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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想過,她對他所謂的征服欲,是出於這樣的原因。她不是非要全世界的人都愛她,她只是在固執地尋找那些不會輕易愛她的人,渴望從他們身上汲取她認為的,乾淨的愛。“我明明已經跟她不一樣了。”她疑惑地說,“可是為什麼現在,我要像她一樣看心理醫生,像她一樣吃大把大把的藥丸,像她一樣哪兒都不能去,只好每天待在家裡,那最後,我會不會也……”“沒有最後。”他起身把她抱進懷裡,“不會有那種最後。你不喜歡吃藥,我們就不吃藥,我會按醫生說的辦法治好你的。治好了以後,你不怕上天下海了,我帶你坐飛機,坐輪船,南極北極,你想去哪裡都可以。”林深青沒再說話。過了很久,賀星原發現自己的衣服溼了。她攥著他的衣襬淚流滿面,卻不發出一絲聲音。賀星原伸手去撫她的頭髮:“為什麼不出聲?”她搖搖頭,示意不想。他開始笑,開始揉她的腦袋:“那以後想哭出聲的話,隨便哭就行了,不用躲進浴室,也不用開水,反正你家電子門只輸了我的指紋,你還有什麼樣子沒給我見過?”她突然從他懷裡抬起頭,臉上掛著淚,眼睛卻笑了:“動情的樣子。”“……”賀星原覺得自己就不該多問這一句。因為這一刻,他發現自己並不像以往那樣氣急跳腳,那樣急於逃離曖昧的現場。他心裡居然在想,那就哪天見一見吧。哪天見一見,他也許就可以回答室友的問題,告訴他們——不叫姐姐了,叫嫂子吧。沉默良久後,他點了點頭:“嗯,以後應該會見的。”她笑著追問:“以後是什麼時候?”“你聽話治病,病情有進步的時候。”林深青“嘁”了一聲:“賀小公子,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有這麼大魅力,值得我為了你乖乖聽話吧?”“有沒有這麼大魅力,你不是應該知道麼?”“……”林深青記起了酒店那夜摸到的東西有多大。他是在指這個嗎?她愣了愣,奇怪地想,是她弱雞了,還是對手升級了,這人怎麼突然有點……叫她招架不住了。 林深青結束了最後的清閒日子。何鈺松給的治療方案提到了放鬆療法和運動療法,並且舉例了能夠將這兩種療法完美融合的方式——瑜伽。賀星原第二天就給她報了個瑜伽班。林深青並不喜歡運動,尤其不理解,為什麼明明有錢,卻非要報個多人瑜伽班,跟一群女人一起對著鏡子拗高難度pose。上完第一堂課,她就跟賀星原提出了這一點:“工作日下午來上課的,不是閒得慌的大學生小姑娘,就是在家沒事幹的老大媽,一到課間,一半在我耳邊問我用什麼牌子的香水,哪個色號的口紅,一半問我結婚了嗎,生孩子了嗎……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她坐在副駕駛座嚼著口香糖,攤攤手:“我是要治病,又不是搞聯誼,為什麼不報一對一的課?你要是零花錢不夠,問我要啊。”賀星原打著方向盤笑:“不是挺可愛的麼?”“你說誰?”“小姑娘和老大媽。”林深青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賀星原看看她:“你看她們練瑜伽的時候,沒發現自己柔韌性有多差嗎?”她像聽見什麼好笑的話:“我一個插班生,跟老學員有什麼好比的?”“那不說她們,我們學院女生身體素質也都很好,一字馬、下腰後翻隨手就來,你行嗎?”“我能喝三斤白酒,你的女同學們行麼?”她無所謂地笑著,“術業有專攻,我不吃激將法。”賀星原有點為難:“你非要我說下去?”她看著他,等他說。“靠一字馬和下腰後翻能做的,喝酒管用麼?”林深青愣了愣:“你現在是在跟我開黃腔?”底線之所以叫底線,是因為它其實只有那麼細細一根,一次越界,就會再有無數次越界。或者後來的這些,都已經不能稱之為越界。賀星原沒說話,像是預設了。林深青被氣笑:“你等著,等我給你劈出個花來。”看著半分鐘前還在說“不吃激將法”的人,賀星原笑著踩下一腳油門。他想,難怪有人說,不那麼聰明的女人反而比較可愛。林深青“忍辱負重”地上了一禮拜瑜伽課。一禮拜後,她在家裡那面全身鏡前給自己拍了張照,發給賀星原。賀星原給她的訊息設了特殊震動音,所以即便在上吳德的課,也第一時間拿出了手機檢視。結果差點把手機摔出去。螢幕上,林深青穿著半身背心和只遮到大腿根的熱褲,擰著纖細的腰肢劈了個一字馬。他不知不覺盯著照片看了太久,忽然聽見講臺上吳德說:“劉敦,看看你左手邊那位同學瞧什麼瞧這麼認真。”賀星原立刻抬頭,但快不過劉敦已經瞄見了他的手機螢幕,並大聲宣告:“老師,他在看黃片。”“……”滿堂大笑。賀星原一手鎖屏,一手蓋上他後腦勺,把他頭往桌上摁,切齒道:“找抽?”“幹什麼呢?”吳德一聲低叱,給了賀星原一個警告的眼神,敲著黑板,“上來解題!”賀星原拿著課本走上講臺,一直到下課,才有機會重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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