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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別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幾名女子連樣貌也是清秀淡雅的,臉上略施粉黛,端的是文人書生最愛的樣貌,如今她們款款走進來,竟絲毫不見風塵氣,反而像是才子佳人話本的開頭一樣。紀別的樣子落在旁人眼中就像是看呆了,薛庭安給那幾名女子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身著卵青色衣服的女子飄到了紀別身邊,其他三人也隨之坐到了各人身邊。紀別像是受了驚嚇的樣子,連連往後躲去,邊躲嘴裡還邊說著:“姑……姑娘……這可使不得。”其他三人見紀別的樣子更是覺得好笑:“束之,看你的樣子,竟像是見了洪水猛獸一般。”紀別磕磕絆絆地說:“這……這……律法固定,官員不得狎妓……”沒想到其他三人還沒開口,紀別身邊的女子卻佯怒,將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公子說的這是什麼話,奴家幾個好好的清倌人,以賣藝為生,竟叫公子空口白牙一句話就說成了那不要臉面的妓子,公子可是要給奴家道歉。”薛庭安這時也說道:“束之莫要多慮,且不說我等尚不算正式的朝廷命官,但說這些女子也不過是以歌舞助興,有何違制之處?”紀別心裡冷笑,但面上依舊裝出瑟縮的樣子,說道:“這樣便好。”幾人打著帶紀別“見見世面”的旗號,帶著他來這等偽裝成清流茶館的青樓楚館,未嘗不帶著看他笑話的心思。紀別想著,既然有人想看他的笑話,那索性讓他們看個夠,他便始終戰戰兢兢,連那女子碰到他的手時都要跳起來跑得老遠。因為紀別難得約出來一次,因此眾人都存了灌他酒的心思,級別以各種名義喝了一杯又一杯,到了最後已經腦子已經有些混沌,但仍然下意識地遠離身邊的女人。到了後來,眾人也喝多了,薛庭安嘲他道:“束之,你又未曾娶妻,也無納妾,卻像是家中有個母老虎一般。”紀別聽了苦笑,他現在寧願程殊這個母老虎是自己家中的人,只可惜他就連被管束著也只能憑空想想。酒過三巡又三巡,紀別自從覺得自己有些迷糊後,便刻意控制著自己不說話,他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因此有人問他話,他都是嗯嗯啊啊地敷衍過去。見紀別沒什麼趣了,薛庭安也漸漸歇了逗弄他的意思,又過了一會兒,說了幾句閒話,聽幾名女子唱了幾首曲子,幾人便準備散去了。卻沒想到,剛走出月華樓的大門,紀別和薛庭安就被攔下了。“狀元郎,探花郎,陛下召見兩位大人。”紀別覺得此時和煦的晚風像是冬日的寒風,將他一下子吹醒了,而且不僅醒了酒,靈臺頓時一片清明。當然紀別不肯承認他是被嚇醒的,畢竟剛和歌舞伎親密接觸過,現在就要見到程殊這件事,也並非他的錯。 策對黨爭紀別和薛庭安渾渾噩噩地被帶上了馬車準備進宮。這回來接他們的不是福順,而變成了李漠身邊的一名太監。紀別端正地坐在車廂裡,實際上心裡慌得不行,他剛被逼著吃了花酒,現在就要醉醺醺地去見程殊。重生以來的兩次見面,第一次他假裝不知卻被識破,第二次就是滿身酒氣的當下。薛庭安正在跟接他們的太監套近乎,紀別聽著他說:“敢問公公,陛下為何突然召見?”那太監態度十分友善,也很好說話,他回答道:“金殿傳臚之日陛下因病未曾得見各位才俊,十分遺憾,如今陛下龍體稍愈,望能得見一甲三位英才。”薛庭安悄悄鬆了一口氣,說道:“多謝陛下掛念,臣等聽聞陛下龍體有恙也十分憂心,如今陛下龍體安康便是臣等之幸事。”紀別全程只在點頭,薛庭安說什麼他都跟著附和,最後連那宦官都不再理他,而是跟薛庭安兩人說起了話,將紀別晾在一旁。紀別反而樂得見到這種場面,有薛庭安這個愛出風頭的人且是同黨的人擋在前面,他無論做什麼都安全了許多。原本紀別作為狀元,最是容易被人視為眼中釘,而現在有薛庭安這個氣焰囂張的探花來掩蓋他的氣焰,紀別才得以急流勇退,稍作整頓。到了內宮中,紀別和薛庭安見到了同科的榜眼,趙言理。三人見禮過後,便在宦官的引領下往宮裡走去。紀別前世和同朝為官的趙言理並不熟悉,只知道他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不結黨營私,即便後來領了戶部這樣的肥差,家中也清貧得很。但同時他也因為不會來事而在仕途上並無怎麼順利,在紀別已經做了多年首輔時,他還是小小的戶部侍郎,甚至並未入閣。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紀別對這類人的態度都是尊重但不認同,因此見到趙言理時他態度溫和,薛庭安也是同樣,他自然也懂得喜怒不形於色的道理,熱情地迎了上去,張口閉口之間,似乎兩人已經是老相識。那宦官不催他們,只是靜靜地在一邊等他們寒暄,但三人也知道這是在宮中,因此說了幾句便打住了話頭,聽給他們引路的宦官說:“幾位大人,陛下現居長春宮養病,仍舊體虛,不便遠行,然後宮之地大人們自然不便踏足,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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