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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看著天已經全黑了,也不想折騰了,畢竟這兩天他就一直沒有休息過,晏瑕離開駱凌淞的屋子,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沈喻在旁邊等著他,他手裡面握著燈籠,等著晏瑕忙完,晏瑕心裡一暖,拿走了他手裡的燈籠,道:“這麼晚了,不回去早些休息麼。”沈喻碰了碰他的臉,晏瑕驀然感覺一點溫,不自覺地握住了沈喻的手,沈喻笑了一下,倒也沒抽出來,只是調侃道:“你這忙裡忙外,連臉上沾上爐渣都不知道。”晏瑕看著那邊緊閉的木門,轉過頭看向了沈喻,眼睛裡莫名有些可憐的情緒,他就這樣看著晏瑕,無辜道:“我也累了,該回去休息了,只是這麼晚了,我把我的屋子讓給了駱凌淞,你能讓我去你那屋住上一住麼。”沈喻臉上調侃的笑意在聽到這句話時止住了,他眼裡沒有一絲驚訝,反而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他抽回了自己的手,“住上一住倒是可以的,只是這床太過狹小,只能容一人去住,地下打個地鋪也是可以的。”晏瑕的臉一下子就垮下了。沈喻噗呲一聲笑了,道:“騙你的,走吧,只是我累了,不許動手動腳的。”晏瑕瞬間露出了笑容,應承道:“好。”沈喻見他答得這麼順暢,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畢竟已經答應了他,自然不能出爾反爾。果然,沈喻的預感是對的,有時候嚐到糖後就會想吃更多的糖,這話放在晏瑕身上簡直一點沒錯,晏瑕這世吻上了沈喻,之後他心心念念便是與如何沈喻離的更近,在他還沒想好怎麼說的時候,駱凌淞的受傷無異於給他一個機會,縱然今夜他不做什麼,待日後駱凌淞身體好了,就算沈喻逐他出去,他也可以厚著臉皮死活不出去。沈喻躺下睡覺,晏瑕在旁邊躺著,而這個床也沒有沈喻說的那般小,躺著兩個人還是綽綽有餘,躺下之後,沈喻總覺得晏瑕離自己太近,他的呼吸幾乎全打在沈喻的後脖頸上,沈喻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在顫抖,沈喻輕聲道:“你離我稍微遠一些。”晏瑕無辜的聲音響起:“可床就這麼大。”沈喻想起剛才說的話,瞬間不想接著往下接了,他往裡靠了些,想遠離著灼熱的呼吸,結果晏瑕的胳膊忽然伸了過來,一把攏住了沈喻,沈喻身體一頓,想著怎麼辦。“讓我靠一會,好不好。”晏瑕呢喃著說話,像極了街口熬著的糖漿,沈喻還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聽到了這句,他嗯了一下,沒再說拒絕的話,沈喻畢竟在和晏瑕好著,他也不是特別想拒絕晏瑕的親熱,只是這個身體並非他自己的,只是借一借這具身體,心裡難免有些隔閡,由此可見,不僅晏瑕的佔有慾極強,沈喻恐怕也是不遑多讓,只是可惜晏瑕還未感受到沈喻的佔有慾,畢竟晏瑕所行之事,所見之人都在沈喻掌控之中。晏瑕感覺自己剛剛入睡,畢竟能夠和沈喻一起入睡太讓他激動了,他感覺過了好久他才有入睡的感覺,當他剛要睡著的時候,他聽到大地似乎在顫抖,甲冑的聲音接連不斷,一點一點地,在靠近著這個院落。他輕輕地起身,原本是不想吵醒沈喻,但沈喻大約也和晏瑕一樣的心情,和晏瑕幾乎在同一時刻睜開了眼,他們對視了一下,不自覺地樂了。晏瑕先收起了笑,他理了理褻衣,道:“外面好像有什麼人衝著我們來了,我出去看看,你在這裡等著。”沈喻彈了一下他的腦門,道:“好了,我和你一起去,反正也被吵起來了。”此時沈喻的衣服因為平躺的緣故,有些鬆鬆垮垮。晏瑕臉色有些紅,支支吾吾的答應了,沈喻覺得他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功夫想晏瑕為何這般了,他能感覺到,那整齊的腳步聲,愈發的近了。晏瑕拿起赤霄和慎獨,來到了門口,晏瑕猜測果然沒錯,他們聽到腳步聲越發的大,也越發的近,大到了一定程度,倏然就停了,接著有人大力敲起來了門,喊著人出來開門。晏瑕雖然站在門口,但他開門的心情並沒有那麼急切,甚至他在另一邊輕而易舉地翻上了牆,在一旁看到了一個熟人,懷熹。果然如此,晏瑕猜測懷熹派人跟蹤了駱凌淞,縱然駱凌淞甩掉了懷熹的手下,但懷熹在京城這麼久,怎麼可能沒有麼門路,靠著一絲線索,找到這裡是遲早的事,只是沒想到時間如此的不趕巧,恰好遇到了駱凌淞受傷。敲門的喊道:“開門,檢查燈火。”晏瑕落了下去,他明白,若是再不開門,恐怕這些人會直接闖進來,如今擺在晏瑕面前的說到底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靠著武力解決這些人,但武力只能解決一時的問題,解決之後會有更多的麻煩來襲,對於麻煩,晏瑕倒是沒什麼感覺,但如今的駱凌淞,最需要的就是靜養,他不能再折騰了,晏瑕給他把脈的時候,能深切地感覺到,駱凌淞之前受過傷,還沒好利索,接著又來了次重擊,駱凌淞他沒法再折騰了。外面的敲門聲愈發急促,恨不得下一刻就要破門而入,晏瑕的食指敲了了劍柄,在他思前想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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