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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喂他喝下醒酒湯,而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卻叫了一聲北渚。後面的事他則一絲印象都沒有了,因此只能憑藉想象猜想楚北渚當時有多難過。若說他對楚北渚的情感,盛衡是會堅決地否認的,但他全部的同情與心疼都來自於楚北渚對他的的情意,盛衡長在深宮,從小感情細膩,即便登基成為帝王避免不了手段狠辣,但心中仍是容易對他人的情感產生共鳴。因此楚北渚的心情他能感受到,但當這份絕望是因他而起時,盛衡的心底便不可避免地開始愧疚。跑去傳旨的飛龍衛這時回來了:“回陛下,臣等無能,那賊人身負重傷,已經逃出宮去。”柳無意只見盛衡一身的怒氣瞬間平息,剛剛似乎還有狠狠地摔下手中的碗,現在卻輕輕地放下,他輕輕嘆了一聲:“活著就好。”逃出生天盛衡在當晚便下旨讓飛龍衛撤掉城門的戒嚴,讓楚北渚能有地方療傷,但楚北渚仍不敢冒險。他一路靠著自己止血和藥物撐回了梨雨堂,看到梨雨堂大門時,就腿一軟倒在了大門口。然而此時他的意識尚存,身體卻完全無力,只能狼狽地趴在地上,無力地半睜著雙眼。很快,他的身邊圍上來許多人,他們在楚北渚耳邊說著話,楚北渚看不見他們的面孔,只能聽見耳邊的吵嚷,隨後他感覺自己被抬了起來,一路送進了梨雨堂內的醫館中。梨雨堂的醫館很少有空餘的床位,楚北渚傷勢過重,因此有幸被分到一個單獨的小隔間,這個小房間在大屋的角落中,由兩扇屏風隔開,顯得十分逼仄。楚北渚在時暈時醒中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剪開,隨後有人在傷口上倒了什麼,一陣綿長的鈍痛讓他稍稍清醒了一點。似乎注意到楚北渚仍有意識,給他處理傷口的中年人輕聲說了一句:“要刮腐肉了,你忍著點。”然後有兩個人繞過屏風走進來,分別摁住了他的手腳,使他完全不能動。若說原先他仍是半昏著,現在生生被這句話嚇得清醒:“就不能不說話,直接動手嗎?”郎中面無表情:“下回注意。”楚北渚在心裡罵了一句,若是沒有這句提醒,說不定他還無意識地就混過去了,現在他清楚地知道接下來是什麼,只會更加緊張。刀子刮過肉的感覺與方才的鈍痛截然相反,兇猛且尖銳的疼痛讓楚北渚從床上彈了起來,但是因為四肢被人摁住,只能徒勞地發出低吼來緩解一點疼痛。嘴邊不知是誰遞過來的毛巾,楚北渚一口咬住毛巾,感覺疼痛稍稍能忍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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