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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賀星原蹲了下來,一眼看到林深青,一手撿資料,一手警告似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作口形:別鬧。他果然一早知道她在這裡。林深青直勾勾看著他,伸出舌尖,在他捏著她的拇指上舔了一下。賀星原手上撿資料的動作不停,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下巴,然後拿著那沓紙迅速起身,理了理西裝下襬。剛好合同簽完了,他請助理送林總離開,等辦公室沒了人,才重新蹲下來拉林深青:“誰許你躲這兒的?”林深青借他的力道爬起來,抬手整理髮型,不爽利地說:“要不是躲這兒,還聽不見那麼精彩的一場戲呢。”“是聽不見。”賀星原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人來這兒?”就是因為知道她在,所以才讓林總過來,好避免那段曖昧又尷尬的試探,直接進入正題。結果她給他躲起來了。林深青拿起手機,看著還沒發出的那一大段訊息感嘆:“唉,我這更精彩的還在後頭,都沒來得及發揮。”賀星原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翻看,看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哪學來的?”“網上搜的呀,專業的,不硬不要錢。”她一瞧他這反應,就知道他明明是懂的,“哇,還說不知道什麼叫文愛呢,你看看你家小兄弟,又快抬頭了。”賀星原咬牙看著她:“跟這個有什麼關係。”“哦,不是這個的關係,那是老公的關係,是不是 林深青也是頭一遭, 不過理論到位了,實踐起來也夠個七八分。這七八分已經要了賀星原的命,沒一會兒就交代了。這麼久沒開葷,這個速度很正常。但林深青沒過癮,還想再來,結果這第二次就有點了不得了。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三遍, 誰也沒功夫搭理。賀星原把她的碎髮別到耳後,手掌摁在她後腦勺,剋制著不使力, 忍得眼眶通紅。林深青手口並用, 最後完事的時候腿一軟就跌了下去。賀星原及時把人抱起。她的衣釦散了大半, 第一顆是自己繃的,後面幾顆是他沒忍住解的。她汗涔涔地趴在他身上,相比從前山頂那夜,這一刻竟更有了一種把自己徹底交付給這個男人的奇妙心情。賀星原低頭看了她一會兒, 開始親她, 從眼角到鼻子到嘴唇,處處溫存, 最後勢頭收不住,越吻越下。林深青舒服地哼哼。座機再次響起,她捧著他腦袋, 細細喘著氣問:“小賀總……色令智昏了嗎?”賀星原埋著頭“嗯”了聲:“盒子裡還有幾個?”“三個……”“去沙發上用完好不好?”“求之不得。”林深青的藥物副作用沒完全消除, 所以賀星原費了更多前奏。這一來就直接過了飯點。最後兩人都進入了極度亢奮的狀態,滿屋子瘋鬧。賀星原把她抵在單向透光的落地窗前, 積鬱多年的心事全倒了出來。他說,他真的很想她。越是到了煽情的節骨眼,林深青越是表現得沒心沒肺,咿咿呀呀地跟他說,那就再用力點想她。酣暢淋漓一場後,賀星原開啟辦公室的換氣扇散味道,把她抱回沙發,讓她枕著他的腿躺下,把她溼漉漉的長髮一絲絲撥開來:“其實我來找過你,不止一次。她仰起臉,可能是累了,神色略微有點迷茫,發懵地問:“什麼時候?”“你在醫院。”他想了想,“你情況最差的那陣子,具體日子記不太清了,我不能想這些,一想就整夜盯著天花板發愣。”她爬起來,拿額頭抵著他的額頭:“那就別想了,你好好看現在的我。”他笑著“嗯”了聲,看了她一會兒,問:“餓了嗎?”她筋疲力盡,又躺了回去,臉貼著他精壯的腿,點了點頭。賀星原發起狠來太耗人體力了。真要用這辦法給他助眠,她可能自己得先昏過去。“想吃什麼?”“給我燉只烏骨雞補補,多放點紅棗、黨參、山藥。”他笑著拿起手機,準備交代給羅四,卻先看到好幾個來自他堂哥的未接來電。回過去才知道,之前打進辦公室的那幾個電話都是賀斯遠。他的手機因為開會調成了靜音模式,所以沒聽到電話。底下人說他在辦公室,賀斯遠就打了座機。但依然被他無視了近三個小時。林深青聽完以後笑得幸災樂禍。她記得,早在當初傅宵就跟她說過,賀斯遠這人太文氣,缺乏狠勁,不適合做生意。後來香庭死而復生,果真也是靠了賀星原。但大哥終歸是大哥。雖然現在香庭上下認準的主心骨是小賀總,賀斯遠卻依然是名義上的大老闆。林深青笑嘻嘻地說:“不接電話稱大王呢,結果是比你更大的王來了啊。”賀星原穿上西裝外套:“我要是被炒魷魚,下半輩子就吃你軟飯了。”“想得美,誰給你吃呀。”她嗔他一句,看他要走,又問,“你這是要把我一個人留這兒聞你的味啊?”“……”賀星原笑了笑,“不愛聞?”她哼他一聲:“去哪?”“我哥辦公室。他剛從拉斯維加斯回來。”一聽這地名,林深青敏銳地有所猜測:“你們還在查那些資金流向?”賀星原點點頭:“我總覺得當初趙康的死和香庭的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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