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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來?”他回過頭,“再一圈準吐,等你胃好了再說吧。”她“哦”了聲,嘗試著踩矮梯下來,一腳落地直接軟倒,被等在那裡的賀星原扶住。他握著她的手肘,把她一把託下地,垂眼問:“夠刺激了沒?”林深青連膝蓋都找不著在哪,嘴上卻還不認:“沒,都說再來一圈了……”“那還找不找別的刺激了?”她終於搖著頭服輸。不找了,哪還有比這“野路子”更刺激的東西。 【高亮提示】性感顧導,線上翻車……寫到後文發現一些敘述上的彆扭,所以修改了關於男主名字的設定:原本設定男主小時候叫“賀星原”,長大後改名叫“路子也”,現在顛個倒,改成小時候叫“路子也”,長大後改名叫“賀星原”。也就是說,女主心中的鄰家弟弟叫“路子也”,而男主目前所有證件上的名字都是“賀星原”。跟女主一起出事故的那個富商人家,相應也改成了“賀家”。抱歉帶來困擾,請大家忘了上章的野路子梗,不過不用回頭重看,記得這個改動就好,下面讓我們進入今天的刺激之夜——賀星原最後答應了“下次”。林深青去更衣室換了衣服,出來就見他坐在看臺第一排,手裡握著一瓶空了一半的冰水。“我的呢?”她走上去問。賀星原拿起手邊一個白色保溫杯,擰開杯蓋,往一次性紙杯裡倒水。她笑著看他:“不能直接用那杯蓋喝麼?”賀星原把溫水遞過來:“不是我的杯子。”“要是你的,就能直接喝?”賀星原看她一眼,沒接茬。她接過水一飲而盡,又把紙杯推回去。他接著倒,她接著喝。三杯過後,林深青在他隔壁一位坐下,愜意地伸直兩條腿:“天上飛的你也會開,地上跑的你也會開,海里遊的呢,會不會?”賀星原偏頭看她:“你說潛艇?”林深青一愣,拔高了聲:“你還會開潛艇?”“不會。”“……”“開過遊艇。”他又說。林深青想那也夠牛逼了,點點頭問:“駕馭得了這麼多交通工具,是不是也能駕馭各色各樣的女人?”賀星原有點無語:“這有什麼聯絡?”“哦,意思還有你拿不住的。”當然,比如眼前這個,三句話裡有兩句話是在調侃他的。賀星原沒把這句心裡話講出來,擰開瓶蓋,把剩下半瓶冰水喝了。林深青正經了點:“讀大幾了?”“大三。”她掐指一算:“小我六歲。”“五歲。”林深青眉梢一揚:“還背了我身份證號呢?”賀星原噎了噎:“我小學留過一級。”她“哦”了聲,瞥瞥他:“看著腦子挺好的啊。”“……”賀星原想了想,還是解釋了句:“不是因為成績,有一學期唸到一半搬家了,才重讀的。”“搬家幹嘛不等唸完一級?”如果只是簡單的“搬家”,當然不至於這樣折騰孩子。賀星原沉默片刻說:“當時家裡出了事。”林深青低低“啊”了聲,想也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就沒再多問。賀星原把空礦泉水瓶慢慢擰癟,問:“你呢,以前搬過家嗎?”這當然是明知故問。賀星原記得太清楚了,他去港城的前一年夏天,有一天,老巷裡開進一輛鋥光瓦亮的黑色轎車,把林深青和她媽媽接走了。真要算起來,他們之間,其實是她先離開。她甚至沒有和他道別。“當然搬過。”林深青答。“為什麼搬的?”她撐著腮笑:“我媽跟野男人跑了,他有錢,能給我買漂亮衣服,我就不要我爸,跟著跑了。”賀星原看著她:“後來呢,回過老家嗎?”她沒正面回答,反問:“窮鄉僻壤有什麼值得回的?”賀星原點了點頭。不管這些話幾分真假,他大概明白,林深青對外為什麼不用本名,不打林家招牌,林爺爺又為什麼在採訪中說自己孫女沒有從事釀酒行業了。除去爸媽離婚後,她跟了媽媽之外,更重要的是,她和爸爸、爺爺的事業觀是截然相悖的。林爺爺和林叔叔都是業內頗受讚譽的釀酒師,卻愛酒不愛錢,多年來四處給人當免費顧問,樂得為鍾愛的事業奉獻終身,就像葡萄酒世界的無國界醫生——名聲一籮筐,口袋叮噹響。可林深青呢,她像一個叛逆期少女,使勁和他們對著幹,接受伽月的高價聘請,露面於世界各地的商業場合。她拿傲人的釀酒天賦換驚豔四座的跑車,和對同齡女孩來講宛如海市蜃樓的豪宅,活得世俗卻風光。她的理念是——有錢不賺王八蛋。過了很久,他才說:“嗯,是該選錢。”林深青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他垂著眼:“有錢的話,就不用因為冬天太冷,晚上睡覺把門窗捂得嚴嚴實實了。”她沒大理解,覷覷他:“學我們窮人家出身的孩子多愁善感什麼?你身上這件衛衣,標價近五位數吧。”“你的別墅不也值近八位數?”對視片刻,兩人齊齊笑著撇開眼。賀星原撐膝起來:“走吧。”她擺擺手:“等蘇灩來接。”剛才在更衣室,蘇灩聯絡了她,大概是在為自作主張請來心理醫生的事抱歉,所以要來這兒接她。林深青原本也沒生氣,就讓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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