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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他爹王安石和他岳父司馬光年近四十才讓妻母被封為縣君,你才十六歲妻子就成郡君了算什麼事?難道兒媳的封號直接越過兩位母親去?聽宰執一致反對,官家才讓人擬了道旨意,讓人將封賜旨意送到洛陽去。這道旨意是封司馬琰為宜人,賜縣君冠帔,並命人告知河南府那邊往王雱那邊送上旌表。之所以這樣大張旗鼓,官家是考慮到王雱上回提到的女子學院。事已至此,官家已知曉王雱肯定會讓他家阿琰起那“帶頭作用”,既是這樣,他就幫他的狀元郎一把,利用這次封賞將司馬琰樹立為典範。這時候官家這道旨意還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畢竟只是一個縣君而已,哪怕越級封賜有些逾矩,但那也是因為人家在這次疫情之中做了了不得的事。誰要是不服,就想一想那個時候誰願意主動踏入隔離區半步?可王安石這一家子,王安石自己去了,親家司馬光去了,兒媳司馬琰也去了。王小狀元雖然沒進去,卻也在外面忙碌奔走,自家有麻煩時他可能還帶著人過來幫忙調解過!所以哪怕許多人對司馬琰身為文官家眷卻在隔離區“拋頭露臉”的事頗有微詞,但也覺得封一個縣君不算過分。另一邊,王雱帶著齊齊整整的醫療隊回到洛陽,與《醫學問答錄》編輯部以及西京的醫官們舉行了一次聚餐,慶祝這一次所有人都全首全尾地歸來。酒到酣處,才有人提及他們之中有幾個人期間都染了病,不過症狀很輕,喝過藥,休息了兩天便好了,又重新投入到診療工作之中。王雱一一給他們敬了杯酒,哪怕酒的度數不高,回去時也喝得有些微醺。回到房中一帶上門,王雱便伸手抱住司馬琰,腦袋一動不動地擱在司馬琰頸窩不挪開。司馬琰被王雱滾燙的氣息弄得耳根發紅,輕輕推了推他:“怎麼了?”王雱道:“剛才他們說染病的時候,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往你這邊看。”有的時候王雱也挺痛恨自己的敏銳,別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在他眼裡都像慢動作一樣清晰,他可以輕易判斷出對方沒有用言語表達出來的意思。他知道幹一線醫療工作的醫生沒有不危險的,她們接觸的是最可怕的、未知的魔鬼,醫術再高明也不可能完全防範住病魔的侵襲。可,這是他的媳婦兒啊!這是他給個親親都還很羞澀的媳婦兒,他怎麼能放心她天天遊走在生死邊緣?王雱沒把話說出口,司馬琰卻明白了他的意思。哪怕答應幫她瞞下不提,其他人提起醫療隊有人險些病倒時還是不由自主地把注意力轉到她身上,以王雱的觀察力自然能一下子想明白事實:當時染病的人裡有她一個。司馬琰道:“當時已經討論出藥方,不嚴重,喝了藥就好了。”王雱不是需要寬慰的人,很多事他自己就能想明白和調節好。他耍賴般多抱了司馬琰好一會兒,又和司馬琰討了個親親,才拉著她一起去洗漱。兩個人躺到床上時,王雱又伸手去環住司馬琰的腰,把人給圈到自己懷裡,小聲嘀咕自己剛才把人緊摟在懷裡的感受:“媳婦啊,平時你胸前看著平平無奇,沒想到已經發育了哎,還發育得挺好。”司馬琰抬眼瞪他。要是十六歲都還沒發育,那不得開始擔心了!王雱最喜歡看他媳婦瞪眼,覺得能撩得平日裡文靜斯文的媳婦兒瞪自己是莫大的成就,頓時喜滋滋地往司馬琰唇上親了一下:“睡覺睡覺。”接下來幾日,王雱要去重新撿起府衙的活兒,司馬琰也得接著審稿子,時不時帶個實驗。自從玉圭客是女兒身的訊息傳出去,編輯部收到了不少質疑的聲音,甚至還有叫囂著讓玉圭客退出《醫學問答錄》編輯部的傢伙。曹老看了這種信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扔廢紙簍裡。真正有能耐的人不會因為這種事跳腳,跳腳的人寫的稿子大多連《醫學問答錄》的邊兒都夠不上,著實沒必要理會他們的蹦躂。王雱積極地籌備著女子學院的招生工作。由於官宦子弟大多去了國子監,新校區那邊主要面向寒門招生,生源以農家子和富家子弟為主,又有不少免收束脩政策和由富戶冠名提供的助學金,如今每個學段的生員都已經招收得滿滿當當。當然,因為農業生產離不開勞動力,所以還達不到義務教育的普及程度,不少農戶的諸多兒子之中只能挑選一個來唸書,剩下的要麼得早早參與耕作,要麼得去服勞役、服兵役。寒門女子那也是不可能閒著的,她們在出嫁前大多忙著養禽織布做女紅,甚至進城去賣雞賣蛋賣花。至於官員家眷這些士大夫層次的女眷,大多都是養在深閨,只在一些特殊的節慶日出門遊玩,或者由父母丈夫帶著外出、搞搞女眷外交之類的。韓琦的考慮其實很有道理,別的不說,光是讓女孩兒自己願意上學就是個大問題。她們從小接受的教育早已浸透在思想與思維之中,很難輕易改變。但是這在王雱這兒並不算大問題,因為他早就做了些鋪墊:從前他就在講堂那邊開過女子專場,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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