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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先入閣。”紀別說的理所當然。“入閣?”程殊的聲音突然提高,“說得倒是容易,入閣是你想便能的?朝中那樣多的官員,內閣裡也不過就四五個人。”“放心吧,阿殊,”紀別的語氣莫名地肯定,“上輩子我都能入閣,這輩子更加沒問題的。”“就算你入閣沒問題,那以你的年紀少說也要十年,十年後你我是什麼樣子還未可知。”紀別此時的眼神無比堅定,他說道:“這輩子我要走不一樣的路,只會更快,不會用那麼久。”說完,他的語氣又軟了下來:“阿殊,相信你夫君。”程殊冷笑了一聲:“夫君?我夫君死了好幾年了,你算什麼人?”紀別也毫不在乎:“我才不管你以前的人,我就想當你之後的夫君。”“行啊,”程殊說道,“先想想你上輩子做的那些事再說吧。”紀別頓時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被想起了上輩子事情的程殊趕了出來。站在門外的紀別碰了一鼻子灰,福順站在遠處偷笑著,毫無同情心。紀別雖然在程殊面前放下了豪言壯語,但他並非空口白牙胡亂吹噓,他的內心已經有了大致的計劃。因為要節省時間儘快入閣,所以紀別要避免上輩子所有耽誤時間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三年的丁憂。上輩子紀別入都察院之初,父母就在家鄉的一場山洪中盡皆喪生,因此這輩子他執意要將二老接進京城,既是為了避免父母身亡的悲劇,也是為了避免自己回鄉丁憂的三年。而今天正是紀別父母進京的日子,與二老同時來到京城的還有紀別的大伯與大伯母。紀別的大伯紀有餘,年輕時覺得種地太辛苦,便轉行做起了貨郎,碰巧他在賣貨上有一些天賦,買賣也越做越大,如今已經在鎮上盤下了兩個鋪子,算是紀別所在村的首富了。紀有餘夫妻倆在紀別求學時也幫助了他許多,但紀別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善人,肯幫助自己也不過是看紀別有大好前途,打算在之後換取利益而已。在今天之前,紀別都不知道他們兩人會來,因此見到他們從騾車上走下來時也吃了一驚。“大伯,大伯母。”紀別愣了一下,很快就熱情地開始叫人。紀別的父親紀有德是個憨厚的莊稼人,跟紀別說道:“大哥也沒來過京城,正好跟著我們一起進京來看看。”就算紀別沒經過前一世,不知道紀有餘會從他身上吸多少血,他也明白不請自來並非君子所為。但上輩子,再虛偽再令人生厭的事情他都見過,這點事情當然不會對他有任何影響,他笑著就迎了上去:“大伯過來自然是歡迎的,快請進來。”大伯母邢氏也笑著說:“看我們別兒,當了狀元的人就是不一樣,進了京一趟就比原來懂事得多。”紀別敷衍了幾句,就將一行五人迎進了自己租下的小院子中。進了門,大伯母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了,她問道:“別兒,你就住這院子裡?”紀別沒有絲毫尷尬,他說道:“正是,這是侄兒自己租下來的。因為侄兒於翰林院供職,俸祿不高,因此只能暫時租下一個院子。”紀母林氏卻不在意這些,她問紀別:“這地方離你供職的地方遠嗎?”“不遠,兒子也是因為這個才在這裡租下院子的。”紀母林氏小聲嘀咕著“那就好”,邢氏卻在一邊問道:“朝廷沒有分你個大宅子什麼的?”紀別笑了一下:“伯母這是說笑了,能被陛下賜下宅子的都是朝廷的大功臣,侄兒何德何能受此賞賜。”邢氏也明白過來自己鬧了個笑話,說話間有點陰陽怪氣:“你可是狀元郎,朝廷對你也沒見多重視。”紀有餘在她身邊喝了一聲:“這也是你能議論的,還不快閉嘴。”邢氏悻悻閉上了嘴,紀有餘朝著紀別一笑:“別兒,你伯母就是嘴碎,你可千萬別在意。”“伯父多慮了,侄兒知道伯母是關心侄兒,只是兒子沒料到伯父伯母也來了,因此只能委屈您二位住侄兒的廂房了,侄兒到書房住便好。”紀有餘跟著弟弟進京時,自然沒想到紀別住的是這樣一個小地方,誰都以為堂堂狀元郎的生活是貝闕珠宮寶馬香車,但沒想到寒窗苦讀十幾年,一朝功成名就後,還不得不如此樸素地過日子。紀有德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自從進了宅子就沒開過口,現在他突然說道:“不如我們住廂房,讓大哥大嫂住正房。”紀有餘就算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將紀別的父母攆到廂房去,他連連拒絕道:“不用不用,這是別兒的地方,哪有讓你們住廂房的道理,況且你們是要長住的,我們不過是暫住幾天。”邢氏突然震驚地看了一眼紀有餘,後者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別說話。邢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拼命給紀有餘使眼色,紀有餘卻不理他,對紀別說道:“這幾天就麻煩別兒了。”紀別將二人的互動都看在眼裡,他說道:“伯父伯母儘管住下,就把侄兒這當成是自己家。”“哎,這怎麼行,”紀有餘故作推辭,“我們不請自來已經是很不好意思了,哪還好意思耽誤別兒的正事。”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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