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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靜語氣凝重:“不太好,還在做開顱手術。”“我們半個小時後到。”掛了電話,時瑾回了房間,按亮了床頭的小燈,俯身叫醒姜九笙。“笙笙。”他壓低身體,在她耳旁輕聲喊:“笙笙。”姜九笙睜開眼,剛睡醒,眼神惺忪:“嗯?”“我們去一趟醫院。”她清醒了,坐起來:“怎麼了?”時瑾說:“謝盪出車禍了。”半個小時後,時瑾和姜九笙趕來了天北醫院。手術室外的燈亮著,宋靜站在門口,愣愣地看著燈,外套上還有血,謝暮舟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精神恍惚,走廊的燈昏暗,有些陰冷。走近了,除了刺鼻的藥味,還有淡淡的血腥氣。宋靜抬頭:“來了。”姜九笙上前:“情況怎麼樣了?”宋靜搖搖頭,臉上還沾了血跡,沒來得及清理,整個人血跡斑斑的,很狼狽,說:“還不知道,手術還沒結束。”時瑾站在姜九笙身後,問:“報警了嗎?”“已經報警了。”宋靜親眼見了現場,臉色很差,到現在都沒緩過勁兒來,“不過謝蕩停車的那個巷子偏僻,可能沒有攝像頭。”因為是公眾人物,怕有狗仔跟拍,謝蕩才故意把車停在了偏僻的巷子裡,誰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故。姜九笙坐到謝暮舟身邊:“老師。”安慰的話,不知道怎麼說,她同樣惴惴不安,手心全是汗。“笙笙,”謝暮舟抬頭,眼眶發紅,“我們蕩蕩他……”他哽住喉,“蕩蕩要是有事,我可怎麼辦?”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老來得子,謝蕩是他的命。姜九笙把護士送過來的毯子蓋在老人家腿上:“不會有事的。”謝暮舟點頭,也說不會有事,說他家蕩蕩命大,小時候就上天入地搞飛機炸橋樑,皮實得很,是個骨頭硬的。手術歷時五個多小時。凌晨五點左右,手術室的燈才暗,門開啟,腦外科的趙主任出來了。謝暮舟拄著柺杖,起身起得猛,身體晃了幾下:“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趙主任先說了句‘放心’,然後才解釋:“情況已經穩定了,還要後續觀察,七十二小時內恢復意識了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那要是沒恢復意識……趙主任知道老人家不放心,便又寬慰了一句:“一般都能醒過來。”謝暮舟稍稍放心:“謝謝醫生。”“不客氣。”趙主任這才看向一直站在姜九笙身後的時瑾,“時醫生和病人認識?”時瑾道:“是家屬。”趙主任明白了,心外科的時醫生都這麼說了,自然是要好好照應一番。手術後,謝蕩轉去了重症監護室,其實情況不算糟糕,趙主任特地讓人轉過去,並囑咐科室的值班醫生和護士,要仔細看著。這會兒,天翻魚肚白,窗外已經微亮了。姜九笙怕老人家人體熬不住,勸:“老師,我和時瑾在這裡守著,你去歇一會兒。”謝暮舟搖頭,拄著柺杖往重症監護室裡去:“我去看看蕩蕩。”一宿下來,誰也沒睡。第二天早上九點,時瑾還有手術,回了心外科。九點半左右,霍一寧過來了一趟,是為了謝蕩的案子。謝暮舟年紀大了,姜九笙怕他身體扛不住,支開了他,只有她和謝蕩的經紀人宋靜在。“巷子裡沒有攝像頭,路面上有明顯的加速痕跡,應該不是普通的肇事逃逸。”不是普通的肇事逃逸,那就可能是謀殺。霍一寧補充:“另外,聽酒軒門口的攝像頭拍到了謝蕩,當時還有個人和他一起。”說到這,宋靜突然想起來了:“我給忘了。”她神色驟變,“還有後援會的副會長。”她見到謝蕩的時候,他躺在血裡,頭上臉上全是血,整個人都被嚇得魂不附體,一晚上忙前忙後,謝盪到現在都沒脫離危險,她完全忘了還有個同行的人。姜九笙看宋靜:“墨寶?”她點頭:“對,事故發生前的半個小時,她還和謝蕩在一起。”她努力回憶,“我當時慌了神,沒注意那麼多,不過,我在現場沒看到她。”那人去哪了?霍一寧說:“現場除了謝蕩的血跡,還檢測到了第二個人的血跡,應該就是她。”問宋靜,“你趕到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宋靜沉心靜氣地想了想:“我就看見謝蕩躺在那裡,地上都是血,車門開著。”她停下來,思忖了一會兒,“對了,地上還有三塊磚頭,磚頭上也有血。”“磚頭上的血不是謝蕩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幾塊磚頭,應該就是襲擊謝蕩那位朋友的兇器,而且出血量不小,恐怕,”霍一寧停頓了一下,“凶多吉少。”姜九笙出了一身冷汗,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中午十二點,時瑾手術結束,跟霍一寧通了電再回辦公室,姜九笙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臉色不太好,飯盒放在桌子上,沒動兩口。他走過去,她都沒有察覺。“別慌。”姜九笙抬頭。時瑾握著她的手:“她沒死。”他解釋,“如果死了,沒有必要把人帶走。”至今沒有找到屍體,那麼,談墨寶很有可能還活著。姜九笙眉頭不展,緊蹙著:“墨寶肯定目睹了現場,他們會殺人滅口的。”她也能猜測到幾分,大概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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