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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依舊不看他,只是專注的品著紅酒,唇色被酒水染得微深:“資本家從來不懂什麼叫等價交換。柱間,你不知道的太多,所以太天真,以為什麼都像解題一樣,仔細推理,步步計算就能得到答案。有些事情,根本就是無解的。”“你知道了些什麼?”柱間皺起眉頭。斑終於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等著他的下文。“你不該是這個樣子的。”柱間張了張口,最後只垂下眼說出這樣一句話。“也許我是變了,也許我根本沒變,可是這些和你有什麼關係呢?”斑放下酒杯起身,傾身看著他,向他攤開一隻手,目光中彷彿藏了千刀萬刃,“你看,這隻手上看起來什麼也沒有,可事實上早就染滿鮮血,只是你沒看見罷了。”柱間一把扣住那隻手,力氣大得驚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我實話告訴你,迪斯雷利這個人,我是不會放過的,連帶與他相關的人,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如果你執意要幫他,柱間,我們就是敵人了。”說到這裡,他又輕笑一聲,“不對,你看我又忘了,我們一直是敵人。”柱間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那些死去議員的資料突然闖入腦海,一種類似恐懼又似倉皇的情緒籠罩上心頭,讓他更加用力的握緊男人的手腕:“斑,是你嗎?”那只是無意識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當柱間意識到時已經無法收回。換做別人也許會誤解這句話的意思,但如果是宇智波斑……男人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似乎是從未好好看過他,又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他,冷漠的臉上沒有分毫表情。“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剛才……”“相信該相信的,懷疑該懷疑的,你果然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偵探。”斑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我有我的一盤棋,你最好不要妨礙我。”他直起身,離開了餐廳,走到門口時,停住了腳步。“柱間,我一直以為,有些事情是不必去懷疑的。”柱間伸出去想要挽留的手頓在中途。那是宇智波斑臨走前的最後一句話,話語平靜而淡漠,聽不出失望,卻略顯蒼涼。 迪斯雷利的莊園坐落在倫敦郊外一處略顯偏僻卻並不荒涼的地方,遠遠的看去,像是被樹林灌木簇擁起來的碩大王冠。再近一些,就能辨清府邸建築上精緻的雕刻與磚石的細膩紋路,處處透著肅殺威嚴,高高在上。作為一個前議員,擁有這樣華貴的莊園多少讓人有些咋舌,卻並不意外。柱間放下馬車車窗的簾子,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請柬,又掏出懷錶看了眼。距離宴會開始還有一個小時,他揉了揉額心,嘆了口氣——往常宴會總需要帶上女伴,於是他免不了邀請水戶,於是等那個女人梳妝打扮就要蹉跎不少時間,這次水戶說早已有約,他一個人獨自前來,反而是輕車簡從。迪斯雷利,其實柱間對這個人的印象並不深刻。他很少刻意去關心政治,對於政府內部的一些糾葛也僅限於扉間的講述。蘭德爾·迪斯雷利這個名字,與他而言和普通人無異,不管他曾經擁有過多大權利,掀起過多大風浪。就在這短短几天裡,又有兩名退休議員相繼死去,與之前的死者一樣,他們都卸任於1875年。現在仔細算算,唯一一個同年離職而安然無恙的,也就只有迪斯雷利了。這顯然不是偶然。然而柱間卻隱隱生出一種微妙的不安,直覺告訴他,不能插手這件事情,然而對於真相的渴望又驅使著他一步步接近。馬車在莊園門口停下,柱間整了整衣領,不緊不慢的下車。庭院裡已經有不少客人先到了,他雖然不認識,但看到扉間與他們正在談論些什麼,也大致能猜到是迪斯雷利從前的同僚。還有些貴族也挽著自己的女伴接二連三的到場,他們從貴氣的馬車上走下,衣著光鮮,目光傲慢。柱間站在其中多少顯得格格不入,但他並不在意,只向門口的侍者地上請柬後,慢慢的踱步到一個安靜的角落打法時間。他並非不懂社交禮節,只是不願意浪費時間在這種虛與委蛇上。柱間招呼侍者端來了一支冰酒,做出漫不經心的模樣,目光卻不動聲色的環視過目前到場的客人。政府官員與高層貴族各成一團,偶爾會有熟人招呼示意;餘下抱團的,都是些門楣家世沒落的下層貴族,與職位尋常的一些政府人員。顯然,迪斯雷利這場生日酒會的意義非同一般。隨著到場的人越來越多,柱間默默的混在人群中,反而不怎麼顯眼。他隱約猜到了迪斯雷利的用意——他已經預知到了即將來臨的危險,特地以這麼一個機會邀請眾人,給兇手以可乘之機,再利用自己趁機找出真兇。確實是一個政客的作風,精明,縝密。如果他是兇手,一定會選擇混入來賓之中,等待接近目標的時機,那麼,以什麼樣的身份出席最合適呢?柱間微微皺起眉頭,思考著一切可能,突然發現附近正在交談的貴族突然止住了話頭,尤其是討論著衣著與香水的女人們,紛紛注目向門口的方向,隨即又抖開手中的羽毛扇掩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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