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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北渚等的便是這時候,在凌空的狀態中,他用盡全力在空中調整自己的姿態,躲過了射向要害的幾箭,勉強從箭雨的縫隙中穿過,但這時他騰空的距離已經不夠他躍到屋頂。楚北渚咬緊牙關,在飛速射來的箭雨中緊盯著一支箭,竟用小腹直接接了上去,射出的箭均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他咬牙忍住箭頭插入身體的疼痛,藉著這份力度硬是又向前飛了一丈遠。憑著這一丈的距離他勉強夠到遠處宮殿的屋脊,手中刀片的尖端緊緊地卡在脊獸的縫隙中,承受著整個身體的重量。楚北渚身上唯一的刀片被他緊緊握在手中,從手掌外側露出一點,手掌中的血液順著刀片不斷地流下來,他彷彿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直到這時,楚北渚才來得及緩一口氣,這一個呼吸的工夫,手掌刻骨銘心的疼痛迅速瀰漫了全身,他甚至能感到刀片完全嵌入了掌心的肉中。眼看下一波箭雨就要到來,楚北渚已經拼死一搏,他單手吊在空中,,伴著一聲壓低的嘶吼,他手臂不動,雙腿前後蕩了一下,整個人後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用腰腹的力量和柔韌的筋骨,將自己甩上了屋頂。這一系列動作在他的感受已經是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然而在飛龍衛眼裡彷彿一場行雲流水的表演,讓人目瞪口呆。從楚北渚起跳的一瞬間,在空中盯準一支箭,躲掉其他的箭,並將這支箭對準自己身體上沒有要害的部位,在中箭的同時控制方向使自己落到準確的位置,這期間但凡有一絲差錯,他都會直接命喪當場。雖然兇險至極,但看上去射出的箭彷彿被牽引著主動避開了楚北渚,而他借力的一瞬彷彿踏空而行般震撼,出神入化的輕功讓他看上去像從天而降的神祗。這邊打鬥的聲音實在是過大,因此吵醒了尚在醉意中的盛衡,他剛只睡了不到一個時辰,現在醒來時頭彷彿被馬車碾過一般疼痛難忍。盛衡扶著頭從內拉開寢殿的門,外面守夜的宦官看著盛衡出來,瞬間嚇得臉色蒼白:“陛下請先進殿,這宮裡進了刺客,陛下請保重龍體啊。”盛衡昏昏沉沉的腦袋反應了好久,才一點點明白這句話,“什麼?有刺客?朕怎麼不知道?”那小宦官內心吐槽,陛下您要是見到了,可還有命活著,但面上不敢有一絲不恭敬:“陛下真龍之體,自有上天庇佑,賊人自是近不得陛下的身。”盛衡掐著眉心,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這宮裡如何進來的……”彷彿一道驚雷劈醒了盛衡,說道刺客,這宮裡一直就住著一名刺客,他一個激靈:“快,快傳柳無意。”盛衡話音未落,就看柳無意遠遠跑來,身後還帶著一隊飛龍衛:“見過陛下,內宮中有刺客出沒,請陛下速速進殿,臣在此守衛陛下。”盛衡看著柳無意的樣子便明白了半:“是不是楚北渚,那個刺客?”柳無意一臉正色:“正是,請陛下保重龍體。”“誰,誰讓你們殺他的!”柳無意抬起頭來看著盛衡,一臉震驚,“陛下,是您下旨說一旦發現他在宮中行跡可疑,便命立即抓捕。”盛衡想起了自己在楚北渚剛進宮時說的話,他只記得自己曾經的安排,但後幾日忙碌起來,便忘掉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他憤憤地用拳頭砸了一下掌心:“好一個形跡可疑,他怎麼行跡可疑了?”“回陛下,楚北渚身著夜行衣,揹著包裹,顯然欲行不軌之事,被暗衛發現,現飛龍衛正在抓捕中。”揹著包裹,身著夜行衣,這不正是要離宮?盛衡腦中一團亂麻,今天白日裡一切還都好好的,為何轉眼他就要離開。“陛下?”柳無意看盛衡不說話,便試探地問了一聲:“可還要抓活的?”隨著夜風吹來,盛衡的酒氣漸漸被吹散,他找回了一些酩酊大醉時的記憶,自己剛剛是不是叫了他真實的身份?盛衡越想記憶便越清晰,他真真切切地在喝醉時叫了聲“北渚”。“蠢!愚蠢!”盛衡咬著牙罵了兩句,之間眼前的人頓時跪倒了一片,整整齊齊地喊道,“陛下保重龍體。”。只有盛衡知道他罵的是自己,但看著眼前一片跪著的人,他也沒了更大的脾氣,只能對著柳無意將剩下的火氣發出來:“快叫飛龍衛收手放人。”柳無意再如何疑惑也不敢抗旨,使個眼色讓身邊的飛龍衛跑去傳令,自己則守在盛衡身邊。“陛下……”小宦官小心翼翼地開口,“陛下還是先進殿內吧。”柳無意跟著道:“是啊陛下,還是先回去吧。”盛衡在殿門口站了許久,酒氣和怒氣都吹散了,也知道自己在這沒有更大的作用,終於是回了殿內。此時他已經再無睡意,坐在桌旁生著悶氣,其實盛衡都不知自己在氣的究竟是什麼,是飛龍衛的擅自行動,是自己忘了曾下過的聖旨,還是最開始的決定。他視線落在了床邊小几上,上面放著一隻白瓷碗,盛衡走過去端起碗,發現碗中原應盛著一碗醒酒湯,現在已經就剩下渣滓。盛衡頓時又回憶起自己酒醉時的畫面,楚北渚艱難地扶起他,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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