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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漸漸適應練武,能輕鬆的回來,他看見雲綃將飯菜擺好,站在桌旁等著他回來,那時他覺得,算上沈喻,這大概是他最想要的生活了,有等待他的人,有他期待的人。趁著月色,晏瑕稍微整理一番,出門尋找雲綃。 雲綃久久未歸,晏瑕找遍靈坊閣她該去的地方,最後他想了想,出門。雁州的夜晚可以說是很熱鬧了,因為遠離京城,天高皇帝遠,當地的大人物也喜歡熱鬧一些,於是取消了宵禁,又因為靠著一個不知從哪流傳的傳說,於是就成了一個節,叫海客宴。聽聞夜幕降落,銀河閃爍,八月天間的銀河同大海相連,可乘木筏遊走兩邊,有一人見到紡織女與牽牛人,並觸犯了牽牛人,雖說是他離開後才知,但這就像傳奇話本一樣,流傳於百姓之間,有人言,八月海域的一處銀河照耀之處可通雲霄,可見仙人[注]。 不少人為此前仆後繼,再無訊息,這擋住了追仙之路,卻沒擋住民間自發舉行的慶祝。 晏瑕擠在眾人之中,一直在尋找雲綃,沈喻沒跟來,他說雲綃並不簡單,明日早晨就會回來,但晏瑕想起她單薄的肩膀,抿了抿嘴,在房裡走來走去,最後還是決定出來去找她,沈喻想起外面的熱鬧,於是收回前言,鼓勵他出去,但他就不陪著了。於是晏瑕孤身一人出門,燈樓掛滿了大街小巷,明月垂照,明若白日,大街人如潮水,晏瑕在人潮中找人,他似乎要把十三年所見的人都看一遍,卻始終沒找到她。作者有話要說:注:博物志張華卷十 四尋此刻雲綃輕快如影,在追前面那小賊,可她無論怎樣運功,都差了一節距離,不多不少,雲綃知道,前面那人在戲弄她,那人去了城外,又折返而歸,可她又不敢不追,那荷包裡面有她的證明,雖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但是能偷到她東西的會不會威脅那極少數的人呢,她不知道,也不敢想,她只想取回來,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前面那人在小攤上順手取了一隻猴像面具,她直覺不好,也去了一個,匆忙帶在臉上,進了一香氣燻人之處。晏瑕百般尋找,怎麼也找不到雲綃,後來見一處閣樓高搭,與周圍格格不入,卿雲閣的牌子立在上面,似乎有幾個女孩在攬客。晏瑕直覺能在這裡找到雲綃,不知為何,於是他走上前,一豔麗女子招待,香粉的味道有些勾人,他問:“有沒有見過十五六歲,一個面板白皙,眼睛很大,穿著淺綠衣裳的女孩。”那女人吃吃的笑,說:“這裡當然有,無論公子想要什麼樣的。”晏瑕有些遲疑,畢竟他感覺這個女人有些太過熱情,他有些不適,但他確實沒來過這裡,只聽人說過這裡是極樂之地。晏瑕進去,幾個女孩出來,千姿百態,都穿著淺綠的衣衫,那女子問:“有沒有公子心儀的。”晏瑕感覺她會錯意了,可他又覺得能在這裡見到雲綃,不甘心離去,於是便選一人找了一處空房間,離大堂十分近,其他房間燈火明亮,只有這裡,泛著暗意,晏瑕問:“可以去這個屋子麼。”被選的那個女孩看到那個房間,驚訝了一下,其實他們有自己的房間,畢竟不想得罪晏瑕,又想到此處無人,道:“自然可以,只是這裡很久沒人來了。”晏瑕覺得無礙,進去,晏瑕見一古琴說,“你懂這個麼。”那女孩道:“粗略懂一些。”晏瑕:“麻煩姑娘了。”身後琴音悅耳,晏瑕隨意看看,見一箱子並未上鎖,晏瑕指著箱子問:“這能看麼。”那姑娘想了想,那人墳都快長草了,老鴇嫌這屋晦氣,一直空著,趕上了八月,才想著把這屋打掃一遍,如今八月出,整個卿雲閣都在清理,恐怕下人開啟後,被人叫走,就落了那處,畢竟這裡雖然有薰香氣息,但還藏著黴氣啊。於是姑娘道:“自然隨公子意願,只是提醒公子一聲,那東西不乾淨。”晏瑕一怔,原來斯人已逝。晏瑕他開啟箱子,裡面有幾張紙倒扣,感覺那幾張紙似乎重達千金,但著實好奇,便看了下去,竟是幾篇絕命書,晏瑕似乎能讀懂上面的絕望,這屋的主人,愛上一相同性別之人,可惜註定前路難行,她曾努力一把,可惜老鴇棒打鴛鴦,她寫下絕命書,再無聲息,就像一顆星燭,越是明亮消逝越快。晏瑕彷彿捱了一記悶棍,臉色青白,他在這幾張紙上讀懂了她的可望不可求,被出身的絲線纏繞,被命運的毒火燃燒,彷彿就像他和沈喻,而晏瑕終於明白他對沈喻的感覺的,同這紙上一樣,可望不可即,明明如今近在咫尺,未來卻遠在天涯。沈喻此刻在院落休憩,明明是鬼影,卻一片淡然,有一人來至,是個娃娃模樣,那娃娃道:“沒想到再見你,你已經是這般了,你甘心留在他身邊麼。”沈喻睜眼,道:“我找你不是讓你回憶過去,”那娃娃就不繼續說這件事了,而是看了看房屋的格局,拿出硃砂,一管狼毫筆,娃娃用狼毫筆蘸著硃砂,以房屋為符,繪製道紋,期間所繪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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