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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羅四渾身緊繃,屏氣凝神,好像多呼吸一口都是對神聖光輝的小老闆的褻瀆。林深青發笑,跟他說話緩和氣氛:“哎,rose先生,最近都沒見到季四,他人呢,不會被炒了吧?”“您說jeans?”“……”哦,那就是吧。她點點頭。“我和ars在外拋頭露面,jeans主內,負責淺水灣宅子那邊。”“哦,你們這分工,直接把未來賀太太的位置給擠沒了嘛。”“不敢不敢!”羅四立刻低下頭,“等賀太太到位,我們立刻退居二線!”林深青被他逗笑:“好了,你去忙吧。”羅四擱下午餐,離開了辦公室。林深青分好飯菜,把賀星原那份留在保溫袋裡,喝起了烏骨雞湯。慢悠悠一碗下肚,通身舒暢,被折騰得散架的身體終於緩過了勁。這時候就看賀星原發來了訊息:「味道散乾淨沒?」林深青仔細嗅了嗅:「好像差不多了,現在都是雞湯味。」賀星原:「我哥想來看看你。」林深青:「來唄。」她把賀星原那份飯菜擺好,等門移開,起身招呼賀斯遠:“賀總吃飯了嗎?要不要來碗湯,一起吃點?”賀斯遠腳步明顯一頓,接著掩飾了過去,笑著說:“吃過飛機餐了,你們吃就好。”賀星原走過來,在她耳邊悄聲道:“沒散乾淨,傻。”“……”哦,那是她久而不聞其“香”了唄。難怪賀斯遠剛才腳步打了個愣。但這種時候,大家也只能裝若無其事了。林深青和賀星原並肩坐了下來。賀斯遠在另一張沙發上,問林深青:“身體都好全了嗎?”“好全了,賀總費心。”賀斯遠笑起來:“怎麼還叫我賀總呢?”林深青低低“啊”一聲:“那叫什麼呀?”他哈哈大笑,指著賀星原說:“你小子還得加把勁。”又看看林深青,“對了,你和你爸爸最近有聯絡嗎?”林深青的繼父在她母親進了精神病院以後,早就跟她斷了來往,這個“爸爸”指的應該是她的生父林禹民。她一愣,搖搖頭:“沒有。”林深青跟這個生父,也沒比跟繼父親近多少。當初林忠廷過世,林禹民聞訊趕回都已經是好幾天以後,林深青住進icu時的事。原因就是他在國外酒莊,跟個學術瘋子似的在地下酒窖一待好幾天,聯絡不上人。林深青從不喜歡這個醉心釀酒卻不顧家的爸爸,她甚至覺得,母親跟另一個男人遠走,在某種角度看來也是情有可原。所以她在icu的時候,對林禹民的牴觸之情遠超對賀星原的。林禹民在醫院待了幾天,發現留下來只能起反作用,就又離開了。在那以後,林深青和這個生父再次回到了互不相干的狀態。賀斯遠這麼一提,她倒像才記起,她還有個爸爸。她詫異問:“賀總怎麼突然問起這個?”賀星原也有點意外。賀斯遠解釋:“香庭不是在拉長期供酒的酒莊嗎?北美那片還沒敲定具體合作物件,我這次去美國,發現你爸爸在那兒的酒莊知名度很高,我想你要是跟他有聯絡,可以請教請教他。”林深青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剛要開口,被賀星原搶先了一步:“哥,這個我會處理。”賀星原應該是怕她跟生父關係不好,不想拿這些瑣事煩她。但林深青卻給足了面子,跟賀斯遠說:“他不參與商業活動,估計問不出個所以然,不過如果賀總需要,我可以嘗試聯絡他。”“那就別麻煩了,我只是隨口一問,這些還是交給星原吧。”賀斯遠擺擺手起身,“你們吃飯,我先走了。”兩人目送他離開。賀星原看看林深青:“幹嘛做勉強的事。”她聳聳肩:“不勉強啊。我是個利益至上的人,有利益的事就會去做。”“這些小錢不用你操心,我已經大致定好方向了。”“利益就只是錢麼?”賀星原眉梢一揚:“那你在說什麼?”“我在說你呀。”林深青笑著看他,“我覺得對你好有利可圖,所以就對你好啊。”賀星原注視著她含笑的眼睛,覺得那瞳仁裡像有個旋渦,在把他一點點往裡吸。她不那麼在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甘願傾盡所有。現在她給予了他同等的愛,他的“所有”都變得不夠用了,這可怎麼辦好。 賀星原當晚順利地入了眠。這就跟當初, 林深青能夠在耍完酒瘋,坐完賽車以後入睡是一樣的道理。沒人能在被這麼榨過以後還精力充沛地睜一夜眼到天明,而且高度契合的性生活確實具有一定的減壓作用,能夠愉悅神經,使人得到短暫放鬆。賀星原兩年多來第一次徹底卸下了一塊重擔,抱著林深青得了一夜安穩。但林深青也知道這回有點太瘋狂了。賀星原現在的身體素質沒有以前那麼好, 天天這麼來一定會適得其反,所以之後幾天,她基本在按一天一次的頻率進行節制。賀星原晚上還聽話, 但清早有時候真忍不住, 被她推開, 只能鬱悶地抱著被子嘆息。好幾個早上,集團的人看到小老闆進公司時,臉上都是一片陰雲。林深青在香庭辦了一禮拜公,雖然是在做專案, 可她天天上下班跟賀星原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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