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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張鉛筆素描畫。將一座農家院落以細膩的筆觸描繪得極為逼真, 就連院中的幾根瓜苗都繪得栩栩如生。若不是指尖摸上去沾了一手鉛筆末子, 倒以為是張照片。畫的下面是一張簡單的地圖,標清了大致的方位。西南角的一個小村子。這是劉副官派出去的探子畫的。因為嫌相機發出的動靜太大打草驚蛇, 劉副官當年為了打探訊息方便,特意養了一幫極會畫畫的探子,可以看過幾眼現場後就著記憶馬上作畫。現在這些探子正好派上用場。文淵倒在床榻上,一下子犯了難。這樣的畫,他已經前前後後收到了十多張。每一張都略有相似, 又不盡相同。本來今天想找陸一鳴看一看,試著找找那個陳謹之三號棲身過的那一座。奈何陸一鳴眼睛受傷……唉!這些, 都是那些探子跟蹤一個人探到的地方。李飛雲。文淵想到李局,便不由覺得一陣強烈的負罪感湧上心頭。在這個清泉縣,文淵雖然常常不得不對一些大人物低頭,但能讓他打從心底認為算個漢子的, 李飛雲算一個。李飛雲這個人吧,說話做事都咋咋唬唬,看起來像是個一根筋的人,脾氣也大得很。但常跟他辦事的人都知道,這個人粗中有細,做事自有一套,操|守也是有的。從文淵剛進到警局開始,李飛雲就把他細心栽培,從普通警員一手帶到了探長,甚至還對他推心置腹。從個人角度來講,李飛雲對文淵頗有些知遇之恩。所以,文淵這次私下決定和劉副官聯手,為了遵守和劉文遠的約定,不得不向李飛雲保密——這件事,確實讓文淵產生了內疚之情。他隱隱覺得,枉李局對自己這麼信任,他卻不能以誠相報,只顧一己的好勝心便貿然與外人結盟,頗有些忘恩負義的意思。在發現李飛雲的一些異常舉動之後,文淵將這份異常上報給了劉文遠。心中的負罪感更是加深了。無論他是否願意承認,無論他是為了正義還是為了天道,他這樣的行為都可以稱之為“出賣”。但他沒有別的選擇。他要追逐的,終究不是李飛雲,也不是任何一個具體的領袖,而是真相。兩天前,文淵照常去盤點陳家的財物。他被劉副官授命,在破案前,每半個月都得負責去盤點一次。那些東西自打案發後,茲事體大,便申請交由總署保管,總署知道跟大人物有關,更是派了重兵定時輪換,層層守衛。只有他們東區分署才能在拿了簽章之後以辦案的名義進到守衛森嚴的總署庫房,其它人一律不予授權。文淵進到庫房前出示了總署長的簽章檔案,過了好幾次關卡,最後一道門前,警|衛遞出的一份簽到名冊,要求籤名並按上手印。文淵用手指在紅泥上按了一下,再在紙上按上鮮紅的手印。不經意往上一瞥,看到了李飛雲的簽名和手印。嗯?“我們東署的李副也來過嗎?”他假裝隨口一問。往上有一串簽名都是是李飛雲的,來了還不止一次,頻率不低。警衛跟他相識,應道:“是啊,他三天前才來清點過一次。你不知道?我還說呢,你們怎麼三天兩頭來清點,不嫌累呢,一整個庫房那麼多。”“哦哦,近來我一直往外跑,李副在署裡也見不著我幾次。”文淵笑笑,心裡已經犯起了嘀咕。李飛雲平常對這些東西根本不感冒,他認為它們跟案件的偵破並沒有必然聯絡,畢竟兇手顯然並非為財而來。當初這些東西在東署時,他只是細細地研究過清單後對照了一遍,就沒再看過。時至今日,他為何頻頻過來“清點”?而且他明知文淵是會定期過來盤點的,為什麼也不跟文淵知會一聲,跑來多此一舉?文淵盤點過後,一如既往並沒有發現短缺什麼東西,連根簪子都沒少。心裡倒希望真的陳謹之早日帶著切實的證明過來,前來把一屋子的寶貝領回去。不然每次盤得他腰痠背痛,累得不輕。回到署裡,他跟李飛雲問起這事,李飛雲竟只是淡淡地回一句“為找找破案的靈感”。靈感?荒謬。以前的李飛雲什麼時候靠過靈感?他明明就是個實務派,從來不走感覺,也很少相信直覺。越想越不對勁的文淵,在慎重考慮之後,把這事也彙報給了劉副官。劉副官沉吟許久,說了一句話。“其實我很早之前就覺得他不太對勁,只是顧慮著你們的關係,便沒有說破。”文淵怔了怔,心頭浮起淡淡的忿然。“我說過,我只希望劉副官可以坦城相待。為什麼你認為不可以對我說?”“我只是懷疑而已,並沒有坐實。”劉副官眼底深沉,“我查過你們署每一個人的底。李飛雲,福建歧北人……算是我的老鄉了。他曾有一妻一子,多年前被流竄的要犯害死。他擊斃此人,自此便不再婚娶。”“這有什麼問題?”劉副官微微將目光斜瞥到文淵臉上:“你聽我說話的口音,覺得有什麼問題?”文淵挑了挑眉,思忖片刻,說道:“你不說,我並不覺得有任何問題,因為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帶些鄉音。但你這麼一說,我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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