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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是在找什麼東西嗎?小賀總這邊我比較熟悉,您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說。”林深青剛要說“沒有”,話到嘴邊拐了個彎,靈機一動,捂著肚子說:“我想找止瀉藥,他這兒有沒有醫藥箱啊?”“有的,有的。”婦人走進儲藏室,很快拿了個藥箱出來,“林小姐,您看看這裡面有沒有,要是不舒服,還是請醫生來看看。”“沒事,我吃顆藥就好了,”她衝她笑笑,“你忙去吧。”“那我把早餐做得清淡點。”“好。”林深青拎著藥箱回了房間,開啟來翻找,結果真的只翻出一堆普通人家常備的感冒藥和止瀉藥,還有一瓶維生素c片。她皺皺眉,正要闔上藥箱,忽然聯想到什麼,拿起維生素c的藥瓶晃了晃。好像是這個聲音沒錯。她開啟蓋子,倒出裡面的白色藥片,拿了一顆放到舌尖嘗,下一瞬就滯在了床邊。這個味道對她來說實在太熟悉了。熟悉到,她可能忘了酒精的滋味,卻也絕不可能忘記這藥片送到舌尖時給她帶來的,痛苦絕望的觸感。這哪是什麼維生素c?這是安眠藥。昨晚後半夜所有的猜想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印證。賀星原全部的古怪行為也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解釋。他為什麼一直強調慢慢來,給他點時間。他為什麼一直拒絕和她親密。他為什麼接連兩夜都在忙所謂的工作。他為什麼明知她生氣了,寧願分房睡也不來哄她。因為他在失眠,非常嚴重的失眠。他知道,一旦跟她接吻做|愛,恢復到同床共枕的親密關係,這件事就很難瞞住了。可是他為什麼非要瞞她呢?林深青怔怔拿著這瓶“維生素c”,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最後一次跟何鈺松見面,他在和賀星原通郵件,她開玩笑說他上班時間閒聊,要投訴他,可他卻說,他是在對他的病人實施遠端治療。她還以為他在唬她。林深青僵硬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何鈺松的號碼。好幾聲過後,電話被接通:“喂,你好。”“我林深青。何鈺松,賀星原一直在吃安眠藥,這事你知道麼?”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鐘。這兩秒鐘的沉默,已經足夠讓林深青知道答案。“他的情況到哪種程度?”“林小姐,這涉及到病人的個人隱私,我不能跟你透露。”“那你憑什麼把我的隱私透露給他!”“因為你 何鈺松跟林深青說, 她應該告訴賀星原,她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減輕他為了隱瞞她而承受的多餘壓力,除此外,她的最佳選擇就是打心底裡不介懷。賀星原的其中一項壓力源是她,所以她的情緒直接影響到他的心態。只有她真正發自內心地輕鬆看待這件事, 他才能恢復得更快。簡單地說,她過得好,他就好。跟何鈺鬆通完電話, 林深青在家調整了一會兒情緒, 匆匆吃了幾口早飯, 也沒聯絡賀星原,自己打車去了公司。到了以後聽羅四說,賀星原還在十九樓的會議室開會,請她在辦公室稍等。她就跟前一天一樣, 坐在他的老闆椅上辦公。不過今天沒什麼心情, 大半個鐘頭過去,她手裡那沓五十幾頁的資料才翻過了不到四分之一。林深青出著神, 無意識地夾著支筆輕輕敲打桌面,敲著敲著,聽見辦公室的電子門開了, 一個成熟的女聲響起來:“我不喝茶, 都出去吧。”林深青腦回路不知怎麼一拐,蹭地鑽到寬闊的辦公桌底下躲了起來, 緊接著就聽見門闔上了,高跟鞋噠噠地朝這邊靠近,最後停在了辦公桌前的沙發區。應該是女人在沙發上坐下了。聽聲盲估,大概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也就過去不到五秒鐘,電子門再次開啟,這回進來的是賀星原:“會議超時了,林總久等。”女人媚聲媚氣地一笑:“能瞧見小賀總,等多久都值了。”林深青無聲冷笑。她的預感果真不錯。一進門就讓助理通通出去,不吃茶,可不就是要老牛吃嫩草嗎?賀星原不緊不慢地說:“香庭也非常期待與林總的合作,為這一天等待規劃了數月。”林深青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就聽這個林總的音調降低了幾個度,顯然不太高興了:“金越的趙總倒是也跟我說過一樣的話。”賀星原笑意不變:“那趙總有沒有說,他願意拿出百分之二的股份供林總消遣?”女人又笑起來:“哦,小賀總開出的條件,真是跟小賀總本人一樣誘人。”林深青在桌底下作嘔作得汗毛直豎。還好賀星原一句話又把她毛捋順了:“香庭給出的條件能得林總青眼,是香庭的榮幸。”“小賀總這麼會說話,看來平常很討女人歡心。”林深青無聲一句“呸”。賀星原如有所應,笑了笑:“那倒沒有,昨晚就沒把女朋友哄好。”“哦,上次拜訪賀老夫人,還聽說小賀總是獨身。”“追求了三年才剛剛定下來,確實還沒來得及知會嬸嬸。”“我道小賀總風華正茂,正是貪歡的年紀。”“中國有句古話叫‘先成家後立業’,我在這方面是傳統守舊的人。不過,生意場倒是剛好相反。”林深青在心裡贊出個“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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