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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已猜測過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所以浮絕每天都跟在水幻身邊,害怕尹坤來找麻煩,沒想到,還是自己疏忽了。“如今已經一個時辰過去。”國主看著天色,又看著身旁的浮絕:“尹坤那邊也差不多結束了,你去接她吧。”這話剛一落地,浮絕的身形,便倏地一聲從眼前消失,國主嘆著氣,回想起尹坤求見他時說的話,心想果然不錯。“如果浮絕知道這件事,一定會阻止的,所以必須要有人將他先行調走。”隨侍的宦官悄然拿來一件銀狐的披風給國主披上,國主攏了攏領子,看著天上飄灑下來的零星雪花,彷彿是自言自語,又似在與身旁的宦官說話:“這冬日,越來越深了。”宦官弓著腰接著話:“是呢,再過些天,就該有一場大雪了。”“今年的冬天不好過啊。”國主的雙手在披風下搓揉著,有些僵硬的手指半晌才活動了過來,便見著他蒼老的臉上浮著一絲過來人的笑意:“深冬的寒冷就像這年輕人的情關一樣難捱,你看,浮絕這般面冷心細的人,若說國事戰事從不含糊,可一遇到水幻,那就方寸大亂了。”這宦官跟了國主多年,最是懂得他的心思,便也跟著笑了笑:“這也是浮絕大人多年以來唯一在乎的人,國主不也樂見其成嗎??”“你呀!”國主指著宦官笑出了聲說:“太精了!”宦官笑著低下了頭。這冬日的初雪,從皇城一路飄灑到了情報處的深處。尹坤探查水幻的記憶一個時辰有餘,其實自己也差不多到極限了,他卻依然沒有停下。司徒貘的行蹤,水幻確然不知道,但是她的腦子裡,有太多中原的秘密,那些他們的眼線根本觸及不到的範疇,因為水幻在國公府的八年,如今到手輕而易舉,尹坤探查了這般許久,竟然還未檢視完全。正是疲勞之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嘈雜,一個留守在門口的秘術師匆忙跑了進來,壓低了聲音伏在尹坤的耳旁說:“浮絕大人在門口,想硬闖進來。”也差不多該來了。尹坤點了個頭,秘術師便退走了,看著水幻強忍著痛苦的模樣,再這樣下去,縱然有小藍也會虛脫的吧。於是尹坤停止了施術,雙手重新合十的時候,浮絕已經一臉肅殺之意衝了進來。還沒來得及跟尹坤算賬,石臺上痛的全身都在發抖的水幻一下子刺痛了浮絕的雙眼,他大步過去將水幻橫抱在胸前,懷中的女孩兒已然虛弱到呼吸都很困難,她的雙眼還閉著,上眼皮輕顫,很努力地才能睜開眼睛,看到浮絕的一瞬間,已經精神恍惚到認不出來眼前的人是誰,眼底全無神采,卻是過了許久,才聽到她弱小到無法聽清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句:“你來了呀。”“嗯,沒事了。”浮絕要用盡毅力才能剋制自己的怒火,眼下水幻如此虛弱,他害怕自己跟尹坤動手會傷害到她,又分明已經氣得聲音都在顫抖:“我來了,你安心休息會兒,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了。”“好。”水幻靠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一瞬間就沒有知覺了。浮絕抱著她,面對眼前神色平靜的尹坤,無數次地隱忍之後,眼中依然全是森然殺意,若不是現在分身乏術,就憑著今日水幻遭受的苦處,尹坤也絕不要想安然退出這個屋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兩人對峙了半晌,尹坤冷眼看著爆發邊緣的浮絕,鎮定異常:“但是誰也不能拿昊暄國的安危去賭,司徒貘逃亡九年了,必須要儘早抓回來。”司徒貘?浮絕冷笑,面寒如霜:“你們查不到司徒貘就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尹坤也不甘示弱,拔高的語氣中帶著兩分責怪:“浮絕你清醒一點,她是司徒貘的妹妹,是司徒貘之外唯一活著的司徒家人,萬一她知道自己哥哥的下落,萬一她對昊暄國圖謀不軌呢?”浮絕的雙眼愈發地寒冷,眉心也緊緊蹙在了一處。他抱在懷裡的人,輕巧到讓他心疼,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有多無辜,可是,卻還是有人想要傷害她。半晌,一字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浮絕問著面前的尹坤:“那麼現在,她的嫌疑洗清了麼?我可以帶她回家了麼?”雖然有些不捨,水幻的腦子裡還有很多秘密沒有被尹坤記錄下來,但是浮絕現下的情況,也不會允許他再做什麼了,尹坤默不作聲地側開了身子,給浮絕讓出了一條路,兩人便是再也沒有看對方一眼,浮絕抱著水幻,極快地離開了情報處。躺在房間米黃色軟床上的水幻還在沉睡,她的臉色蒼白,全身冰冷,若不是還能聽到她微弱的呼吸,浮絕幾乎要以為她已經永遠離開了。得到訊息趕來的城傅等人焦急地敲著浮絕家的門,但水幻不醒,他一點見人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便隨手召出了靈獸,派去打發了他們,等人都走了,他又坐在水幻的床邊,從白天守到深夜,滴水未進,也毫無睏意。從中原回來以後,水幻每天都很開心,任何時候見到她都是笑著的,之前給店鋪畫設計圖,也總是畫著畫著就會笑出聲,那會兒浮絕還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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