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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這個驚天動地的問題後,程殊又隨和地和他們閒聊了一會兒,過了大概一個時辰,直到紀別弓著腰站著已經腿腳發麻,才聽到程殊的宛如天籟的一句話:“福順送一下諸位大人。”紀別聽見身邊的薛庭安也鬆了一口氣,然後三個人又像進宮時一樣被領了出去。因為福順在一旁,因此薛庭安就算再想和紀別說話也只能強忍著,他頻頻給紀別使眼色,紀別不想理他,因此只當看不到,他知道這件事還沒算完,起碼對他來說才只是個開始。果然到了宮門前,福順給了紀別一眼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悄悄地指了指自己腳下,紀別瞬間就明白過來,也動作極小地點了點頭。 再見時分其他兩人沒看到他們之間打的啞謎,趙言理知道他和其他兩人並非一路人,便找了藉口早早分道揚鑣了。薛庭安和紀別回家順路,便沒乘馬車而是慢慢走著。紀別心裡焦急,但架不住薛庭安拉著他沒完地說話,他也只能耐著性子聽。薛庭安似乎被程殊突如其來的“策對”搞得一頭霧水,拉著紀別喋喋不休地宣洩著:“束之,你說太后娘娘究竟是什麼意思?太后莫不是有什麼想法?只是太后也不過垂簾聽政的一介女流,能有多大的能力,但看今天的情形,陛下似乎還也知情,就是不知道什麼態度?”“季平兄。”紀別喊了薛庭安一聲,但薛庭安沒聽到,他只好提高聲音又叫了一聲:“季平兄!”“啊!束之有何高見?”薛庭安回過神來對紀別說。“高見不敢當,季平兄儘管安心,說到底我們不過是小人物,就算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更何況太后今日找了我們,豈不是說我們反倒無礙。”薛庭安似乎被紀別說服了一些,他嘆了一口氣:“誰知道呢?只不過殿試策對中出了藩王的題,還以為太后娘娘志在削藩,卻沒想到……哎……”紀別聽著他抱怨,沒再說話,薛庭安見沒得到回應,接著自言自語說道:“束之,你說太后還能垂簾聽政幾年,如今她想做的種種事,幾年后皇帝可還有按照她的意願做?”紀別搖了搖頭,不知是何意,但他在心裡薛庭安始終是個土包子的形象,也沒想到能得到什麼回應。說著兩人已經到了分岔路口,薛庭安一肚子的話也說得差不多了,便拱手道:“束之,那你我就此別過,但等翰林院中再見了。”紀別跟他道別之後卻沒直接回家,而是原路返回,直接回了宮。宮門口,福順仍在原地等候,見到紀別匆匆趕來的身影,露出一個瞭然的笑意:“狀元郎?”“福公公啊,你莫要取笑在下了。”紀別露出了苦笑,但和福順對視的一眼,兩人心裡一切都明瞭。福順看紀別的眼神遠不是一個宦官該有的樣子,而紀別也不復最初的恭謹。似乎帶上了上輩子的記憶後,什麼都變得尷尬起來。紀別和福順面對面傻站著,誰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最後還是紀別先說道:“福公公,不如我們先走著?”“走……那走吧……”福順一伸手,讓紀別跟著他走。長春宮裡,李漠已經回了殿裡,程殊正站在偏殿中等著紀別。此時,偏殿的正門大敞著,但宮人已經被清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幾個程殊的心腹守在外面。紀別進殿時,像是又回到了上次見面的那一刻,程殊端坐在主位上,似乎即將要見的是情人或是老臣,對她來說並無兩樣。程殊今日穿了栗色宮裝,顯得十分端莊,但同時也讓她看起來有些老氣橫秋。明明十幾歲的年紀,穿上了這身衣服,又刻意沉著臉,竟像是將近三十了。紀別進去先露出一臉討好的傻笑:“阿殊,這幾日我就想著你什麼時候能找我,可算叫我等到了。你知道嗎?這幾日我真是想你得緊,讀詩的時候說‘一日不見如三月兮還真是不假,我每天輾轉反側……”紀別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因為他看到了程殊的臉色。程殊不只是沉著臉,而且臉色十分難看,她聽著紀別的話沒有一絲反應,而是眼中帶了一次說不清的嘲諷的意味。“阿殊……”紀別收了聲,帶著些期待地看向程殊。程殊一挑眉毛:“說啊,怎麼不接著說了?”紀別沒敢出聲,因為他著實心虛,雖然他一直又裝醉又裝慫什麼都沒做,但也否認不了他剛從溫香軟玉中出來的事實。程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緩緩走向了紀別,直到站在紀別面前後,她冷笑了一聲:“行啊紀束之,你自己聞聞你這一身脂粉味。”程殊咬著牙說道:“令人作嘔。”“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紀別恨不得雙手高舉被脫光了驗身以證清白,“阿殊你相信我,我是被他們拉去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他們會叫那些女人,我肯定打死都不願意去啊。”見程殊還是沒反應,紀別雙腿一軟就要往下跪。“你給我站著!”程殊卻瞬間看透了他的想法,高聲一喝,“你還要跟我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紀別想到了他上次抱著程殊大腿不鬆手的樣子,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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