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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也都無妨。她們的背影已經遠了,鈴鐺看著空曠的走廊又輕笑一回。只要自家小姐開心,其他的事情,都不甚重要,順其自然就好。於是小姑娘輕巧地一個轉身,就拉了其他丫頭一起湊堆兒閒聊,沒再多想了。一路跟著阮紅來到涼亭,司幽一抬眼,就見城傅果然是一個人坐在棋盤邊上,半低著頭沉思的模樣,讓她不禁莞爾:“城傅大哥對著自己的棋局想得眉頭都皺在一起了。”說著坐到城傅的對面,瞄了一眼黑白相間的棋盤。聽到司幽的聲音,城傅抬起頭,看到阮紅去了旁邊的軟塌坐下,而司幽不知是何時,已經坐在自己對面,便撓了一撓後腦勺,說:“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棋局,剛剛紅去找你,我拉著路過的浮絕下了一盤,才剛過一半呢,那傢伙就被請去書房了,這不,我還在在這兒研究怎麼破他的局。”司幽笑支著腦袋,說:“你倆下棋不是從未分出過勝負麼?紅姐姐還讓我來陪你下兩局呢,我這個棋藝,怕是根本不夠看的。”“哎!你來也好!總好過浮絕那傢伙半途跑掉。”城傅迫不及待地將棋盤上的棋子挨著撿回盒子裡,司幽也伸手幫忙,順便與他說著話:“浮絕去書房,是找義父拿卷軸了?”軟塌上的阮紅先一步接了話頭,語調中略有遲疑:“不好說呢,昨日國公說等他下了朝就把卷軸送過來,可眼下國公還在宮裡,沉煦就把浮絕叫去了,怕不是又生了什麼變故?”司幽聽了默不作聲,城傅倒還是想得通:“左右我們已經把寶藏帶回來了,國公大人也不像是言而無信的人。”“義父做事,的確是言出必行。”司幽收好了棋子,復又拿了白子準備落下:“但是現在義父人在皇宮裡,大師姐能請走浮絕,就怕是宮裡傳了什麼訊息過來。”“水幻。”阮紅壓低了聲音,身子都往她身邊靠近了些:“國公府在皇宮,有眼線吧?”司幽毫不避諱地笑了:“這不都是,常規操作麼?”說著抬眼看了看四下靜謐的國公府後花園,也把聲音壓低了:“不僅是國公府放了眼線在宮中,紅姐姐,你看這花園裡,空曠簡潔到連只蒼蠅都看不見,可是我與你們在一塊兒下棋的事情,很快就會被寫成奏摺放在皇上的桌案上。所以說自古君臣之間,哪有什麼放心和信任。”阮紅一時沉默,對面的城傅允自落子,並不再抬眼半分,看著棋盤的表情似是極為專注:“過去浮絕從不與你說朝政的事,你這個義父,倒是教導得好,如今你也懂得不少了。”“也不盡然。”司幽也把視線移回棋盤上,一面認真思考著應對之策,一面解釋說:“我與義父非親非故,他收養我八年,我也想做點什麼回報他的恩情,有的事情,光靠他的教導也是不行的,還得是我自己願意下來琢磨。”城傅不再說什麼,這一段對話算是結束了,一旁的阮紅看著他們下棋,亭子裡只能聽到清脆的落子聲,覺得有些無聊。其實按照司幽的棋藝,城傅要贏她簡直易如反掌,但是這麼久沒有聽到司幽的抱怨聲,大概城傅是放水了吧,一下子就分出勝負城傅也會覺得很無趣呢。想著想著,阮紅就看著司幽的身影開始發呆,隱約想起十來年以前,他們幾個好像也是這樣,湊在一塊兒聊天下棋,偶爾雷犀也跟浮絕過兩招,當然了,從來都不分勝負。這中間到底是真的不分上下還是互相放了水,誰都不知道,但是這樣的日子,過得是極為舒坦。一般浮絕與雷犀比武的時候,城傅就會拉水幻下棋充數,總不過片刻就能聽到小姑娘輸了的抱怨聲,然後看到她一把撲進阮紅懷裡撒嬌,每次都說城傅欺負她。那些日子,一轉眼,就過去十多年了。“哎呀呀,這局棋已經死了,你都沒看出來麼?”司幽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觀棋的浮絕,大約是太過投入了,真真兒地連身後有人走過來都沒察覺,陷入回憶的阮紅也嚇了一跳,一抬眼,就見到浮絕拿起一顆棋子,利索地替司幽落在棋盤上,說:“你看,這樣就能稍微救活一下,但是這局棋基本你已經輸了,早死晚死都要死的。”城傅在對面看戲般笑著,知道這局棋也沒得下了,便把手裡的棋子丟回了棋盒。面前的司幽再次認真看了看棋局,接著猛地回頭瞪了浮絕一眼,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看著他吃疼的樣子,連聲抗議:“誰要你多管閒事啦!難道我不知道這局棋死了嗎?”說著翻了個白眼,騰地站起身,又跑到阮紅旁邊坐下,一下子靠上了她的肩:“你自己陪城傅大哥下棋吧,我要跟紅姐姐聊天了!哼!”阮紅大笑地摟過司幽的肩膀,再一看浮絕,就見他對旁邊忍笑的城傅說:“你就這樣看戲嗎?當兄弟的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幫我說兩句話?”他說話的時候順帶給城傅遞了一個眼神,城傅抿著嘴,要很努力才能不笑出聲,直到他勉強把笑意壓住了,又裝作理了理頭髮,站起來雙手叉腰,對浮絕說:“什麼?水幻可是出了名的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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