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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編修看完之後,對紀別說了一句“替我謝謝薛編修”。紀別應下來之後,又走向了公孫酉。從紀別走向公孫酉開始,後者就明顯地開始緊張起來,紀別甚至看見,他的手指有些顫抖。公孫酉身邊的一個編修調侃道:“看來不巧正是公孫兄了。”紀別將手中的紙展開在公孫酉面前,在這個距離之下,他能看到公孫酉額頭上的冷汗。“公孫前輩可是身體不適?”紀別沒有,而是關懷地問道。公孫酉低聲說道:“只是有些風寒,快拿來我看看。”說著他就要去搶紀別手中的文章。紀別任公孫酉將手中的東西搶走,對方展開後,臉色在青白和漲紅之間轉換了幾個來回。公孫酉顫顫巍巍地指向被紀別圈出的地方,紀別一共圈出了三個錯處,是文章中最後三個“史”字,這三個史字都在最後的捺上又加上了一撇。紀別說道:“前輩想必是看多了同一個字看花了眼。”這時,公孫酉身邊的編修湊過來一看,看到被圈出的三個偌大的“史”字,他哈哈一笑:“公孫兄這可是鬧了個笑話。”公孫酉反應過來,將自己的文扣住了,沒讓別人看到文章的內容,他打著哈哈說:“見笑了見笑了。”紀別也笑道:“前輩潛心向學,卻也要勞逸結合。”公孫酉看了盛衡一眼,眼神中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既有疑惑不解,又有糾結,甚至還有一絲感激。紀別雲淡風輕地一笑,轉身走了。但剛走出房間,他臉色也沉了下來。他原以為公孫酉是被應天黨利用,當成了探路石,但現在看來此間定是另有隱情。將文章交還回去後,秦編修新謄寫好的文章很快又送了過來,而直到晚間離開後,紀別都沒見到公孫酉新的文章。他離開翰林院之前去隔壁找了一下公孫酉,發現對方竟然在他離開後不久就請了病休。紀別本想找機會個公孫酉談一下,如今也只能無奈離開了。然而紀別晚間回到家後,又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 李漠的感情東院的正堂內,紀有德和林氏端坐著,在他們對面還坐著一個面白無鬚的年輕人。那年輕人一身簡樸的粗布衣裳,態度也恭敬有餘,他嘴上說著自己是奴僕,但通體都沒有奴才的樣子。紀別一眼就看出來這是程殊身邊的安忠,是福順的乾兒子,也是程殊身邊比較得力的宦官。就在紀別還在想安忠為何在這時,安忠就迎了上去:“少爺回來了。”少爺?紀別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自然地說道:“來了啊。”安忠笑著說:“奴才來早了些,老爺夫人因此對奴才有了些誤會。”紀別哈哈一笑:“你去做你的事吧,我和爹孃解釋。”安忠低頭稱是,然後恭敬地退下了。紀父紀母顯然被弄懵了,等安忠一離開就拉住紀別要嚴刑逼供。紀父指著紀別問道:“你你你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給老子解釋清楚。”紀父一著急便口無遮攔。“爹爹爹,”紀別連喚了一串,“這是請的管家,平日裡伺候伺候爹孃。”“你這孩子,”林氏埋怨道,“你才掙幾個錢,就想著過那富貴人家的日子,有這點閒錢,存起來給你娶媳婦不好?”“娘,這人是房東介紹的…”“你還胡說,”紀有德喝道,“你娘頭髮長見識短,你當你爹也不懂?那人的長相和走路的姿勢,根本就是宮裡那沒根的太監,你倒是說說你上哪找個年輕太監來當管家。”林氏一聽也驚了:“兒子,你可別騙娘啊,你怎麼認識宮裡的大人物啊,是不是真像你爹說的那樣啊?這人說是來伺候咱們的,可咱哪敢讓他伺候啊。”紀別迫不得已,只能含混地說道:“爹孃放心,這人不是壞人,你們有活讓他做就行,不用客氣。”“你這孩子,就是什麼都不告訴爹孃,你看看都眼下了,還不告訴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紀別原本就被公孫酉的事弄得有點焦頭爛額,如今安忠的突然出現就像雪中送炭,能讓他和程殊聯絡上。紀別也曾想過兩人要如何互通有無,但沒想到程殊選擇了最“直白”的方式。“你們儘管放寬心,兒子保證不會給咱家帶來禍事。”紀別沒等二老再說話就溜了,紀有德氣得想追上去打他,被林氏攔住了。紀別出門就見安忠在外面等著,安忠不愧是福順一手教出來的,老好人的面相,忠厚的笑容,讓人生不出一點防備來,但紀別知道,越是這樣的人越不能小瞧他。紀別剛開口喚道“安公公”,就被安忠攔住了。“少爺,”安忠重重地叫了一聲紀別,“您有何吩咐?”“隨我來。”紀別說完就向書房走去,安忠跟在他身後。兩人腳前腳後進了書房後,紀別順手關上了門。“太后娘娘這是何意?”紀別問道。安忠低頭說道:“娘娘沒說,就說讓奴才待在少爺身邊。”紀別覺得程殊能想做就做也不失為一種本事,直接將安忠派到他身邊實際算不得上策,但凡有心之人一查便能發現端倪,但本身安忠在宮中的存在感不強,而且紀別和程殊之間又沒有明面上的來往,因此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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