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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按照一貫的貴族禮節替她拉開椅子,然後自己在對面坐下:“你可以試試。”白色的桌布上放著一簇才剪下的紅色鬱金香作為點綴,餐具上的鎏金花紋細膩精緻,侍者開啟了一瓶紅酒替他們倒上。水戶合上羽毛扇,接過侍者遞過來的酒杯:“不過話說回來,你和柱間又怎麼了?”男人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高腳杯,手指微微收緊,酒杯突然消失在他的手中,隨即他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一朵紅色鬱金香憑空出現。“沒什麼,習慣了。”他雙手一合,鬱金香一下子不見了蹤影,隨即他的手中依舊是那杯色澤殷紅的紅酒,“他這個人,太過自以為是。”“我不明白,”水戶抽出旁邊花束中的一朵鬱金香,“也許因為我是個女人,在我看來,這樣的身份與立場,能夠相愛,就應該分外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爭吵積怨,只會過分消磨這段緣分。”“算不上爭吵,只是我們都有各自要做的事情,所以免不了衝突。而我們都不是肯輕易退讓的人。”斑淡漠的糾正,他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幸好此時富麗堂皇的大廳裡響起了悠揚的奏樂,交談與議論聲漸漸低了下去,他也不再言語。作為生日酒會的主角,迪斯雷利從正中央鋪了紅地毯的樓梯緩慢走下時,無疑收穫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已經不年輕了,灰白的短髮與臉上的褶皺都顯露出一種年長者的疲態,看起來和藹而友善。然而宇智波斑能看出,在那種平易近人下,暗藏了怎樣的鋒芒。一把生了鏽的兵器,也可能是殺人的利器。水戶並未注意到斑的神色有一瞬間的凜冽,她轉過頭尋找了一圈人群,最後在不遠處找到了柱間的身影。他一個人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處,並沒有端起面前酒杯的意思。他身上的禮服她見過,是從前宇智波斑替他挑的那一身,確實很合適。他有些專注的看著窗外,大廳裡明亮的燈火襯出外面漸漸深沉的夜色,他也許是在百無聊賴的打發時間,面上看不出絲毫可以稱之為落寞的情緒。那頭迪斯雷利似乎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場面話,水戶收回目光時發現其實對面的男人也在注意著那邊,只是不如她那麼光明正大,好像只是想欣賞窗外並不存在的月色,才會微微朝那個方向偏過頭而已。從前她以為自己是個局外人,所以能看得透徹些,現在才發現,其實局外人根本看不懂他們。“我有一個問題。”宇智波斑突然低聲開口。水戶愣了愣,隨即微笑:“你可以說說看。”他仍然看著柱間的方向,眼中的情緒卻被藏得很好,口吻輕描淡寫:“如果有一天,我和他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會是因為什麼?”水戶閉了閉眼,搭在扇子上的手收緊了鬆開:“你們兩個讓人難以理解,但如果要我說,永遠也不會有這一天。哪怕再恨,恨裡面有過愛,也就不那麼純粹了。”男人嗤笑一聲,不再言語。柱間掏出懷錶看了眼時間,酒會已經進行了一個小時,偌大的廳堂裡賓客往來,相互碰杯,說著祝福慶賀的詞句,喧囂而熱鬧。透明的玻璃杯盞盛著甘醇的紅酒,襯著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笑意,容易讓他聯想到一出僵硬的表演。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此時人群冗雜,他無法一眼確定迪斯雷利的方位,只能停止胡思亂想,轉頭尋找起那個蒼老的背影。“你在找宇智波?”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柱間抬頭,發現水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你不是該和他在一起嗎?”柱間眨了眨眼。水戶用扇子敲了敲手腕:“我只是去補了個妝,回來就沒看見他了。我還以為他是來找你了。”柱間垂下眼笑了笑:“他大概也有他的事吧,他一般不會出席這些毫無意義的場合。”“你真的毫不在意?”“我也有我的工作,水戶。”柱間耐心的解釋。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為什麼之前你總是盯著窗玻璃?難道不是想看看上面照出的宇智波的影子嗎?”柱間的笑容微微一僵,隨即淡了些,多少摻了些無奈。他無法否認,也難以辯駁。“請問,”一個沙啞的聲音慢慢響起,“是千手柱間先生嗎?”一個身著燕尾服的老人佝僂著身子站在桌前,欠身行禮,雙手遞給他一個信封,“這是我們老爺讓我轉交給您的。”柱間伸手接過,撕開封口,取出裡面的卡片,草草掃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將卡片收好,點點頭:“有勞了。”“是迪斯雷利找你?”水戶有些詫異。“他約我在花園細談。”柱間站起身,張望了一下,“我該從哪裡出去?”水戶懶洋洋的給他指了個方向,嘆了口氣:“說真的,你該找宇智波好好聊聊。”柱間點點頭:“我很快就回來。”月色在雲層後藏得很深,草地修建平整的花園裡點綴著一些樣式古典的燈盞。柱間順著石板路一路走下去,卻發現直到盡頭也空無一人。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卻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抬起頭看向遠處燈火通明的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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