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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其實賜死的聖旨已經到了冷宮,只待宮人前來行刑。程殊全部的睡意都消退了,剩下的只有徹骨的寒冷。李宴這一手,像是突然撕掉了所有偽裝,露出了鋒利的爪牙。蕭太妃名義上是李宴的寡嫂,身份上更是後宮的女人,無論如何都應該經由程殊處理。但如今聖旨已經下到了冷宮,程殊卻毫不知情。幾乎是瞬間,她就明白了李宴的意思。“明日一早起來,就將中宮的那些東西給皇后送去,一刻也別耽擱了。”宮中天翻地覆的這段日子尚未落幕,紀別總算是回來了。程殊又瘋魔了一次,女扮男裝跑到城門去接他。雖然將近兩年前,程殊也曾經幹過假裝出宮修行,實則偷跑出去追紀別的事情,但女扮男裝,而且還要混進人群中這件事,也還是讓人招架不住。福順一張老臉憋得通紅,追在程殊後面勸告程殊別去。但以程殊的犟,決定的事九匹馬也拉不過來,她讓福順安安穩穩地在宮中等著他,點了安忠粘上鬍子和他一起去城門。城門口熙熙攘攘,甚至城門外將近五里的路邊都沾滿了翹首以盼的百姓。程殊身量很高,穿著男裝只是顯得瘦削,卻也不十分奇怪,但她不敢隨便開口,就讓安忠去問。安忠隨便抓住旁邊的百姓問道:“這位小哥,今日可都是在等平叛的軍隊回京?”小哥眼睛直盯著城門,隨口說道:“自然是啊,不然還是等誰。”旁邊有一個大姐問他們:“你們也是看小楚將軍的?”程殊剛想說不是,安忠就先答道:“正是,想一睹楚將軍的英姿,您也一樣?”那大姐卻有些不屑:“楚將軍有什麼好看的,再英勇也不過是個只會打仗的莽夫。要我說,紀監軍才是更值得看呢。”她這話一出,引起了一番共鳴。“好巧!我也是看紀監軍的。”“我也是我也是,當年他考中狀元打馬遊街時,我就在街邊看他了。”“當年我也看了,我還給狀元郎扔過帕子呢。”程殊跟安忠咬耳朵:“沒想到他還挺受歡迎。”如今程殊近身伺候的人,已經沒誰不知道她和紀別的關係了。安忠說道:“這說明您眼光好。”程殊滿意地哼了一聲,也跟著人們一起期待地盯著城門的方向。耳邊的議論還在繼續,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已經從風流倜儻狀元郎演變成了一出才子佳人活色生香的話本。程殊支著耳朵聽,對自己不是話本的主人公十分不滿。就這樣邊聽邊等,過了約小半個時辰。伴隨著陣陣馬蹄聲,遠處的百姓沸騰了。只見成片的花朵、香囊、手帕被扔向將士們身上,等程殊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面時,隊伍也漸漸走近了。當頭的兩匹高頭大馬上穩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楚將軍,另一個就是程殊心心念唸的紀別。紀別的視線從兩側人群中掃過,卻精準地落在的程殊身上。見程殊這個裝扮,他還愣了一下,隨後綻開了一個笑容,朝著程殊說了些什麼。人群太過吵鬧,程殊聽不見他的聲音,但看懂了紀別的口型。他說的是——夫人,辛苦了。作者有話要說:請假:明天111停更一天,因為生活中的事情全都堆到一起了,稍微喘息一下去處理好,請各位讀者大大多包涵,鞠躬感謝 女為悅己者容程殊差點跳起來,她拉著安忠雀躍地說,還不忘壓低聲音:“他看到我了,真的看到我了。”安忠笑而不語,心裡想,那還真是不容易。明明她們已經打扮得夠灰頭土臉了,竟然還能認出來。程殊來城門迎接就是為了紀別,現在紀別已經走過去了,她和安忠也加快腳步回了宮,畢竟這次也算是偷跑出來的。依舊坐著宮中的馬車進了宮,進宮是侍衛查得很嚴,即便拿著令牌也要裡外徹查。安忠是程殊身邊負責和外界互通有無的,和宮門的侍衛都已經十分熟悉了,他們見到安忠也很客氣。“安公公,勞煩您了,哥兒幾個還是得檢查一下。”程殊為了掩人耳目一身宦官打扮,知道她出宮的之後親近的幾個人。她大大方方地跟著安忠下了馬車,讓人搜身。安忠提心吊膽地看著程殊那邊,生怕她被人冒犯。但程殊看上去十分自然,倒是讓安忠覺得驚奇,他自認為自己也演不到程殊那個份上。“這位是長春宮新來的公公。”安忠給侍衛介紹著,像是在照拂一個剛來不懂事的小太監,又悄無聲息地將一塊銀子塞進了侍衛的手中。程殊一臉靦腆,點點頭不說話。侍衛收了銀子,不欲為難他們,隨便搜了兩下就放了人。程殊就這樣順利地進了宮,安忠也鬆了一口氣。程殊難得今天心情好,問安忠:“怎麼,擔心哀家演不好?”安忠賠著笑:“奴才哪敢懷疑娘娘,只是怕他們冒犯了娘娘您。”“放心吧,”程殊不知想到了什麼,笑了一下,“哀家在那幫老古董面前說哭便哭,說笑便笑,還會怕這幾個小侍衛?”見程殊安心回來,福順懸了半天的心才落回了肚子裡。程殊見他急得滿臉通紅,甚至連眼睛也帶上了紅血絲,心裡有一絲愧疚。福順年紀已經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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