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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對沈括說:“你看,是不是很有意思,這故事發生在水邊,我們給它起個氣派的名字,就叫《水滸傳》吧。”沈括有過被王雱坑去做《三國殺》的經驗,又見過王雱吹曹立時的畫工,警醒地說:“要弄我們就一起弄,我差不多要考發解試了,可不能讓我一個人來。”王雱對沈括的機警很是惆悵,這年頭忽悠個人來幹活真不容易啊。司馬光在旁聽著王雱的構思,大致能依靠青州的經驗想到接下來要怎麼做了。他瞅向王雱:“你準備讓鄆州這邊也弄那個什麼農家樂?”“不,範爺爺說過,我們要因地制宜地搞發展!”王雱給司馬光背范仲淹的話,“您看看這地方,地少,水多,我們可以發展船上經濟。多弄幾個船廠造船兒,一些造靈便些,用來捕魚;一些造氣派些,用來改造成酒樓茶舍。想想看,天高水遠,乘船在浩浩水澤上泛遊,吃著各種特色美味,聊聊天談談心,感覺多美!”司馬光搖頭道:“想得倒美,哪有那麼容易。”王雱道:“很容易的,您想想看,您可是在國子監講學過的,門下得多少學生啊!現在您又搞州學,那就更多了!您還有那麼多同僚同年什麼的,總有人要路過一下!就算不路過,你也可以寫信給他們說說這事兒,他們肯定會回你信禮貌地吹捧一下!”王雱又給司馬光舉例,舉的還是韓琦,說韓琦在定州搞了個閱古堂,特意寫信給范仲淹說道說道。司馬光心想,韓琦知道你見天兒拿這事來舉例嗎?同樣的語境,他已經在王安石給他寫的信裡看過了,這傢伙連舉例物件都不帶換的!這小子要是再長大些,恐怕會有更多人聽說韓琦“建個閱古堂就到處讓人寫詩文和他商業互吹”這件事。當然,王雱沒黑到自己頭上,司馬光也沒制止。他領著王雱回城。王雱把租借的驢子還回去了,跟著司馬光去須城的澡堂子好好搓了個澡。自己搓澡也就算了,他還和司馬光感慨:“唉,我離家這麼多天了,不知道我爹有沒有好好洗澡,真擔心他長蝨子啊!”司馬光:“……”沒黑我,不管。沈括也算王安石迷弟(雖然他是很多人的迷弟),聽到王雱這話頓時替王安石抱不平:“叔父現在已經很自覺地洗澡了!”王雱語重心長地說:“養成一個好習慣很難,廢掉一個好習慣很容易。”幾乎是同一時間,遠在青州的王安石打了個噴嚏。王安石擦了擦鼻頭,忽然記起兒子說過“打噴嚏是有人在想你”,頓時停頓下來,掛念起帶著沈括、周文跑去鄆州的兒子。他下衙回到家,邊脫官服邊和吳氏說:“那小子是個小沒良心的,跑到外面就沒影了,連封信都不捎回來。”正說著,就有人來報說鄆州那邊有信過來了。王安石拿到信一看,有兩封,一封是司馬光寫來的,另一封則是王雱給他們寫的。吳氏不由催促:“快看看雱兒寫了什麼。”王安石也正有此意,拆了王雱的信念給吳氏和小妹聽。王雱在信裡控訴了司馬光把他帶去下鄉的惡行,重點描述底下的路有多難走,驢背有多硌屁股,寫了半天沒看到點什麼有用的東西,倒是把小妹逗得直髮笑。王安石把信念完了,吳氏便憂心忡忡地害怕王雱跟著下鄉會遇到什麼意外:“我聽說鄆州那邊不怎麼太平,雱兒可千萬要小心才行,你要在信裡寫寫這個。”擔憂完了,吳氏又惆悵地說,“雱兒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是不是在那邊玩得不願意回家了?他打小就喜歡和他阿琰妹妹湊一塊。”王安石道:“他跟著君實下鄉去了,怎麼湊一塊?”吳氏免不了又埋怨起來:“雱兒才那麼小,他怎麼就把雱兒也帶去了?騎驢子多顛簸,在外頭又不知道吃得好不好、睡得慣不慣。”“你看看,你這就是慈母多敗兒。他堂堂男兒,將來得當家裡的頂樑柱,出去鍛鍊鍛鍊不是正好?”王安石把吳氏勸完了,心裡卻免不了也有些悵然。哪怕是父母兒女,也不可能一輩子拴在一塊,女兒長大了要嫁人,兒子長大了要自己成家立業,一年到頭可能只能見上三兩面。像他這樣任地離家稍遠些的,可能還得等個兩三年才能回家見見母親,倒是比遠嫁的女兒更難侍奉在母親身邊。道理都懂,可他們都覺得兒女還小,這些事得很久以後才會到來。現在王雱離家好些天,他們都提前感受到兒女從身邊離開的感覺。平時他總愛罵王雱那小子,如今見不著了卻真的有些想念了。王安石寬慰了妻女幾句,回房去給司馬光和王雱回信,信裡卻隻字未提希望王雱早點回家的想法,還讓司馬光多幫忙管教管教王雱,千萬別讓他在鄆州那邊也野上天去。王安石的信送到鄆州時,王雱正和沈括忙著創作《水滸傳》呢。沈括如今熟知市場風向,還和王雱提議:“某某傳聽起來太嚴肅了,不如我們改成《水滸食神》或者《食遍水滸》吧。”反正故事講的是一百零八個各具特色的好漢爭當水滸最強食神的故事!對於沈括這種毫無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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