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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說完,一個時辰匆匆而過,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要員,盛衡已經疲憊至極,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這還是楚北渚兔子肥的最好吃這夜的皇城異常嘈雜,盛衡親自下令取消一夜的宮禁,因此直到深夜西華門仍有人進進出出,晏清宮東殿的燈火更加徹夜通明。御前監幾乎所有人都忙碌著,只有楚北渚一個閒人在臥房內無所事事,趁著這個機會,楚北渚從箱籠中翻翻找找一通,揣著東西出了門。楚北渚走到西六宮,這是本該妃嬪如雲,熱鬧非常,但現在卻成了整個內宮最人煙稀少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避過巡夜的飛龍衛,走到冷宮附近。冷宮年久失修,環境破敗,楚北渚走到一座枯井前,將藏在懷裡的東西掏出來。楚北渚拿出的是五六把匕首,往常藏在各處的匕首此時被他攏在一塊,碰撞時發出清脆的聲響。而楚北渚沒有多看一眼,將它們一股腦地扔進了井裡,聽著井裡傳來一串叮叮咚咚的響聲,隨著最後一聲悶響,又恢復了一片安靜。這時,彷彿是與楚北渚配合著,冷宮中傳來了陣陣哭聲,在夜裡彷彿鬼怪夜啼,周圍沒有經過的人,楚北渚站在冷宮外牆,這哭聲彷彿就在他的耳邊響起,又絲絲滲入他的腦中。聽人說,冷宮中住著盛衡的元后,也是他還是太子時,先帝為他迎娶的太子妃,兩年前因為犯了錯被關進了冷宮,聽說人已經瘋了。楚北渚從未聽過如此悲傷的哭聲,只一人的哭聲在這夜裡竟彷彿萬鬼同哭。楚北渚的心瞬間涼了一半。原來這裡是皇宮,重重深宮中竟還關著一個瘋了的魂魄。原來盛衡是帝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這短暫的兩天,楚北渚在盛衡刻意編織的美好中肆意沉淪,也刻意忘掉了盛衡的身份,但現在滿身沸騰的鮮血冷了下來。楚北渚站在冷宮的外面,稍稍弓著腰,這一刻他覺得背上似有千斤重,壓得他直不起腰,也喘不上氣。楚北渚撐在井邊,向井底探身看去,月光照不到井下,楚北渚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接下來的三天,盛衡似乎是忘了楚北渚的存在,整個內宮似乎也都忘了他的存在,在黃河決堤的大難面前,宮裡的每個人都在配合著盛衡的節奏。直到第四天入夜前,楚北渚被盛衡喚去,盛衡正在用著飯後清口茶,看到楚北渚進來向他招招手,讓楚北渚過來坐。這三天的時間對盛衡和楚北渚來說都是煎熬,盛衡是因為憂心救災的情況,憂心歸德的千萬百姓,而楚北渚則是憂心著盛衡。在盛衡的臉上看不出憔悴,正值盛年的他不會被幾日的疲憊擊垮,反而愈戰愈勇。楚北渚都沒意識到自己臉上帶了一絲微笑,他接過了盛衡手中的茶杯,為他倒滿。“再這麼累下去,朕非得英年早逝不可。”盛衡雖身體尚好,但是心裡的疲憊未減。“陛下慎言。”盛衡擺了擺手:“朕不講究這些,吉利不吉利的,都是說給自己聽的。”“今晚留下來陪朕。”盛衡已經換上了寢衣,脫下了靴子,準備入睡:“難得能睡個整夜了。”楚北渚內心一緊,他最怕的還是來了,雖說他知道早晚會有這樣一天,但是他對此依舊不知如何是好。楚北渚一咬牙,跪了下來:“陛下恕罪,奴才……奴才不敢。”盛衡暫時沒有揭穿楚北渚的打算,因此裝出不解的樣子:“朕都準了,你有何不敢?”“奴才不敢汙了陛下的眼。”楚北渚腦中飛快地裝著,想著理由。盛衡沒有讓楚北渚起來,也沒有說話,他坐在床邊,楚北渚跪在腳下,安靜得兩人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盛衡揉了揉楚北渚的頭頂,道:“朕也不願勉強你,但下旬的萬壽節,朕希望你能親自給朕一個禮物。”楚北渚招架不住盛衡的語氣,他聽出了盛衡話裡的意思,現在離萬壽節僅有不到十天,可能這幾天就是他和盛衡相處最後的日子了。一切的謊言最終都會被揭穿,楚北渚想,現在的日子都是他偷來的,而不是他本該享有的。因為國庫空虛,因此今年的萬壽節取消了往年在華蓋殿大宴群臣的筵席,而僅剩下在內宮中與皇親國戚進行的家宴。每年盛衡都習慣在宴後加一小宴,與親近的大臣五六人同桌飲酒,不醉不歸。而萬壽節大宴的取消讓無數的朝臣失去了最好的巴結盛衡的機會,因此這幾日,待歸德水患稍平,百姓已經安置好後,大臣們紛紛上摺子,想將錯過的機會彌補回來。今日批摺子的時候盛衡傳了楚北渚過去,若說起初盛衡還不願讓楚北渚和政事有所接觸,但今日他看到五花八門的祝壽摺子,就只覺得好笑,想找人分享,他想到的第一人便是楚北渚。因此楚北渚坐在了盛衡平日處理國事的書房,聽著盛衡一邊批摺子,一邊絮叨著他認為有趣的事。盛夏的皇城,下過雨後天氣依舊悶熱,但盛衡的書房不知比楚北渚自己的臥房舒服了多少倍,這裡四周都擺著冰盆,風從四面八方吹來,還帶著些許雨後草地的氣息。若是看不到皇宮的重簷疊瓦,層層高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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