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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能雪山睡,草地睡,零下二十度睡,我家客廳好歹還有十六度呢。”陸汶被她給逗笑了:“好,我知道,我只有睡沙發的份兒。”習秋彤去櫃子拿了被子道:“少裝蒜了,讓你睡我邊上。不過蓋兩個被子而已。”“好,勉為其難,我也認了。”陸汶呵呵笑了,一隻手給她幫忙鋪床疊被。大冬天,確實也不能讓人家睡沙發了。習秋彤偶爾心寬一次,把陸汶樂死了,在她家洗漱的時候,滿嘴牙膏沫子還要給她唱歌。“秋彤,你還沒給我唱過歌呢?我想聽你唱首歌。”陸汶換了習秋彤的睡衣,看起來瞬間婉約了不止七八分。“我五音不全,從來不唱歌。”習秋彤對唱歌這個事兒深惡痛絕,她這輩子毀完的原因,怎麼說也跟這個唱歌有點關係。“真的?那要不我教你。”陸汶還很耐心。習秋彤躺在枕頭上蓋著被子發話了:“求你,除了唱歌,你讓我學什麼都行。”“真的?”陸汶笑著湊近了點。習秋彤瞬間嘴角嘶嘶抽氣兒,又自嘲一樣笑了:“我年紀大了,真心玩不動了。同學,你讓我今晚安生睡個覺,別鬧的跟昨晚一樣讓我把你趕出去。”“秋彤,你還是不要提昨天晚上了。傷心傷死我了。”陸汶說的輕鬆根本不像是傷心:“我長這麼大,女孩從來沒有像你這樣拒絕過我。”“哎,我知道你本事。不用跟我講你的情史了。算我心理扭曲,是我對不起你。”習秋彤也挺納悶。她最近這是要多冷淡啊。這樣下去,腫麼得了啊。“哈哈,要不然你給我個機會,咱們試試吧。你要真接受不了,我也做了好事,幫你證明你確實要看心理醫生了。”陸汶說的哈哈大笑,一點也沒尷尬。習秋彤自己臉皮就夠厚了,碰上個比她還厚臉皮的,鬧的她反倒面紅耳赤了:“你那手能用了再說。”陸汶一臉貓撓一樣不甘。習秋彤嘻嘻笑了伸了手關燈道:“睡吧。”燈一關,夜晚嘩的就顯得安靜了。滿牆樹影子,像月亮在牆上潑墨作畫。習秋彤閉了眼睛,只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另一個人的呼吸聲。暖氣到了後半夜顯得有點供暖不足,溫度在一點點下降。習秋彤冬季屬於手腳冰涼的貨色,每年冬季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漫長的煎熬。她還記得小時候,手上腳上都生滿了凍瘡,穿單鞋上學的慘日子。所以習秋彤的記憶裡,她是特別不喜歡冬季的。唯一好過的幾年,大概就是她上大學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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