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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苒霍得起身,忽然想起進地窖前,秋生娘說過得最後那句話:「若你做不到,我老婆子與他死去的爹都不會放過你。」這是老人已抱了必死之心麼!初苒忽然覺得腦中一嗡,她怎麼就忘了秋生娘是多麼倔強,多麼有主見的人,她怎麼會乖乖地聽話。很顯然,這次老人就是要用她自己的命來換初苒的誓言,用自己不多的日子給兒子謀一個好出路,完成秋生爹的遺願。初苒再也忍不住淚下如雨,將前情後果說了出來,蕭若禪與尚陀聽了她的話,都不禁戚然。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多,秋生娘只怕已經凶多吉少,初苒強忍了哭,拿木桶做了滴漏,每隔一段時間就在牆上做下記號,他們最多再呆一天必須出去,蕭若禪的臉色已經很糟糕了,食物與水也有限。算時間,明日也該是秋生返回的日子了,那些搜查的人既然沒能找到他們,自然也不會一直等在這山坳裡。在暗窖待了大約三日,初苒與尚陀開了石門,小心地扒開隔層中的細土。令他們奇怪的是,那土竟變得堅硬了許多。推開木板,尚陀先上,外頭一片漆黑,居然又是夜間。初苒讓蕭若禪留在暗窖中,自己跟了尚陀悄悄爬上去。外頭瀰漫了焦糊味,天黑沉沉的,初苒與尚陀都楞在當場,整個山坳已被燒成一片廢墟,大火蔓延之處,連屋側的山林都燒得光禿禿的。秋生娘必定是遇難了!山風獵獵,在寂靜中嗚咽。初苒模糊了淚眼,不知該去哪裡尋找老人的遺骸。「小心!」尚陀一聲疾呼。暗夜中「咻」得竄出兩道黑影,挾了冰冷的刀光,分別朝他們二人撲襲過來。尚陀抽了柴刀不顧自己,冒險朝襲擊初苒的人攔腰劈去。那人怎麼也不料尚陀不顧自己手臂中刀也要朝他砍來,當下回手防禦已然遲了,柴刀的尖鉤生生從他腰背上鉤下一塊肉來,疼得他不由一聲哀嚎。尚陀也未能躲過,左臂中刀後又反身與另一人纏鬥一處。初苒霎時間明白,這二人定是留下看守的,不然何以這麼大的哀嚎聲,也不見引得更多人出來。想起當時在山下聽到他們說的是,要抓活的,初苒便忽然有了勇氣,操起一把斷鋤朝受傷那人砸去,大叫著:「砸死你。」那人捂腰提刀,起身朝初苒追去。初苒這許多日都在這片山裡活動,甚是熟悉,又仗著他們是要「活捉」,便拼命與那人兜圈子。一來是防他下暗窖,傷害蕭若禪,二來拖住了他,尚陀便可安心先擺平那一人,回頭再來對付這個受傷的就容易多了。那人傷在軟腰處,鮮血汩汩,不拘是行動還是攻擊力都大打折扣,不僅沒有追上初苒,還被初苒頻頻扔出的斷木砸中了兩下。兜了許久,氣喘吁吁的初苒忽然聽到一聲慘烈的悶哼,不禁心中一喜,尚陀到底還是殺了那人。初苒撒開腿腳,朝尚陀的方向奔跑,眼前的景象卻不似她想得那樣。與尚陀纏鬥的人正猛得抽刀,尚陀被洞穿的身子轟然跪倒,滿是血沫的口中喊出一聲:「快走!」追逐初苒的人也停了下來,捂著腰傷,好整以暇地看著初苒接下來的命運。「是滅口,不是活捉…」初苒呆呆的站著。猙獰的笑聲裡,刀花一閃,那柄剛剛擊殺了尚陀的鋼刀,挾著血腥在初苒清澈的眼中逐漸放大。「嗤」刀劍入肉的聲音,初苒覺得肋下一痛,便被一個飛身而來身影撲倒在地上。後腦重重地磕在焦土上時,她耳邊聽到了蕭若禪極柔的輕呼:「阿苒。」「快走,來人了。不是咱們的人!」立在廢墟上捂腰的傷者,一邊遠眺一邊急聲催促,他現在腰上有傷,走慢了會跑不掉。似乎認定自己刀下是兩個羸弱不堪的人,想來已必死無疑,這人聽了催促,便也順手抽了刀,竄逃而走。初苒艱難地撐坐,伏在她身上的蕭若禪卻無力的翻落一旁,蒼白著臉,眼簾深深的遮了那月華般淺色的眸。「公子,公子!」初苒俯身呼喚,淚水盈滿眼眶,模糊了眼前的容顏。蕭若禪似已氣絕一般,一動不動。初苒強忍了肋下的疼痛去檢視,只見他腹上的刀傷如血泉一般,汩汩不止。方才那人一刀正是洞穿了蕭若禪的身子扎到她肋下的,若是沒有蕭若禪這一擋,她只怕早已斃命了。初苒拼命拿手捂了傷口,茫然無措,失聲痛哭。蕭若禪艱難的睜眼,看了眼前淚痕滿面哭得難看的初苒,薄唇邊又扯出一絲微笑:還會哭會喊,應該是沒事的吧。「公子再堅持一下,一定是秋生帶人回來了,阿苒不會讓你有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初苒見他醒來,淚下如雨的喊道。蕭若禪眼神一直,唇角溢位一縷血線,他瞪著漆黑的夜幕,喉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扶我起來。」初苒用力扶他坐起,蕭若禪無力的手撐了初苒的雙肩,茫然的眼終於聚焦了眼前可愛的臉龐:「是我帶累了你,我故意引你來五穀寨…」初苒用力搖頭:「不是。是阿苒貪一時之快才累你受傷,都是阿苒太自以為是,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其實阿苒是最最沒用的人。」蕭若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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