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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安頗有些耐人尋味地舔了舔自己粉嫩的唇瓣,向後退了一步,沒說話。等差不多將這個紙人的模樣定好了,她忽然用力地扯著自己的右手腕,扯出方才割出的血肉來,奮力地朝著面前的畫布一揮——點點熒光在面前閃爍著,籠罩了方才的紙人,血肉噴灑在空氣上面,頓時發出嘶嘶的響聲,熱氣嫋嫋升起。蘇子安失血過多,身子搖晃了下,有些撐不住了。她方才動作太大,又用力太狠,雙腿發軟,眼神都是暈眩的,迷迷濛濛地睜著雙眸,再加上這層層白汽,是當真看不清那個造紙人了。啪嗒!雙腿一軟,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就這樣要摔倒在地面上,周遭也沒有一個人,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正當以為自己要摔個實打實的時候,驀地,有一雙冰涼的手掌托住了她纖細柔軟的腰肢,輕鬆地摟在了自己的懷裡。那人的懷抱冰涼的很,叫人唇齒生寒。蘇子安被凍的險些叫出聲來。他的指尖溫度偏低,撫摸在蘇子安敏感的腰側上,如果不是她現在軟趴趴的沒有力氣,估計就要啪嗒一下打下這人的手了。誰要你扶!蘇子安心頭陡然升起一陣怒氣,翻滾著,她哆哆嗦嗦地咬著唇,顫抖著道:“滾開!”比雪地還涼,這溫度,還讓她活了麼?就跟冬天裡抱著碩大的冰塊兒一樣……蘇子安還不想那麼快死。可是過了幾秒,她差不多反應過來了,現在這裡幾乎沒有別人,能來到這兒瞬間接住她的,除了自己方才做出的那個紙人,估計也沒有別的了。在蘇子安的設想中,她扒開了自己的血肉,露出森森白骨,費勁心機做出來的造紙人,怎麼說也得是個笑容溫和的純情少年郎。他會有一雙小鹿一樣純淨溫軟的眸子,笑起來眉眼彎彎的,看起來格外的舒服。蘇子安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去看。那層白霧差不多也散去了,勉強能看清這個造紙人的臉。鳳眸,劍眉,淡薄的唇,看上去的確俊美。他揚著唇,露出一個笑來。這個笑容與溫和沒有半毛錢關係,讓蘇子安莫名的想到了一個詞——邪肆。再來一個詞語形容,那就是:狂狷。蘇子安:“……”那抱著她腰肢的手還是沒有放開,反而是曖昧地撫摸著她的腰側,一點點地廝磨著,那力道,不輕不重,能逼瘋人。造紙人在她面無表情的注視下,緩緩地扯開了唇,低聲道:“姑娘,別這麼看我,我會情/動。”蘇子安一副遭到天打雷劈的模樣,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三清大帝在上,是不是她拿著繪夢筆的心思不純,才出了這麼一個妖孽來?蘇子安想到這裡,堪堪地扭動了下腰肢,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想把這個剛出來的造紙人朝著方才的畫布裡面退去,虛弱地道:“滾!☆、一樁大事蘇子安沒多少力氣了。方才用那把匕首割掉自己手腕子上的肉之後,現在身體還感覺抽抽的疼。血沒有順利的止住,順著那雪白的手腕子滴滴答答流了下來。面前的造紙人眯起了那雙狹長的眸子,忽然伸出自己的手指來,沾染了許些她的血液,放在薄唇裡輕柔地舔舐了下,低聲笑著說了一句話:“____。”蘇子安沒聽清,但總覺得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努力地睜大了眸子:“你說——什麼?”纖細的腰肢被用力地禁錮著,就連她的手腕子都被抓著,不能動彈。蘇子安整個人又虛弱的很,幾乎說不出話來。這種感覺很糟糕。這樣軟弱、無力的感覺,像是什麼都能抓住,又像是……什麼都抓不住。太狼狽了。造紙人笑開了。他笑起來的時候,唇角會上揚一個弧度,看上去極為溫和,與方才那邪肆的模樣大不相干。蘇子安恍恍惚惚地想:哦,這人會不同的笑法呢。她遲疑了一下,畢竟剛才露出的那笑容,給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他湊上前,像是小狗一樣輕輕地嗅著蘇子安脖頸處的味道,忽然輕聲說:“很甜。”蘇子安又一次沒聽清楚。她腦子很是遲鈍,吃力地吐出了兩個字:“什麼?”這一次,造紙人沒有再回答她了。這個紙人——不,他現在擁有了蘇子安的血肉,已經和活人沒有什麼差別了。這大概也是造紙師為什麼備受推崇的原因:死物成活。在這個大陸上,造紙師的地位十分的高,但是與之相對應的,他們的人數也十分的少。傳言說,造紙師各有自己的武器,用來畫出稱心如意的東西。能力越大,所畫出來的東西也就越逼真、越龐大,以任何東西為畫布。就像是方才,蘇子安直接在那透明色的空氣上潦草畫了幾筆,便出了一把匕首。記憶裡,似乎千百年前,有位老祖道行十分高超,畫出了千軍萬馬,使得大魏國力蒸蒸日上,那時候,連吞併列國都不在話下。可惜老祖信佛,不殺生,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在這些造紙師中,最強大的造紙師能畫出來的,便是人。只可惜畫出來的大部分是假人,能做出活人,必須要用造紙師自己的骨血融納進去,方可做成。能力低一些的,便只能做出物,也有活物、靜物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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