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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徐姨在林家做事好些年了,跟林爺爺相當親近,說是保姆,對林深青來講也算半個長輩。不好不答,她只得說:“沒呢,不是我。”說著扯扯身邊的賀星原,笑了笑,“我陪朋友來的。”看她神色不太自然,徐姨精明上了,嘴上“哦”著,眼睛卻往賀星原手裡的掛號單瞟。林深青頭疼,擋了擋:“哎,徐姨,他臉皮薄,您別看了!”徐姨和賀星原同時一愣。她壓低了聲:“得了那種沒面子的病,誰想叫人知道呀。”“……”賀星原瞠目看她,剛要說什麼,被林深青一把掐住了後腰。他眉頭緊蹙地去抓她手。兩人在手背在身後較起勁來。徐姨沒發現這點小動作,顯然有點不好意思了:“那我先回病房了。”林深青笑容得體:“好。”等人走了,賀星原一把撒開她:“胡說八道什麼呢?”林深青甩了甩被他摳疼的手,覷著他:“反正也不做孫女婿,這麼氣急敗壞幹什麼?”賀星原黑著臉掉頭就走。林深青小跑幾步追上去:“哎你不會真不行吧?”賀星原咬著牙停步回頭:“林深青。”這麼優美的一個名字,硬是被他叫出了凶神惡煞的味道,林深青聳聳肩,閉嘴了。 一旦恢復正經,她好像又成了高貴的白天鵝,高跟鞋踩得優優雅雅,蜷曲的焦茶色長髮隨腳下步子一蕩一漾。走廊上的路人,不論男女都頻頻側目於她。賀星原在心裡嘆了口氣。這些人,誰又知道她冷豔的面具後是什麼模樣。兩人前後腳走進診室。電腦前的何鈺松抬起頭來,向他們點頭致意。林深青低低“呀”了一聲。賀星原聽出了這聲感嘆的意思。她的潛臺詞應該是——了不得,這顏值果然了不得。何鈺松跟賀星原是不一樣的長相型別,戴著副細邊眼鏡,沒有稜角,不見鋒芒,整個人溫潤得像一潭靜水。林深青在就診椅上坐下,一秒作出判斷:不是什麼好啃的男人。何鈺松取下病歷本里夾著的醫療卡,輕輕一刷,確認患者姓名:“林深青?”她點點頭:“叫深青也可以。”賀星原:“……”備胎還在旁邊,這就撩上了。何鈺松聲色不動,開始詢問病情。林深青答:“睡不著,睡著了也是做噩夢。”“這樣多久了?”“一個月零幾天。”“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之前,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事件?”林深青答得零散,算盤珠似的不撥不動,後面的問題多是賀星原替答,從空難事故到她所有症狀的細節,包括她的職業,以及近來的生活模式。何鈺松大致清楚了,抬手示意一下賀星原,問林深青:“這位是?”賀星原都做好當備胎的準備了,卻見她微微一笑,誠懇道:“家弟。”“……”何鈺松點點頭,跟賀星原說:“麻煩到外面稍候,我需要跟你姐姐單獨聊聊病情。”他“哦”了聲,出去把門帶上了。診室裡,林深青撐腮看著何鈺松,面露狐疑:“醫生,這是正常流程麼?”何鈺松微笑著問:“你指什麼?”“醫生和患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什麼讓你認為,這不是正常流程?”林深青不羞不臊:“難道你看見我的時候,不會對我產生醫患關係以外的情感嗎?”“為什麼會?”林深青嘆息一聲:“最近的男人都怎麼回事。”“你在情感方面受了什麼挫折嗎?”何鈺松笑了笑,“也許是門外那個,你所謂的家弟?”“心理醫生都是神嗎?怎麼看出他不是我弟弟的?”林深青有點吃驚。何鈺松不答反問:“你喜歡他嗎?”她這下好像被問倒了,想了很久才說:“怎樣算喜歡?”“比如,見不到他的時候,想見他?”她搖搖頭:“那倒沒有,可一見到他,我就想調戲他。”何鈺松笑了:“為什麼呢?”“因為我就想看男人為我痴為我狂為我哐哐撞大牆,他繃著,他擺譜,我就不舒服。”“你說的也許是征服欲。”“啊,對。”她點點頭。“為什麼會對他產生征服欲?”“因為他接近我,撩撥我,我以為他想上我,結果他卻是為了調查事故。”“那除了他以外,還有讓你產生強烈征服欲的物件嗎?”林深青回憶了下:“幾年前有一個,我的老闆。”“怎麼說?”“他拿車拿房砸我,我以為他要包養我,結果他卻是為了讓我給他打工。”何鈺松點點頭:“聽起來情況很像,那當時你征服你老闆了嗎?”她搖搖頭:“進公司以後發現他有未婚妻了,我當然什麼都沒做。後來他婚約吹了,可年紀也一大把了,我就沒興趣了。”她說到這裡看了看何鈺松,“醫生,你多大啊?”“二十九歲。”他笑著說,“但我有女朋友了。”林深青一臉惋惜:“那好吧,我還是去征服門外那個。”她說完有點納悶,“醫生,你怎麼淨問這些,不是要跟我聊病情嗎?”何鈺松點點頭:“我就是在跟你聊病情。”“?”“而且已經聊完了。”林深青眨眨眼:“心理醫生果然都是神啊。”他笑笑:“你還要到隔壁做個檢測。門外的弟弟是目前最清楚你病情的人嗎?”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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