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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戾氣浮現,自那霧水茫茫的眸子裡閃爍著,恨不得現在就找到那個該死的造紙人,然後殺之後快!腳有些發冷,即使有毯子鋪在地面上,卻還是讓人覺得冷。蘇子安不願意委屈自己,她站在那裡不過一會兒,尋思了下,淡淡地垂下眉睫,又吭哧吭哧地爬回了床上。天冷,生氣以後再說。裹在被子裡的蘇子安睜著自己的眸子,身體還是有些虛弱,半睜著眼,不多久,又昏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天幕已昏黑。暗沉沉的一片,沒有任何的生機,唯有掌燈的人,執著自己手中隱約跳動的燭火低頭邁著步伐,看上去還有幾分生氣。蘇子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疼。她輕聲喊道:“二花。”唰啦一聲,門被輕輕推開,那黑衣長髮的女子跪了下來,神情恭敬:“姑娘。”屋子裡是有亮堂的燭火的,藉著那光,蘇子安看清了她現在的模樣。二花依舊穿的一身黑,肩頭覆滿雪花,身上夾雜著寒氣。蘇子安默不作聲地向後退了一步,神情慵懶若方醒來的貓兒:“我今日沒有找到你。”語氣平淡,似是陳述。二花心頭一緊,知道自家姑娘這是在怪罪,只能把頭又深深地低了下去。過了半晌,才略有些艱澀地道:“回姑娘,今日明公子說,讓姑娘好好歇息。”明公子?蘇子安用那腦袋想了又想,都沒有翻出個大概來,她貌似沒有見過一個姓明的公子。當下就蹙眉,詢問道:“哪個明公子?”她那些男寵裡頭,有這麼一個姓明的麼?只記得有豔秋、傷春、迎夏……為了貪圖省事,一向是這樣隨意地取名的。只記得那時候有個剛進府的公子,蘇子安瞅著閒來無事,便許了他一個“二愣子”的稱號。數來數去,倒是沒有一個姓明的。二花沉默了一下,這才緩緩地說道:“今日姑娘吩咐我去處理豔秋公子院子裡的事,我將他們都安置妥當了,正打算回姑娘的院子裡來的時候,卻發現有個長相俊俏的公子守在門口,說姑娘累了,不許進。”蘇子安這下子明白這人是誰了。她一張俏臉頓時陰沉下來,顯然不太高興,唇緊抿著,問:“你來時,他在做什麼?”二花又是好一陣沉默:“回姑娘,他在剷雪……葬花。”說出這話的時候,二花的神情也頗為糾結,看上去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情。葬……花?腦海內不由自主地浮現了一個男子,穿著一身白衣,跪坐在大冷天裡,那樣故作優雅地捧起地上的梅花,然後哀傷哭泣的模樣……蘇子安頓時覺得自己的牙都酸了。這真的是她做出來的紙人兒?他以為他是誰,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能有多好看?二花重重地點了下頭,看出來自家姑娘現在脾氣不怎麼好,選擇了再一次沉默。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是對的。蘇子安磨了磨牙,淡淡地盯著二花,問道:“那他現在的人呢?”要不是她道行還不夠,如今氣血不足,恐怕都想衝上去,把那不知好歹的人塞進畫布裡回爐重造!丟臉。實在是太丟臉了。蘇子安從來都沒感覺自己臉這麼疼過,火辣辣的疼。二花神情複雜,看上去有些不想說,但還是礙著蘇子安的吩咐,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回姑娘……明公子,現在正在召集姑娘的男寵們,說要幹一樁大事。”蘇子安:“……”☆、女人打架蘇子安簡直頭不能再痛,跟炸開了一樣,莫名的惱火。她有些煩躁地抬了下自己的胳膊,眼角的餘光瞥到自己那被匕首傷到的右手腕,發現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包裹了一層白紗布,隱約滲著絲絲鮮紅的血液,目光穿透那白色的紗布,因為刀割而翻滾出來的血肉看起來還頗為猙獰。好在她習慣了,比這更嚴重的傷也不是沒有受過,就不必大驚小叫了。蘇子安若無其事地將手放下,她面色如常,冷冷發問道:“現在……那個賤人在哪裡?”蘇子安的語氣很不好。她覺得今天自己倒黴透了,出去獵食,陸亂的男寵不但沒到手,還吃了一肚子的氣。回來還被自己比較喜歡的一個男寵豔秋給光明正大地戴了綠帽子。戴就戴吧,殺了就是了,頂多就是煩心下……甚至她割掉了自己的血肉,做出來的那個造紙人還是個畫風不正常的神經病。真·神經病。二花沉默了下,顯然對自家姑娘突然蹦出一句“賤人”有些疑惑。她處理好豔秋院子裡的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只看見白衣青年唇畔含著一抹淡笑,手中曖昧地摟著昏睡過去的蘇子安,姿態親暱撩人。而自家姑娘唇瓣紅腫,破了皮,被啃咬的一塌糊塗。那明公子則是一臉瞭然地將姑娘交給了她,低笑著說了一句讓姑娘好好睡一覺,說怕是累著了。怎麼著都讓人多想。那模樣看上去不能再曖昧了,二花覺得他和自家姑娘的關係定當很好。二花還以為這是自家姑娘在外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揹著她新捕獵的食兒,便應允了,處理了下姑娘的傷口,在門口守到姑娘醒來。現在看來,貌似不是她想的那樣。思及此,二花深深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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