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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哦了一聲。映真就揹著工具奔襲去了那個大畫室。就這麼折騰著,自然而然有一天就分開住了。想想那些年的折騰,又是苦又是酸,可還是跟映真在一起的日子感覺最幸福再苦都不覺得苦似的。…………“想什麼呢?”蘇映真洗漱完了順道換了她的一件睡裙,看了她一眼,掀開被角睡到鄒凌明旁邊。鄒凌明正出神呢,冷不防映真都鑽被窩陪她睡來了。床頭燈昏黃,就看見映真散了剛才因為洗臉要扎的頭髮,映真不像她老換髮型,這麼多年映真都是中分的長直髮,人文弱膚色又白皙,看著格外溫柔漂亮。是。映真是個很特別的美人兒。按理說映真很瘦個子不算太高,臉頰也不豐腴,只是五官組合在一起就顯得人有一股特別的氣質,尤其是眼睛,不經意總感覺映真的眼睛透著靈氣顯得與眾不同。“喂?”蘇映真枕著枕頭關燈前又不滿似的問了一句:“怎麼那麼看我?我臉沒洗乾淨?”鄒凌明趕緊搖頭,側過臉看著身邊的女人笑道:“映真,我發現你又長美了一些。”“那不是成了妖怪了。下個月生日一過就跟你一樣,二十九了。三十歲的人了。沒老都算好了。別瞎說了,睡覺。”蘇映真哼了一聲,又笑笑看著她:“你今晚是不是喝多了,嘴那麼甜逗我開心幹嗎?”鄒凌明此時此刻往跟前湊了一點,把腦袋挨在蘇映真邊笑嘻嘻道:“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看見你開始,就感覺特別幸福,特別開心。我剛才在想我們以前的事兒,那時候住在郊區,我也是這麼跟你睡在一起。房子裡全是你的畫……”“都是我的畫怎麼了?”蘇映真瞥了她一眼,這貨今晚也不正常呢。開始說不著邊的話。鄒凌明想了想伸手把蘇映真挨著她的胳膊抱住,枕著映真的肩膀感覺特甜笑道:“你知道的啊,其實我膽子也不大。去醫院都不敢住院怕鬧鬼。你想想,你當時畫的那些暗紅暗綠暗藍的鬼火似的,晚上往牆上一掛,嚇死我了。要不是你屋涼快,我肯定不敢睡你屋去。”……是,你能指望這貨說什麼好聽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賤起來就沒邊,再好聽的再溫馨點的事兒都能被這貨埋汰成慘劇。“睡。”蘇映真懶得跟她提當年。當年是誰每天睡的呼呼的,睡相難看說夢話。她管這叫嚇的不敢睡。去死吧。你t的睡的比誰都死。“映真,我睡不著。”鄒凌明抱著映真的胳膊,臉蛋貼著映真露出來的肩膀,聞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心裡又有點亂。但那種失而復得似的喜悅弄的她根本亢奮的睡不著覺了,開口道:“我得跟你說對不起。我那時候一時激動把你給罵了。我其實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聽見你說要結婚就覺得特別害怕……後來我就知道錯了,可你不理會我。這一個月我感覺比這十年我過的都辛苦。你是我除了我媽媽在這個世上最最重要的人了,你知道嗎?映真。”這貨這會兒開始煽情了。你不困我有些困了,不想聽你說這些。蘇映真想說睡吧,有些話也實在挺怕的,怕聽多了又不是真的,完了還難受。可剛想說睡吧,就感覺肩膀頭有點涼。“你哭了?”蘇映真動了動胳膊,撐起來一點,藉著燈光看旁邊人的臉。鄒凌明臉上是笑,眼淚水從眼睛裡直往外滑。伸手還自己給自己擦搖頭道:“我說真的呢,我特別害怕蘇映真不要我了。”“好了,不哭。”蘇映真看著她嘆口氣伸手給她擦眼淚道:“我只是忙合作的事兒。工作量突然大了,才沒來得及聯絡你。”是。她難道不清楚嗎,這貨不到動感情傷心到極處也是不會哭的。上個月生氣,才懶得理她。這貨當時罵的太難聽了。她怎麼沒想過她自個兒,經常冷不丁就跑來一臉花痴說神馬有男人的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見不得窮人喝口粥。還自私霸道的不行。活該。彼時,燈光底下,一臉溫柔的蘇映真在給她擦眼淚,她憋屈了整一個月的心情得到寬慰。又自動遮蔽蘇映真在心裡罵她活該這個客觀事實。覺得這姐妹各種美好。吸著鼻子感動的慌。是感動從前那些回憶,還是感動她姐妹沒不理會她。反正鄒凌明就是一腔子的感動,腦子一抽抽破涕為笑,脫口而出道:“映真,我這是不是都算愛上你了啊?。”你問我?…………我問誰?“恩。我知道你愛上我了。”蘇映真說的特別平淡,然後嘆口氣看著鄒凌明道:“趕緊睡,我困了。”鄒凌明一臉還雞血的興奮就迎頭一盆冷水。但這貨也沒有介意,全當是知己間親密無間的潑冷水玩而已……當時,鄒凌明像往常一樣,甚至比往常感覺幸福多了,湊過去死不要臉的抱住蘇映真頗有點情不自禁的意味,低著頭就往蘇映真臉頰上招呼了一口甜的。親了她最喜歡的朋友,然後用頭蹭蘇映真的頭雞血的開始各種撒嬌道:“討厭,哎呀,你都早知道了你還等什麼,那你就給我做“老婆”吧?我想過了,我以後繼續保持單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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