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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沒有躲閃他的目光,反而笑了:“並不是每個人都值得我親自來談所謂的準則。”“如果我不答應呢?”“你一定會答應。”斑一手搭在他的肩頭,與他拉近距離,薄唇微抿,“柱間,你無法拒絕。”柱間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看著那適合親吻的唇翕闔不定,有那麼一刻,幾乎想不管不顧的吻上去。然而最後,他只是同樣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輕聲給與回應:“你說的對,我不會拒絕你。也許你是以profesr oriarty的身份來找我,可是在我眼裡,你還是宇智波斑。” 斑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看向他的目光波瀾不驚,看不出被打動了分毫:“你有一週的時間,一週以後,我要詳細的答案。”他頓了頓,收回手退開一步,與柱間保持一步遠的距離,“不要再透過le rou et le noir來找我,時間到了我自然回來找你。”“那麼急?”柱間看著他,這確實在他的意料之外。“我有我的理由。”斑並沒有正面回答,輕描淡寫的擋回了他的疑問。柱間垂下目光笑了起來:“好,那就一週。你還有什麼要求嗎?”斑抬起頭,看向遠處哥特式建築的尖頂,微微眯起眼:“想好你要的報酬,一週後一併了結。”說罷,他率先邁開腳步,與他錯身而過,就要離開。柱間下意識一把抓住他的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想說的明明有很多,想問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以如此疏離的口吻與他談交易,想問他自那天晚上以後是否留心到自己部下別的可疑舉動,想問他接下來要去哪裡。然而握著那隻微涼的手,柱間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斑由著他牽住自己,不掙脫,也不回頭,只留給他一個輪廓分明的背影。“自己小心。”柱間最後還是鬆開手,低聲留下一句簡單的告誡。斑不置可否,從他身邊一步一步走遠,瘦高的身影一點點隱沒在街上的人群中,最後消失在拐角處。柱間站在原地看著,最後低頭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手指收緊了又鬆開,唇角泛起一個微苦的笑容。聖巴塞洛繆醫院作為倫敦最古老的醫院,灰白的牆面與古典的建築風格都顯露出一種安寧的肅穆。走過亨利八世大門,空氣中依稀帶了些酒精與消毒水的氣味。宇智波斑微微皺起眉,從來往的醫患身邊繞過,徑直走進醫院大樓。輕車熟路的上到三樓,無視掉那幾個照例看見他便湊作一團走不動路的女護士,斑在一間辦公室前停下,直截了當的推門而入。一個頭發灰白,身著白大褂的醫生坐在辦公桌前,專注的研究著一份病例。他聽到開門的動靜抬起頭,在看到來人是斑後,露出恍然的表情:“啊,宇智波先生,是您。”斑辦公桌對面那張椅子上毫不見外的坐下,看著對面那個中年醫師,淡漠開口,開門見山:“亞爾維斯,你上次說要需要再分析分析病歷才能確診,現在已經過去幾個星期了,告訴我你的結論。”被稱作亞爾維斯的醫生為難的皺起眉,從抽屜裡拿出一份病例:“是,這幾天我已經有結論了。但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聯絡到您,所以一直……”“說重點。”斑打斷了他的話。“您的眼睛……”亞爾維斯頓了頓,似乎在斟酌委婉的用詞,“請恕我無能為力。”斑眉梢一挑:“你覺得我來就是為了聽你這樣一句話的嗎?”“當然,並非沒有別的辦法。”亞爾維斯趕緊補充,“只是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且……說出來,恐怕會冒犯您。”“說。”亞爾維斯翻了翻手中的病歷:“按照您現在的情況,繼續服藥恐怕也支援不到年底,何況隨著劑量加大,難免會產生副作用。我多問一句,您現在間歇性失明的症狀發作頻率如何?每次失明的時間會持續多久?”“一天最少有三四次,最長的一次持續了十分鐘。”“看來您的眼角膜情況惡化得比想象中還要快。”亞爾維斯憂心忡忡的在病歷上又記了一筆,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眼對面那個脾氣暴躁的病人,“再這樣下去,我的意見是,您還是考慮一下移植手術吧。”斑目光一冷,示意他說下去。亞爾維斯嚥了口唾沫,額間沁出冷汗:“看得出來,您很看重您的眼睛。事實上,沒有人不看重自己的眼睛。雖然移植有一定風險,但總好過徹底失明。而且……而且,合適您的眼角膜,其實並不難找。”“你已經找到了?”斑聽出了他的潛臺詞。“我是您弟弟過去的主治醫師,手頭還有他的體檢報告。如果他還在的話,你們作為兄弟,他的眼角膜用來移植是再合適不過的,可惜……”亞爾維斯低聲開口,在看到斑臉色一沉後,趕緊加快了語速說了下去,“您之前和我提過關於您侄子的眼睛的手術,我這裡也存了他的相關資料,”說著,他翻找出了另一份檔案,推到斑的面前,“我分析過了,您侄子的眼角膜,也能與您相匹配。”斑並沒有伸手拿起那份檔案,只皺起眉:“我是讓你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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