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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是當然,就是沒打過獵,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去獵場玩玩。”狄詠自然一口答應。論全面發展,國子監中自然少有人比得過王雱,這次畢業考他全部課業以甲等透過,還沒開始考秋闈就先拿了個“監元”。當然,這監元根本是不作數的,純粹是國子監裡說著玩,陳世儒頗有些酸溜溜地說:“有本事你給拿個解元。”韓忠彥實事求是:“我們是考國子監發解試的,到時還是我們這些人在考。”陳世儒嘴硬:“那可不一定,還有一些前些年沒考上的師兄今年也與我們一起考。何況我們現在和太學那邊是分開考的,太學未必沒有更厲害的人,我看子瞻就不錯。”王雱對考不考第一倒沒執念,都說他爹丟了狀元,現在不還是一樣做官?他爹那年的狀元現在也一樣在地方鍛鍊,沒差。科舉就是拿個通行證,踏入仕途之後前程如何全看自己的能耐!秋闈之前,王雱收到了他爹的來信、司馬光和司馬琰的來信。司馬光父女倆自不必說,信裡都是鼓勵的話;他爹也難得地講究起說話的藝術,叫他別太好強,考成什麼樣都行,反正還小。王雱很是感動,感覺自己辛苦編出的“溝通教程”卓有成效。國子監發解試一向單獨設定考場,考場就在國子監中,環境比別的考場要好多了。韓宗師和沈括有點慘,得參加別頭試。所謂的別頭試,就是考官親屬、學生需要回避考官。這次國子監發解試的考官六人之中,一個是韓宗師的叔父韓絳,另一個論輩分算則是沈括的從侄,都有親緣關係,他們得去單獨的考場考試!臨考前一天,王雱在范仲淹家裡吃的飯,范仲淹沒叮囑他什麼,表示他只管去考,考沒考上都隨意,反正也不指望一考就中。倒是範純禮自己沒參加過科舉,一直替王雱緊張,第二天送王雱到考場後才頂著黑眼圈去將作監當差。考官們早在考場候著了,還有差役在門口給士子們搞“安檢”,看看有沒有夾帶小抄之類的。這兩年國子監學風良好,整個考場就沒揪出個搞夾帶的來,考官們鬆了口氣,六個考官腰板挺直地站在初升的秋陽之中看著考生們一一對號入座。王雱的位置有點不幸,正對著考官所在的地方,考官要是不去巡考,一抬眼就能瞧見他——換個承受能力差點的非發揮失常不可!王雱是不慌的,反正到哪考試他的水平都不會變,會變的只有同年考生的水平,比得過比不過,都不是考場上能決定的。再說了,這麼多年來他什麼時候怕過考試和考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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