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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她被扯斷了線的毛衣上,襯衣被刺破過,邊緣還有血跡。他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在上面停留了一下。她膚色比一般人要白,隨著行走,面板被衣服遮掩著……空氣似乎不再安靜,隱隱流動的抒情歌聲,似乎更清晰了,像是中世紀的民謠。前方是被炸燬的歌劇院,夕陽下的廢墟中,悠揚歌聲流淌,為這殘垣蒙上一層跨過漫長歲月的寂靜:“greensleeves was y delight……”唱的是《綠袖子》。15世紀的英國民謠,是首很古老的情歌。融寒忽然停住,腳步像黏在了這裡,神色也變了。斯年的直覺已經先演算法一步,蹦了出來。——她又來了?他想,她又冗餘資訊過載了嗎?系統這麼不穩定嗎?融寒快速看了他一眼:“能不能讓我聽完?”語氣不再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稍微坦然。……好在不是崩潰。斯年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為她生出了一波三折的心情。他還記得演算法給出的最優方案是讓她感到快樂。而人類經常會用開玩笑的方式來驅散悲傷。開玩笑……於是他蔓起一個令人驚豔的微笑:“聽完就能給你充電嗎?”融寒:“……”看著他諷刺的笑容,又不能說什麼,心想,他的設計師大概心理有毛病,為什麼他不能好好說話,開嘲諷一套一套的?忽然斯年抬起長腿,她警惕地倒退一步。“轟——”一聲響,碎石塵埃四起,他輕而易舉踹倒了一根斷裂的羅馬柱。羅馬柱砸倒在斷石上,柱身平整光滑,斯年用下巴指了指,示意融寒過去,坐著聽。“不是腳扭了嗎?”“??”這個……這可真是……融寒眨了眨眼,被他弄糊塗了。她踩過面目全非的洛可可雕飾,爬到羅馬柱上坐下。斯年立在一旁,龐大的資料流在智腦中匯總、生成、分傳,他把視線投向她,她的輪廓被夕陽勾勒出恬靜的意味。“greensleeves was y heart of gold,and who but y dy greensleeves……”他的目光沿著她細而淡的眉毛一路往下。她睫毛卷而長,因夕陽明晃而微垂著眼,散發著白瓷一樣的質感。斯年不禁掃了眼手裡的油畫,是安格爾的《泉》,少女輪廓優美的在陽光下泛著光澤,但這種美在他心裡一片空白。他與融寒的膚色對比了一下,覺得還是她更白一點。他忽然隱約有點明白,人類為什麼很愛歌頌青春和的美好,並將這種推崇轉移到了創造的矽基生命身上,賦予他最美好的年華與外貌。他的目光向來有如實質,讓融寒察覺到視線,大概想起這一路的坎坷狼狽,臉上泛起一層細密的灼燒,她頭也沒回,將衣服攏了攏,餘光瞥見斯年的唇角輕微地扯動一下。“你在想什麼,”他靠著一根殘立的雕柱,漫不經心道:“覺得我會對你怎麼樣嗎?”斯年知道人類有性別意識,亞太研究院也給他培養過。但“性別意識”對他而言更像一個理論性的概念。直到她剛才拉扯衣服,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忽然比什麼理論都來的直觀。“……你才想多了。”融寒這才真正尷尬起來,是她越來越模糊了二人之間的物種差異,這才是根源。她拙劣地轉了話題:“我只是……在想第一次聽這首歌。”這美好熟悉的旋律像是牽引的絲帶,牽動她的回憶,跳到了一個明媚的午後。陽光透過密密的梧桐綠葉,落下斑駁碎影,整個世界都慵懶而安靜。那是盛夏的林蔭小道,暑假補習班的路上。顧念穿件橘粉色露臍衫和熱褲,將無線耳機塞給她和譚薇,抬了抬鴨舌帽簷:‘一會兒唱情歌給你們聽,乖乖聽完有食吃啊寶貝們。’歌謠傳說是亨利八世寫的。融寒記得有個同名戲劇,她故意作對:不聽不聽,王八唸經。顧念氣得追著她打。譚薇在一旁笑,顏色亮麗的嫩黃色連衣裙和藍白色水手服,在綴著紅的綠蔭下,溶成一幅絢麗的水彩。那正是含苞欲放的年齡,充滿了希望與熱情、單純與美好,不懂世界的本質充滿了殘酷,連燥熱的空氣,都飄著清甜的芬芳。至如今末世硝煙瀰漫,聽到熟悉的旋律,還是能回到十年前的輕盈歡暢。“哦,那麼久了,”斯年反諷:“你也沒有格式化你的日誌麼。”“那不一樣。”融寒微微斂了笑容:“這是刪除不了的。我去世的朋友告訴我,音樂結構最接近人的情感結構,你在某個時間段聽到一段音樂,無論過去多少年,每次重新聽到它,回憶起來的,都是那個時候的心情,就像光碟燒錄一樣儲存下來了。”她想起說這話的顧念,倒扣著鴨舌帽盤腿坐在黃浦江邊的觀景椅上,舔著冰淇淋,回頭一笑說,所以我這麼喜歡音樂,能把心情像資料一樣儲存,無論過去多久,記憶也不會丟失。用音樂來燒錄心情,似乎是挺新穎的鑑賞方式,儘管斯年沒有太大感覺。但當他轉頭看融寒時,他又忽然覺得,他會記得今日此刻的。會回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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