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7頁,鎮國疆,寒月白,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江更答了一聲,他看向明月,此刻偏向東方,快到了後半夜了,他也覺得有點乏,想著明天還有硬仗要打,剛要回去休息,發現公子的院子還有燈在亮,他前去敲了敲門,還沒等葉驚寒回答就直接進入,他怕公子昏倒在桌案之上,以前他太過煩勞就有過這樣的事情。結果他一進院子發現沈喻很是認真的在看著桌案上的東西,燭火明亮,明若白日,江更道:“公子早些入睡吧,夜裡偏寒。”葉驚寒看起來有些疲憊,抬起頭答應道:“好吧,我回去睡了,我也剛弄完。”江更放心了一瞬,但總覺的葉驚寒有哪裡不對,像是變化了很多,但畢竟見的次數很少,又聽聞葉刺史剛見過葉驚寒,於是就息了懷疑,只是剛轉身就聽到咚的一聲,他回頭,葉驚寒看起來有些清醒,道:“還有什麼事呢?”江更他心思靈動,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道:“無事,無事,告辭。”說完就要急匆匆離開,但不知什麼拌了他一下,他差點沒摔倒,他轉身看,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他卻更有些更疲憊。在江更走後,沈喻心裡嘆息了一聲,覺得江更在某些方面十分敏感,比刺史府所有人都敏感,他看了桌案下,故意輕笑了一聲,此時懷熹躺在他的桌案下,他臉本身就被沈喻畫了東西,如今到並未覺得難堪,只是玩味的看著葉驚寒。沈喻道:“燈下黑說的就是這樣吧,明明你這麼大,很容易發現的,結果被幾盞燈給吸引走了視線,你說你要是被一個幕僚發現你躺在我桌案之底你說你該怎麼辦呢,是不是你就要灰溜溜逃回京城了。”懷熹知道葉驚寒極為聰明,他不會這麼直白的就把他暴露在眾人面前,葉驚寒雖然這樣得罪了他,但也僅限於在這個小院裡,不會在暴露在多餘的人面前,只是懷熹不明白,葉驚寒是如何那麼敏感的感知到江更來這的,而剛才他移動自己的時候也沒有感覺葉驚寒多麼困難,懷熹聽聞葉驚寒只是個“身嬌體弱”的公子,看樣子葉驚寒也沒他表現的那麼柔弱,也許他來洛水之濱或許比想象的更加有趣。沈喻起身,他不知碰了懷熹哪裡,懷熹忽然感覺自己能動了,只是身體十分痠軟,使不出重力,沈喻道:“夜色已深,我這小門小戶,招待不起廷尉,就勞煩廷尉自己了。”說完他就起身進屋了,懷熹緩了一會,剛要進沈喻的房間,但他想起來剛才那密密麻麻的銀針,又收回了手,轉身離開此地。此刻沈喻從後窗出去,他來到雙嵐湖,從這裡靜靜的站著,天上明月垂照,他口中念著什麼,手裡有一個東西,這是沈喻從江更身上取下來了一點東西,沈喻此刻成了人,大部分能用的都受了限制,但江更的出現幫他了一步。江更在靈異的事情上很敏感,因此他在很多地方想的都比常人寬泛,沈喻取下的是江更部分對靈鬼敏感的氣息,其實取下來也對江更無礙,只要過上幾天江更他就會自己恢復了。沈喻手上纏著這股氣息,他念念有詞,似乎是捉到了什麼,他拂過那樣東西,感受著其中的訊息。過了很久,天已經發白,此刻清風幽幽,泛著湖水的味道,它吹動沈喻的衣襟,他面容肅穆又留著悲切,像一尊玉像端在那個地方。他慢慢睜開眼,嘆息一聲,嘆息似乎還未散,那原本的地方就沒了人影。晏瑕回了程府,程穆請了晏瑕來書房,他問晏瑕:“你打算參加這次武林大會麼。”晏瑕道:“我對盟主之位沒有興趣,只是還想著要和程前輩比試,小輩見識短淺,尤其今晚過後這種想法更是深刻,所以小輩想上去練一練,長些見識,也好不負程前輩答應比一場。”程穆道:“這就是你自己得決定了,我說的是所有新秀皆可參與,只是你父親之事恐怕會影響你,作為過來人,給你一個忠告,他們一定會試試盯著你出錯,你要做的,就是比所有人都要強,否則堵不住全部人的嘴。”晏瑕道:“是,多謝程程前輩提醒。” 六十七破晨霧飄渺,天已泛白,晏瑕一宿未睡,他半夜同燕蘭錦鬥武,感覺自己武功又有了新的提升,他自回到房間就開始調息內力,將在那時的體悟融匯貫通,他收功,伸出了右手,上面有一層內力在手上覆蓋。晏瑕知道到自己的內力又上了一層樓,他起身開啟窗子,發現自己一宿未睡,他想起昨夜殷綾的表情,覺得他需要去見一眼殷綾,他上街去了一處食肆,裡面十分熱鬧,當然,食客也見到了晏瑕,也許世間傳的最快的就是訊息了,昨夜的事洛水之濱知曉的人至少八成。他們看著晏瑕,有人坐到晏瑕身旁,不管晏瑕認不認識,裝作和他十分熟悉的樣子問晏瑕要不要做盟主,晏瑕只回了一句:武林能人輩出,我不過一小輩,只能全力以赴,至於結果,在下也不敢亂想。周圍人聽出的晏瑕的謙遜,紛紛稱好,那人也看出來晏瑕不想多說的意願了,這時小二來了,晏瑕要了碗麵,那人又問:“聽聞你昨日打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