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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塵土的信使歪在一方竹榻上,被侍人們抬進來,他剛喝了少許的水,已經緩過氣來。「奴才見過王爺。」那人雖有氣無力,卻言語清晰。蕭鳶已平靜了不少,坐在那人身前展了畫像,問都:「畫裡的人你可見過?」信使微微搖頭:「奴才不曾見過,畫像是郭護衛讓送奴才回來的。臨走時郭護衛說,請王爺另安排人接手他從前的事兒,他要去找畫裡的人。」「那這畫像上的人,是誰在何時何地遇到的?」蕭鳶有些緊張。「四天前。」信使歇了歇,緩過氣又道:「是郭護衛安插在瓊州的眼線,四天前在青峰鎮看見的。他們從前曾見過郭護衛給的一張畫像,見那日鎮子上有位姑娘肖似,就描摹了圖影兒帶回來。他們回話時,奴才就在跟前,郭護衛聽了當時就將畫像交給奴才,還給奴才撥了一匹千里駒,讓奴才日夜不停地趕回來。」「她住在青峰鎮?」「不是。是路過,與她家公子和幾個長隨一起。」「公子?」蕭鳶的手驟然攥起。「是,那些僕從都稱一位面容黑瘦但摸樣俊俏的少年為公子,畫上的姑娘應該是那公子的侍女。」摸樣俊俏的少年!蕭鳶只聽進了這幾個極其刺耳的字,森森問道:「那少年叫什麼?可有畫像。」「沒,沒有。」信使似乎也感受了王爺身上迸發的寒氣,哆嗦著搖頭,忽然想起什麼,又道:「不過那公子喚姑娘為盼兒。」「盼兒!」蕭鳶再次驚得站了起來。他不知多少次後悔自己從前的自以為是,當時,他甚至連她原本的名字、家世都不屑一問。他只知她姓於,這還是從儀修師太處問得。可現在,她居然仍叫盼兒!蕭鳶心中劃過陣陣暖流,這是他一時興起給她起的名字。她沒有忘記,她還記著他——這樣的認知,讓蕭鳶幾乎忘了接下來還要問什麼。信使見王爺忽怒忽喜,半晌也不再說話,心中甚是忐忑。正思忖著王爺是不是問完了,卻又忽然聽到王爺極柔和的聲音:「仍是在做侍女麼?她過得可好,可有受苦,有沒有人欺負她。」信使楞了許久,也沒弄清王爺這話是不是在問自己,直到莫青使了眼色,他才趕緊道:「他們說,那公子與姑娘甚是親暱,兩人總是攜手而行。姑娘身上穿著綢衣,應當是過得極好。」「極好?她是侍女,怎會極好!」蕭鳶的心早已被那句「甚是親暱」刺痛,憤怒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三張薄絹。是啊,看她笑得這樣歡悅,便是在他身邊時,這樣的笑顏也是少見的。可如今,只是隨意描下的幾幅畫像,卻張張都是笑意盈盈,那位俊俏的少年公子,必然也是喜歡她,極懂她的吧。一陣錐心之痛襲來,蕭鳶揮了揮手。莫青命侍人把信使抬了出去,蕭鳶疲憊的轉身:「本王想獨自呆一會兒。」清涼的夏夜,皓月如銀。滿把清光映在蕭鳶沉戀的眸中,也照在初苒晦氣的臉上。她此時正生氣的坐在酒宴上的顯眼位置,這原本讓人豔羨的地方,現在卻成了丟人現眼的好去處。因為他們家這位極被人看好的「公子」,在剛才的招親文試中竟然一問三不知,急得忠厚的老管事都在一旁扼腕跌足。如此風雅俊俏的人物卻空有一身好皮囊,所有人都投來憐憫的目光,初苒如坐針氈,蕭若禪卻泰然自若。一旁的大嫂悄悄拉過初苒,笑道:「你家公子是被逼著來招親的吧。」「沒有啊!」初苒大感委屈,她才是被拐來的好吧。「那就是心裡有人了。」大嫂笑得更狡黠,語氣卻百般篤定:「大嫂我是過來人,看得出來。」「是麼?」初苒回過頭去,將那正好吃好喝的「公子」上下打量一番,卻怎麼也沒看出半分端倪。大嫂兀自捂了嘴笑個不停,初苒悄悄湊過去,在蕭若禪耳畔低低地道:「公子,你心裡有沒有人,盼兒不知,但是公子心裡肯定有鬼!」蕭若禪愕然抬頭,茫然不解。初苒驟然覺得心裡一陣輕省快意,夾起一塊肉狠狠咬下去。借住當圓月爬上山巔時,杜家終於找到了中意的夫婿,是一位儒雅清秀的少年。人們開始了整夜的歡慶!第二天,落選的人便開始陸續離開。蕭若禪極厚顏的找到老管事,奉了一份豐厚的禮金,於是他們又被熱情地留下來,參加隔日的婚禮。那麼多銀子啊,初苒在一旁看得只抽抽,滿腦子的邪惡想法按也按不住,真想上去問一句:公子,您這是為打算某日半夜拐跑新娘預付的彩禮錢麼?可惜蕭若禪一點也不肉痛,安然自得的留在寨子裡。初苒再花痴、再遲鈍也嗅出了其中不尋常的味道,很顯然,蕭若禪不想去齊姜,他在逃避什麼?怕去了齊姜荻大師會對他的病束手無策麼,不想太早失去最後的希望麼…初苒長長地嘆氣,心中倍感沉重,每日抬著一張假笑的臉,進進出出。可是,直到熱鬧的婚禮也結束了,蕭若禪仍無所事事的在寨子裡閒晃,讓初苒覺得鴨梨山大。醫者總是需要比病人冷靜,放任病人的情緒,就是對病患的極度不負責。初苒本著這樣的職業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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