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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戈手裡還拽著半根鞭子,她摩挲著上面的藤條:“誰準你們動手的?”不止gui,他的打手們,也人手一根鞭子。gui解釋:“他們都是買來的奴隸。”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優越感。在洗粟鎮上,買賣進來的外地奴隸,地位是最低的,男人還好,頂多被奴役,女人的話,若是五官端正,會淪為鎮上男人們的玩物。奴隸而已,gui覺得理所當然。褚戈生了一雙杏眼,很明亮,總是帶著三分少女的張揚:“我父親說,整個鎮上的人都是我們家的奴隸,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打你?”少女的嗓音清脆悅耳,只是,說出的話,威懾力十足。這個鎮子上的人,都是褚家的奴隸,而褚戈,是小主子,鎮上沒有人不怕她,更怕她的父親,gui也不例外,立馬低頭認錯:“我錯了,請chu小姐寬恕。”“把鞭子都給我放下。”gui和他的打手們都聽命放下了鞭子,不敢惹惱這位小祖宗。小祖宗一躍跳上了一塊石頭,站在上面,掏出小包裡的槍,在手裡把玩著:“以後再讓我看到誰打人,我就給誰喂槍子兒。”褚戈有把小槍,鎮上的人都知道,她沒開過槍,不過,她的兩個保鏢kg和yan都是千里挑一的狙擊手,曾經打死了好幾個對小主子不敬的傢伙。所以,洗粟鎮的人都很怕褚戈。她從石頭上跳下來,走到瘦弱的女人跟前,打量她:“你受傷了。”她笑:“嘿嘿。”笑得傻里傻氣的。“你聽不懂嗎?”褚戈又問她,“你是哪國人?”她還是隻會傻笑:“嘿嘿。”kg插了一句嘴:“chu小姐,她八成是個傻子。”又指著她的後腦勺,“她腦袋上還有傷,可能是被人打傻了。”褚戈仔細瞧著。灰頭土臉的,除了一雙乾淨的眸子,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都看不出是白人還是黑人,不過,她的瞳孔是黑色的。洗粟鎮上黑人居多,買賣來的奴隸裡,也很少有東方人,褚戈以前沒怎麼注意,認識了一個少年之後,便特別喜歡黑色的眼睛。黑色眼睛的姑娘,褚戈生了幾分好感:“kg,你帶她去治一下傷。”kg領命,把這個黑眼睛的女傻子帶去了鎮上的醫舍。洗粟鎮不著村不著店的,沒有醫院,醫舍裡有位男醫生,都是褚戈的父親褚南天從外面請來的,醫舍條件很簡陋,就用竹木與茅草搭建了幾間屋子。醫生是白人,四十多歲,個子很矮,頭頂禿了一大片,很瘦,卻有啤酒肚,叫kun。kun有個助手,t,也是白人,剛二十出頭,很年輕,高高壯壯的。“擦乾淨了還挺漂亮。”kun看著病床上昏睡的女人,目光有些移不開。t惋惜:“漂亮也是個傻子。”kun笑了笑:“傻子有什麼關係,你看她的身體,一定沒被玩過。”女孩子的臉和脖子都用消毒水清洗過,露出白皙細膩的面板,kun眼神越發灼熱,“鎮上好久沒送來這麼幹淨漂亮的女奴隸了。”t提醒他:“你可別亂來,她是chu小姐讓人送過來的。”kun不以為意:“不就是個奴隸,chu小姐怎麼會放在心上,我玩一玩就送回去,不會有人知道。”腦中旖旎不停,他忍不住在昏睡的女人腰上摸了一把:“真軟。”“別玩太狠了。”t再次提醒。kun心猿意馬,手已經遊離到女人胸前了:“要不要一起?”t有些心動,猶豫了片刻:“行,晚上我過來。”床上昏睡的女人翻了個身。kun這才把手收回去。兩人走後,床上的人睜開了眼,扯了扯嘴巴,嘿嘿傻笑。洗粟鎮裡只有一棟石砌的別墅,裡面住著這個鎮子的主人,褚南天。褚南天是白種人,淺棕色的眸子,五十多歲,理著平頭,樣貌輪廓立體,眼窩深邃,面相很兇,眼角處還有一塊疤,一身戾氣,冷著臉時,著實嚇人。“天哥。”來人是個男人,黑種人,很健壯,是褚南天的左膀右臂,jas。“秦家還要一批貨。”褚南天穿一身黑色西裝,黑皮鞋擦得噌亮,坐在真皮沙發上,他放下手中的平板:“一年四次,全部交易完了,秦家為什麼會追加?”jas回:“沒有說,而且這次的量要的很大。”褚南天點了一根雪茄,用西裝口袋裡的手絹擦了擦手,右手自然地覆著左手,左手無名指上有一顆男士鑽戒,他下意識地摩挲著戒指:“在哪交易?”“在江北,是秦家的少當家親自收貨。”“時瑾?”“對,就是他。”jas請示褚南天,“天哥,我們發不發貨?”他吐了一口菸圈:“發,有錢為什麼不賺?”“父親。”是褚戈回來了。褚南天抬頭,示意jas:“你先出去。”他把手裡的雪茄按滅了,扔在菸灰缸裡,然後連同整個菸灰缸都藏在了沙發底座下面,動作一氣呵成,一向鐵骨錚錚的大毒梟,也就只有對著妻子女兒的時候,眼神溫柔,“怎麼了,寶貝兒?”平時皮的時候,打歸打,褚南天對這唯一的女兒,還是很溺愛。褚戈坐到父親身邊,嗅了嗅:“你又抽菸了?”褚南天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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