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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豁達,我的心就開朗了。大大方方靠過去,靠在她的肩膀。是啊,她是我姐,我用不著見外。她見我安心,便笑笑在我耳邊輕聲細語道,這樣好不好?我心中也不知是暖是喜還是憂,點點頭,靠著她,嗯了一聲,好吧。她笑了,不說話。我突然覺得我根本不用擔心,她那麼精明,心裡裝的是計算器,小數點後面的都早已算清。就算我有非分之想,她也懂得如何掌握分寸,不讓我越界。這麼想著,我也就淡然了。車繼續開。我想到一個老詞。條條大路通羅馬。為了她好,怎麼都是一樣的。就讓我偏執著,死心塌地的,為了她這樣一個人忍耐吧。不管是什麼,別讓我怨了。我不想想。對她好,再好一點,又有什麼不好的?我靠著她,依偎著她。窗外迷濛中又飄了雪。零星的雪花,飛散著,碰觸在車的擋風玻璃,六片花瓣粉身碎骨,成了水,成了霧。唰,被車前的雨刷擦過,乾乾淨淨。就消失了,連水漬都無一點。我呆呆的看著,皺了眉頭,想我的心事。司機終於停了車。到了。林天瑜把我從她懷裡推起來,給了司機零錢,我們下車。她去拖了行李。我就站在這座高層下面。“你什麼時候搬來的?”我問。“很久了吧,我租的。”她漫不經心的說著。我只好深呼吸,想哭又覺得實在好笑。這座樓就在我們學校後面,相隔不過兩條街,離省院也不遠……我尋尋覓覓了她那麼久,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好諷刺。難怪她讓我過來……我實在洩氣。“你怎麼了?”她看著我。“……”我好氣好笑搖搖頭。她意識到了,也就笑笑,卻不開口。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們走進去,在大廳等電梯。意外的,電梯口,我看見了一個人。“蘇姐。你下班了?”林天瑜笑著打招呼。蘇湄還穿的是白大褂脖子上還掛著聽診器,看樣子有些匆忙,見了我姐跟我一笑道:“沒有。我回來一趟,我把一份病歷落家裡了。”她穿白大褂真是好看。我在心裡誇著,傻傻看著她。“呵呵,那可不是大夫的作風。肯定是沈逸落下的,要大夫你幫她取。”林天瑜打趣。蘇湄很溫和只是淡淡一笑不說話。這個人那麼好。我們一起等電梯。我心裡又有了些高興。林天瑜竟跟蘇湄在一棟樓住。我望著蘇湄不自覺的笑。蘇湄很溫柔,她也對我笑。笑的我心裡暖融融的。我姐在旁邊看著我。電梯門開了,蘇湄走了。她住13樓。電梯繼續往上。林天瑜皺著眉頭看著我,伸手揪我的耳朵。我喊疼。林天瑜哼哼了兩聲,鬆手了。“不準盯著大夫看!再警告一次。”林天瑜抱著胳膊義正言辭,就想看到老寫錯別字的學生似的。我哼了一聲轉頭不理她。“呀,造反啊!還不理我。”林天瑜指著我的鼻子尖。我張口咬,她才縮回手。我懶得理她道:“你能不能別疑神疑鬼的。”“我擔心。”她直言不諱。“大可不必。”我都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想氣我啊。她不是心裡明的跟鏡子一樣。林天瑜想說什麼,張張嘴,看了我一眼又閉嘴了。電梯到了。33樓。走廊裡她的高跟踩的叮咚,硬生生高出我半頭。轉了半天,她開啟了一間房的門。她還在插鑰匙,門就突然從裡面開了。一個男人。穿著睡衣,頭髮亂糟糟卷著,滿臉泡沫,手中還有剃鬚刀。我驚了一跳。“你回來了。”男人下巴的白色泡沫,讓他看起來像是什麼聖誕老公公。我姐恩了一聲,男人就幫她把我的行李拖進屋子。我一臉愕然被我姐拉進房子。房間裡一片狼藉。真的是下腳的地兒都沒一處。到處是礦泉水瓶子,啤酒罐子,零食袋子,泡麵碗,kfc包裝……我好憂愁,突然意識到要發生非常不好的事,於是默默轉身邁步要走。林天瑜眼疾手快。我眉毛擰成了疙瘩。我看見林天瑜嘿嘿的笑,親熱無比,伸手把我拉了進來,哐當關門。“幹嘛要走。呵呵。”林天瑜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我捂住了胃。那是從小到大,她奸計得逞之後必然的勝利笑容。2828、陌生了 我應該更清醒一點的認識到自己的處境。我被一個善於利用妹子的姐連哄帶騙,威逼利誘,拖拽到了一個地方。她說她住這裡,並大大方方的要求我來和她同居。我感謝了她的仁慈和慷慨,我也沒懷疑她說要照顧我時候的做姐的愛心。不過顯然,她還是林天瑜,狡詐極了……我懷疑她拉我來的目的。分明是來當鐘點工。三個人互相看著,林天瑜指著刮鬍子的男人對我道:“他姓胡叫力,也住這裡。不過不用管他。基本他不會在。”刮鬍子的男人拿著刮鬍刀對我揮揮手。我還僵硬著,思量這是什麼狀況。我看了一眼我姐,林天瑜顯然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拉著我穿過那些亂七八糟,走向其中一個房間,丟下那個男人在身後。我一推門,好傢伙……到處都是圖紙。滿地亂畫的東西,丟的到處的筆,尺子。其餘的倒是一切安好。床被尤其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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