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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割腕,兩次刎頸均被人救下後,在一個深夜,她站在月光下,將自己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割下,最後俯在地上,血慢慢流乾。恢復性訓練是枯燥且痛苦的,楚北渚沒有人引導,只能自己摸索,一點點挑戰自己的極限。直到深夜,他已經訓練了將近四個時辰,校場上沒有燈光,因此天黑後就只剩下楚北渚一人在訓練。任清找上來時,楚北渚正在走梅花樁,他所走的梅花樁離地約有一人高,且高度參差不齊,木樁之間距離很長,在月光下幾乎看不清下一個木樁的位子,只能憑著快速的反應才能不掉下去。任清遠遠叫了楚北渚一聲,楚北渚被幹擾了一下,一腳踩空,掉下了木樁,但他仍是穩穩落到了地上,看上去就像自己主動跳下來一樣。“你怎麼沒休息?”楚北渚撿起放在一邊的汗巾,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還不是白昕,等了你一下午,你都沒回來,現在睡著了,我就出來找找你。”楚北渚已經疲憊不堪,本就打算回去了,他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問任清:“怎麼了?怎麼突然要找我。”任清臉色有些尷尬:“我之前答應了他,讓你帶他去武昌的集上。”楚北渚停下動作看著任清:“這我怎麼不知道?”“忘了告訴你唄,”任清也有些不好意思,“當時想著讓你去走一遍總督府到齊王府的路。”楚北渚不是很在意:“無所謂吧,我走過一遍也沒用,還不是要聽他們的。”兩人一起從訓練場走回臥房的路上,任清嘮叨著楚北渚:“你這麼想是不對的,你以後要是一直在走鏢這邊,他們肯定也得考慮你的意見,你的能力擺在這。”楚北渚停下腳步,看向任清:“李戴說的?讓我一直在走鏢這邊?”任清攤了攤手:“我說的。我說了算。”楚北渚翻了個白眼:“我也想你說了算,真的不想再殺人了,但是李戴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放過我,畢竟是個搖錢樹。”任清還想說些什麼,楚北渚的房間已經到了,一片漆黑中只有這間房間亮著燈,推門進去楚北渚看到白昕正躺在他的床上。“這兩天我沒讓他來,今天徹底管不住了,哭著鬧著非要來。”任清無奈道,但是他的聲音很輕,生怕驚醒熟睡的孩子。楚北渚在任清面前沒有什麼避諱,他隨便找地方坐下,就挽起褲腿將膝上的繃帶一圈圈解開。他身體上除了腰上,多個關節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這些都是常年練習縮骨功引起的,關節處生長骨刺,陰雨天便會隱隱作痛。楚北渚對這些已經十分熟練,他解開繃帶後,在膝蓋處敷上草藥,一邊還能和任清說話:“之前查的有結果嗎?梨雨堂裡到底有沒有吃裡扒外的人。”任清搖了搖頭,道:“最近進來了太多新人,根本無從查起,現在李戴對我多有防備,甲級的任務從來過不了我的手,你接的單子,我根本就看不到僱主。”楚北渚也沒有抱太高的期望,他更傾向於飛龍衛蒐集情報的能力很強,因此才知道了他進宮的訊息,而並非梨雨堂內出了內奸。這時白昕動作極大地翻了個身,頓時半個身子都懸在床外面,眼看就要掉下去,楚北渚眼疾手快,一個箭步穩穩地接住了馬上就要落地的白昕,將他重新翻回床上。任清看著白昕的傻樣已經沒有力氣再吐槽了,他嘆了口氣道:“哎,這個小傻子,怎麼總是長不大?”“難道不是因為你?”楚北渚反過來吐槽起了任清,“你像只老母雞將他保護起來,他豈能長大?”任清卻不以為然,“他是我兒子我不保護他還要保護誰?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他做這個的,可能再過兩年,就送他出去。”楚北渚只知道白昕不是任清親生的兒子,但是任清卻從未和他說過這個孩子的來歷。任清今年已是年近不惑,從他踏足梨雨堂,已經是第十二個年頭。十二年前的任清,名喚荊尚青,是武林世家荊家的家主,他年僅十八時力排眾議成為荊家的家主,用了八年時間力挽狂瀾,將當時已大廈將傾的荊家生生從分崩離析的邊緣拉回,並帶領荊家在當今武林三大家中佔有一席之地。如今,“塞北荊家劍,江南楚家刀”,在武林中被稱為南北雙雄,這些成就,任清功不可沒。可以說沒有他,便沒有現在的荊家。而十二年前,他突然將家主之位傳給同輩子弟,隻身來到了梨雨堂。任清初入梨雨堂時,便擔任教習一職。是時楚北渚尚是少年姿態,跟在鬼手身邊,偶有機會得任清指點,只覺得這人的劍法出神入化,速度之快,甚至與梨雨堂內豢養的刺客可以一搏。然而在楚北渚隻身闖蕩後兩年年,任清一聲不吭地離開了梨雨堂,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後,他又重新回到梨雨堂,身邊還帶著時年只有三歲,白白嫩嫩像個糰子一樣的白昕。任清對於這三年的去向隻字不提,同樣對白昕的來歷諱莫如深。但是他對白昕的好,幾乎勝過任何天下任何一個父親。“你能把他送去哪裡?”楚北渚漫不經心地問道,然而任清卻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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