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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周插兜,一副玩世不恭的紈絝相:“透氣。”雲氏看不慣他,冤家似的,沒好氣:“透什麼氣,馬上就要切蛋糕了,你還得去給你父親敬酒。”“那麼多人,少我一杯酒他又不知道。”說完,他扭頭就去浪了。雲氏喊:“你給我回來!”秦霄周走沒影了。雲氏:“……”她這輩子最造孽的兩件事,跟給了秦行,生了秦四,攤上了一老一小兩個混蛋。這時,煙花破空炸開,漫天火光,亮如白晝,耳邊全是煙火炸裂的聲音,整個秦家宅院裡,光影通明。足足近十分鐘,花光與響聲才停歇。方安靜下來,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那裡怎麼有火光?”那火光帶著濃煙,不是煙花,是熊熊大火。有賓客問道:“那是哪裡?”“秦家的小樓。”有人驚道,“著火了!”氏與雲氏:“你們兩個留下來送客。”章氏、雲氏點頭應了,神色各異。秦行向一眾賓客致了歉便先行離席,沒有多做解釋,只說是不慎走水,他到小樓時,火勢正旺,大門緊閉著,時瑾在用力踹開,金屬的門早就滾燙,將他一雙手灼得通紅,他也不知痛,徒手就去推門。“笙笙!”“笙笙!”根本不知道屋裡有沒有人,也得不到回應,時瑾理智所剩無幾,一聲一聲喊姜九笙的名字。咣噹一聲,門被踹開了,時間緊迫,由不得人去深思熟慮,時瑾當即把外套脫了,用下人滅火的水浸溼,披在身上。秦行立馬看出了他的意圖,冷著臉命令:“火太大了,你不準進去。”時瑾置若罔聞,又往身上澆了一桶水,轉身就要往火裡闖。沒人敢上去攔,秦行親自過去拽住了他:“沒聽到我的話?”為了一個女人,一點方寸都沒有,秦行怒了,“這麼大火,你要進去送死嗎?”時瑾用力甩開他:“不用你管。”秦行大喝:“時瑾!”他回頭,像只盛怒的獸,眼裡全是攻擊:“滾!”一雙眼睛,殺氣騰騰的。八年前,姜九笙命懸一線時,他也是這樣,八年後,兜兜轉轉,還是為了個女人,毀天滅地,甚至去死。秦行徹底寒了臉,吩咐身後的保鏢:“給我攔住他。”七八個男人一同上前,圍住了時瑾,他一雙瞳孔殷紅,沒有多說一句,直接動手,下手極重,全是殺人的招數。論起拳腳,秦家沒有誰狠得過時瑾,七八人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不消片刻,地上橫七豎八躺了幾個人,皆是面色慘白,傷得不輕。秦行抬手,又一波人往前。時瑾從地上一人的腰間直接取了一把槍,子彈上膛,槍口一轉:“誰敢攔我,我一槍打死他。”所有人都止步了。六少的槍法,從來不會失手。秦行張嘴,氣得說不出話來,眼裡一抹陰鷙越積越盛,怒目圓睜地看著時瑾毅然轉身,往大火裡跑。“時瑾!”突然響起的女聲,喊住了他。他後知後覺才回了頭。是他的笙笙……姜九笙把手裡擒的人扔下,跑過去把時瑾拽下來,板著臉說他:“下次,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不能這樣冒險。”確實是他魯莽,電話打不通,他確定不了她在不在裡面,可能怎麼辦,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得跳,萬一呢?萬一在裡面……時瑾重重鬆了一口氣,拉住她的手,手心全是冷汗:“你去哪了?”“抓縱火犯。”她牽著他,離火遠一點,這才發現他手心發燙,有些紅腫了,頓時心疼得不行,“都燙紅了。”時瑾搖頭:“沒事,不痛。”姜九笙也不管旁人,湊過去給他輕輕地吹,然後才小心地握在手裡,她指了指被她擒來那人,說:“房子四周潑了汽油,是他故意放火。”時瑾目光一凜,落在了那人身上。他跪在地上,立馬哆哆嗦嗦地開口求饒:“秦爺饒命,六少饒命,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聲音年邁,是個老人。時瑾眉梢全是冷峭:“抬起頭來。”那人瑟瑟發抖地抬頭,六十來歲,是秦家打理花園的下人。一個下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私自縱火,必定是奉命行事,時瑾手裡還握著槍,有意無意地把玩,嗓音很低,並不壓迫:“誰指使你的?”老人低著頭,磕磕巴巴:“是、是……”槍口一轉,時瑾沉聲,問:“誰?”老人抬頭,衝口而出:“是四少,是四少!”賓客散了,秦家一眾夫人少爺早就過來了,都不作聲,正瞧著戲,這矛頭就突然指向二房的老四了,雲氏當即不鎮定了,大聲駁回去:“你撒謊!老四為什麼要縱火?你沒有證據就在這血口噴人,是不想活了!”對方很快接了話:“我有證據。”然後從口袋裡摸索了幾下,掏出一個打火機,遞過去,似乎是怕了,口齒哆嗦地說,“是四少給我的,讓我把、把姜九笙燒死。”秦家四少喜歡玩樂,有收集打火機的嗜好,那個銀色的,正好是秦四最喜歡的一個,上面甚至還有刻字。指向性也太明顯了。雲氏大驚失色:“你胡說,就一個打火機,算什麼證據!”相比雲氏的驚慌,她身旁的秦蕭軼鎮定許多,安撫性地拍了拍雲氏的手,對秦行說:“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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