝政事,僅有能接觸前朝事務的司禮監掌印和秉筆也像鋸嘴葫蘆一樣,崔安海並不知道現在沸沸揚揚的滅門案。但他一聽盛衡傳的這些人,就知道有大事發生,他一刻不敢耽擱,立馬叫小太監去傳旨。盛衡回宮換過常服,來不及休息,就在晏清宮召見了大臣。不大的殿內跪了六個人,顯得有些擁擠,六名大臣顯然清楚發生了什麼,因此戰戰兢兢跪在下首。盛衡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樣氣憤。“堂堂一省參政,正四品大員,在家中,被滿門屠殺,朕竟不知我大梁治內有如此荒唐的事。連朝廷命官在那些歹徒手中都命如螻蟻,更何況平民百姓,你們一個個都難辭其咎。找不出兇手,全都給我扒了這層皮滾回家。”這六名官員,除吏部之外,均來自三法司,滅門案甫一發生,案子直接越過當地布政使和交到了飛龍衛手上,由潁州提刑按察使協助調查。而這些天裡,飛龍衛查到的唯一線索就是一塊玉帶鉤。當地飛龍衛沒有頭緒,自然是要向上報,因此三法司幾乎是和盛衡同時接到了訊息。三法司加上飛龍衛人人自危,剛得到訊息,便湊到一起抱頭痛哭,彷彿看到了自己慘淡的前程,因此宦官來傳旨時,正好將這幾個大臣一鍋端。盛衡暴怒之下還保持著理智,他也知道再多的訓斥也無濟於事,最重要的是查案。大理寺卿是一位老臣,於查案上已有多年經驗,他先站出來開口:“回陛下,此案乃多年不曾見的大案,兇犯視朝廷威嚴於不顧,實乃重罪中的重罪。”“朕不知這是重罪嗎?那依卿看,這案子應從哪裡破起?”“此案關鍵在於案發的當場,在於仔細探查,如今僅憑三言兩語的描述,和那一個玉帶鉤的證物,著實是困難。”盛衡不答話,而是看向刑部尚書:“尚書你的意思?”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年紀不相上下,但卻是從都察院御史一路升上來,因此對查案沒有大理寺卿的經驗:“回陛下,臣也以為應派人將現場事無鉅細地描繪下來,再進行定奪。”“高尚書此言差矣,”大理寺卿打斷了他,“臣以為非親臨當場均是管中窺豹,不敢妄斷,還請陛下準老臣親往潁州。”盛衡知道大理寺卿是個案痴,酷愛破案,逢案不破便吃不下睡不著,他大手一揮:“準了。”“讓潁州巡撫和監察御史寫摺子,事無鉅細全呈上來。大理寺和刑部各派一個人,和飛龍衛欽差巡按潁州。都給我查,查不出兇手都不許吃飯,不許睡覺。”梨雨堂這類殺手組織歸根到底是江湖組織,有著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不殺朝廷命官。唯一的破例還是當年鬼手在褚宗達死後,單槍匹馬殺掉了陷害他的奸臣,但也沒有牽連家人。盛衡與楚北渚有過兩次接觸,因此他更加相信這件事的背後又比殺手組織大得多的力量。正因如此,他的內心極度不安,大梁的國運正興,他決不能允許挑戰朝廷權威的事情存在。六名大臣離開後,盛衡又傳了柳無意。柳無意的樣子嚇了盛衡一跳,他腳步虛浮,面色青白,大大的黑眼圈和眼袋佔了半張臉,眼睛中血絲密佈。“陛下,臣無能。”他一見盛衡就跪在盛衡面前請罪。盛衡本來的火氣已經在三法司面前發過了,現在看到柳無意稍有些不忍:“柳卿起來吧,查案重要,但是要養足精神才能更好地查案。”柳無意這幾天不眠不休,親自帶著下屬查案,累到昏倒數次,醒後就又繼續投入查案,聽了盛衡這話,心頭一陣感動:“陛下,”他重重地磕了個頭,“臣自請前往潁州,不查清此案真兇誓不回京。”“你先起來。”盛衡一看他這麼跪著就一陣頭疼,“你是整個飛龍衛的統帥,豈可因小失大。今日潁州出事你去查案,明日河南出事你去查案,後日關西七衛,俄力思出事你是不是還要去?那皇城和京城誰來保障?”柳無意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但心裡卻無比熨帖,盛衡這番話看似是在訓斥他,實則是在強調他的重要:“臣明白,是臣愚鈍了”。盛衡看柳無意明白,再次讓他起來:“你手下不是有一個姓蕭的,查案是把好手,讓他去,再帶一個能打的。”“陛下說的是蕭靖之,臣記得了,多謝陛下開恩。”先後送走了兩批人,盛衡已經被疲憊感包圍了,他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無論何時,作為皇帝都不能有任何的慌張,在他心力交瘁之時,還要費盡心機揣度臣子的想法,一言一行都不能讓他們寒心,要讓他們心甘情願效忠。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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