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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之中所有人都行色匆忙,沒有人停下來多看他們一眼。雨水打溼了全身,最後生出一種洗禮靈魂的錯覺,其實那些是非因果仔細想想也沒那麼重要。柱間覺得自己必須要說些可以稱之為浪漫的話,他很少有這麼解風情的時候,然而一開口,卻忍不住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其實吧……”“閉嘴,”斑打斷了他,“你還打算在雨裡站多久?回貝克街。”柱間握著他的手,難得的有些固執。“……行了,我也一起。” 雨淅淅瀝瀝的順著屋簷落下,洗刷著門牌號上的“221b”。柱間一抹臉上的雨水,想要習慣性的推開半掩的屋門,才發現門已經鎖上了。他知道大概是赫德森太太出門時順手關上的,於是低頭在口袋裡翻找起鑰匙。斑發現他一直杵在門口,嘖了一聲:“你在磨蹭什麼?”“沒帶鑰匙,我們翻窗戶進去吧。”柱間抬起頭,認真的建議。斑將他從門前拽開,從兜裡摸出一把鑰匙,嫻熟的插入鎖孔一擰,將門利落的推開。“……”柱間眨了眨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男人走出兩步,發現他還在門口站著,皺起眉頭:“赫德森太太給的。你還要在外面淋雨到什麼時候?”柱間往屋子裡走了兩步,還是沒忍住開口:“你一直都帶著?”宇智波斑腳步一頓,最後將他往浴室的方向一推:“給你十分鐘洗澡,你洗完換我。”“不如一起?”柱間誠懇的看著他。“滾。”宇智波斑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見柱間正裹了條棉絨浴巾坐在搖椅上研究著一份裝裱精美的請柬。他微微眯起眼辨認了一下上面的花紋,目光一動,但隨即,只是若無其事抓起一條掛在旁邊的乾毛巾,丟在他的頭頂:“把你的頭髮擦乾。”柱間被毛巾砸了個正著,茫然的抬起頭,看著同樣裹了條浴巾的男人走進他的臥室,嫻熟的在衣櫃裡翻找起衣物。“我記得左邊櫃子裡掛的是才洗的。”柱間抽出一隻手拿毛巾蹭了蹭頭髮,衝他喊了一句。斑依言翻出了一套衣服,鬆開拽著浴巾的手,任由浴巾從背後滑落在地。從柱間的角度看去,能將男人精健的身軀一覽無遺。蒼白的膚色下肌肉的線條流暢清晰,腰線緊緻,水滴一路向下滑落,經過筆直修長的雙腿,沁入簇擁在腳踝處的浴巾。他的身上有許多明顯的傷痕,但柱間知道他所經歷的遠比那些疤痕要多得多。宇智波斑隨便穿了件襯衣與長褲,再攏了件外套,脖子上打著擦頭髮的毛巾,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柱間正在盯著自己走神,挑起眉,一把拿起毛巾將那頭滴水的黑長髮擦得亂七八糟。無意間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擺著的一份資料上,手上動作微微一頓,但很快不動聲色的掩飾了過去。“去把衣服穿好。”他終於放開柱間的頭髮,命令道。柱間撓了撓頭髮,伸出手幫他把襯衣的 晚餐的牛排上用醬汁澆出了一個心形,柱間握著刀叉表情有些尷尬,偷偷抬頭看了眼對面的宇智波斑。赫德森太太做完晚飯就藉口出去了,只留給他們一份燭光晚宴。廚房的坩堝裡還有濃湯的鮮香傳來,然而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卻沒有一點用餐的意思。“你不是學醫的嗎?該給她看看了。”男人將牛排切下一塊,冷冷開口。沉默被打破後,柱間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舌頭,從容反駁:“我是學化學的,而且我覺得赫德森太太挺精神的。”斑覺得繼續和他爭論這個話題簡直是浪費時間,用叉子攪了攪旁邊的沙拉:“你那封請柬是怎麼回事?”“扉間的老師想委託我一個案子,月底是他的生日晚宴,所以請我過去。”“月底的生日,是前議員迪斯雷利?”斑想了想,隨即漫不經心的往下詢問。柱間往高腳杯裡倒了點佐餐酒,遞到他的面前:“你認識他?”“格萊斯頓,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男人接過高腳杯,微微搖了搖裡面的液體。“當然。”“格萊斯頓和迪斯雷利,十多年前倫敦政府的可以說就掌控在這兩個人手中,他們劃分為兩個政黨,各自為營,勢不兩立。雙方都不斷暗中招攬朋黨擴大勢力,同時企圖徹底扳倒對方一枝獨大。那是倫敦政府內部最為動盪的一段時間。”斑微微抿了一口紅酒,藉著燭光看著杯中鮮紅的酒水,目光深遠,“後來,迪斯雷利引咎辭職,格萊斯頓一黨看似大獲全勝,但是接替迪斯雷利的人卻扛起戰旗,將這場政治的戰爭繼續了下去,於是雙方又僵持到了現在。”柱間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他:“你對這些很瞭解。”宇智波斑抿出一個微冷的笑:“我還不至於對這些一無所知。”“你的意思是在提醒我,如果接受了迪斯雷利的委託,就相當於公開和格萊斯頓一黨對立?”“其實你早就把他得罪了。而且我想你並不怕得罪他。”斑對上他的目光,平靜的點破,“你還在繼續追查格萊斯頓的事情是吧。”“我說過我會把一切弄清楚。”“迪斯雷利也不是一個好應付的人,你確定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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