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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芳果斷的搖頭,人家兩口子舒舒服服吃飯,她做什麼電燈泡。再擱她面前秀個恩愛,她今晚都不用睡了。跟嚴春文見禮後,跑去調戲小胖子。福王笑的打跌:“她也有今日!”請吃飯原不需要王妃親自來,只福王同庭芳說了好久的話,她隱隱有些不安。婚前與福王見過一面,彼此覺得印象尚好。可婚後的日子並不大順,福王隨性,喜好又異於常人。嚴春文很跟不上他的思路,溫柔隨和不討他喜歡,便送了活潑的秋兒給他,亦是不招他待見。日日泡在作坊裡,除了幾個叫的上名號的工匠,真個誰都沒能撈著他一個笑臉。但自從庭芳從大同回來後,福王明顯開心多了。嚴春文從沒見福王對哪個女眷如此和顏悅色過。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暱,她好似才是那個外人。庭芳與秋兒不同,秋兒丫頭出身,無論如何也威脅不到她的地位。可庭芳真的入了福王府,那樣的家世,那樣的寵愛……嚴春文不由打個寒戰,王府裡側妃比正妃有臉面的多了。趙貴妃至多能保證福王娶誰做正妃,卻是絕無可能管著福王寵愛哪個側妃。到了那日,她又該如何自處?她並非一味吃醋的婦人,嫁了皇家人,便不敢多想。唯願嫡庶有序罷了。原先嚴春文還不信謠言,到如今卻是不得不信。前幾日福王與她了庭芳與徐景昌之婚約,卻是半點不見葉家張羅。既是有約,何不光明正大?徐景昌是福王伴讀,嚴春文的懷疑只有更甚!幾個月了,福王同她說過的話,還不如跟庭芳幾日說的多。嚴春文看著庭芳出入福王府如無人之境,親兵待她比待自己還熱絡,怎能不防?論起來,倘或福王是個普通的王爺,嚴春文猜的倒也沒錯。偏偏福王是個不按理出牌的。他是聖上幼子,皇后親自撫養長大。打小皇后貴妃太子妃三個宮裡最有權勢的女人圍著寵,加上聖上與太子的溺愛,他能不禍國殃民已是萬幸。生活上自然得順毛捋。嚴春文不是不想順,實在是福王性格太奇怪。他除了作坊,幾乎沒有任何喜歡的東西,包括女色。他像個不會開竅的大孩子,滿腦子只有各種各樣的玩具。偏偏嚴春文對此一竅不通,幾句話之後,福王就對她失去了興趣。更可悲的是,嚴春文是大戶人家嬌養出來的小女人。她能把福王的衣食住行伺候妥帖,能在婆婆跟前討好兒,偏偏不能陪著福王瘋。尤其福王的文化水平一塌糊塗,她的優勢一點都發揮不出來。福王不耐煩了,他覺得嚴春文不好玩,跟他妃母一樣無聊。見天兒家長裡短,說外頭的事一個字兒都聽不懂。久而久之,兩口子能說的話越來越少,最近幾乎都是相對無言。今日庭芳的到來,福王不單跟她在書房說了半日,還高興的同嚴春文多說了兩句。怎怨的嚴春文不吃醋?忍著滿腹酸水,強擠出一個笑容:“殿下吃了飯,還去作坊麼”福王不知道自家王妃都快開釀醋坊了,還笑答:“難得看葉小四吃癟,待會兒我瞧她熱鬧去。她還有二十道題沒跟我講呢。”嚴春文乾笑著,再也說不出話來。吃了飯,福王沒來得及找庭芳,他被太子的人叫進了東宮。太子面色有些沉重,見福王來了,開門見山的道:“趕緊信與你舅舅,父皇欲清理軍屯,只怕邊疆有變。”福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清理軍屯與邊疆有什麼關係?”太子一噎,只得解釋:“軍屯已被人佔了,想清理哪裡是容易的事。前朝便因清理軍屯致使寧夏造反。要人吐出已佔土地已是難為,現如今派出去的人,沒準比那些人還貪。你知道寧夏叛亂麼?”福王搖頭。福王的史書,就比徐景昌好一點兒。徐景昌是真偏科太令人髮指,看誰都覺得文科比自己強。一樣的紈絝,哪裡就有兩樣本事了。太子對幼弟的這點上早已絕望。太子知道說人物是沒戲的,福王他老人家一準不知道誰是誰。大致說了下過程:“劉瑾知道吧?劉瑾貪的太過,貪便罷了,忽有一日,竟想要青史留名,便想清軍屯。哪知派了的人比他還貪,到了地頭,將那原先軍戶的田也報作軍屯,收歸國有。奪人口糧豈有不反的?此弊端本朝亦有,然只得徐徐圖之,急了必要惹事。你舅舅那處……難免有一些,你先寫信與他,有些事別太過分。”福王點頭:“知道了。”所謂文官不愛錢武將不怕死。預設便是武將理應愛錢。想要收拾住手底下那些流民組成的軍隊,沒點好處怎麼行?邊患甚重,打一回不知死多少人,流民再無處去,九邊重鎮,總能挑揀吧?送死的買賣,靠著朝廷那點子晌銀,早餓死了。趙總兵還得跟京裡打好關係,三人成虎,別人下黑話的時候,總得有人替他攔。福王的親外祖,家宅鉅富,就有趙總兵的一份功勞。別提本家,便是葉閣老,也未必就沒收過邊境將領的禮。再有宮內的大太監,離聖上那樣近,不餵飽了他們,怎麼死都不知道。貪汙腐敗,非一朝一夕之功。趙總兵亦非海瑞。福王雖不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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