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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濛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冰涼的唇印了上去。晏竟寧:“……”兩唇相貼,晏竟寧有一瞬間的遲疑。可到底反應快,反手摟住司濛,反客為主。風似乎吹得更響了,廣玉蘭的葉子嘩啦啦的從樹梢上掉下來,被風吹遠。司濛是助理去接她。她失眠,他不僅嚴格控制她的作息,還經常換安眠枕,給臥室裝消音牆。為了防止她半夜偷偷跑到書房畫畫,他還特意把書房給鎖了。她不吃辣,可他喜歡。為了遷就她的口味,他都讓桂姨燒菜不要放辣椒。桂姨上了年紀,老是記不到這點。他還為此冷了好幾次臉。她失手燒掉書房的那天,他衝進火場,臉上焦急害怕的表情,她到現在都能清晰地記得。她當時就覺得觸目驚心。她有感覺,在那一刻,他是以為她想要輕生,他害怕失去她。她活了二十七年,家裡人待她極好,可也只有他一個人這樣細緻入微,把她當成孩子寵。他在私下默默替她做了那麼多。他從來不說,可每一樣她都知道。可她呢?她從來都沒把這樁婚姻當回事,結婚的初衷本來就不是因為愛,而是另有目的。所以結婚以後,她從來沒有上過心。她從未把她的丈夫放在心上,沒有關心過他,更沒有過問過他的日常,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穿多大尺碼的衣服鞋子。她的眼裡和心裡就只有她的畫。她不停的畫畫,投入了所有的精力和時間,對於身邊的人和事,對於這個家充耳不聞。她一直想不明白,晏竟寧是什麼人,他什麼身份。大財團晏家的獨子,dyes的boss,富可敵國,還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他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明知道她對這樁婚姻不抱有任何期待,她也不愛他。可在她提出結婚的那刻,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她早該想到的啊!一個男人條件這麼好的男人,肯委身陪著她瘋,除了喜歡,還有什麼呢?其實她對感情並不遲鈍,這個認知那晚在晏家聽到晏竟寧的那些話就有所感知了。而眼下,晏竟寧親口說出來,不過就是印證了她的想法而已。她這麼糟糕的一個人,身上揹負著一條人命,被人詛咒永遠都得不到幸福,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何德何能擔得起他的喜歡?值班醫生給司濛開了過敏藥,都是外塗的。回到家,司濛換了睡衣。鏡子裡映出她身上的紅疹,脖子以下,一直到胸口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觸目驚心。她從臥室出來,晏竟寧便迎面走過去,手裡拿著一支藥膏,自然地說:“把衣服脫了。”司濛:“……”“額?”司濛整個人一怔。“給你上藥,想什麼呢你!”晏竟寧拍了拍她腦袋,臉上浮現出笑意。☆、 第26陣風第26陣風反正同床共枕這麼久,也不是沒有坦誠相見。司濛倒也不矯情,直接把睡衣給脫掉了。身體暴露在涼薄的空氣裡,一絲絲寒意迅速爬上脊背,繼而滲透全身。她靠在榻榻米上,他就坐在地毯上。這樣晏竟寧還是比她高了半個頭。兩人面對面,一個衣衫完整,一個一絲不掛,對比簡直不要太明顯。司濛不敢看他,視線四處飄。一會兒停留在空調櫃機上;一會兒又停留在茶几上擺放的那束雛菊上面;一會兒又盯著自己的腳指頭髮呆。窗外風聲愈演愈烈。臥室後面那幾株廣玉蘭,葉子已經掉了大半,光裸的枝丫迎著秋風瑟縮飄搖。很像此時此刻司濛的心境,搖擺不定。司濛記得剛住進來那會兒這幾株廣玉蘭還是很有生機的,雖然不見花,可枝葉茂盛,蓊蓊鬱鬱。不過一兩個月的功夫,這些廣玉蘭就蕭條成這個樣子了。司濛身上起的紅疹挺多的,密密麻麻一大片。有些被她撓紅了,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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