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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被震碎,飛濺的玻璃劃傷 了欣茨的雙頰。
他抹掉臉上的血水,望著向空中翻卷升騰的濃煙,無可奈何 地用話筒朝在機艙內堅持抽水的科尼格喊話:“科尼格,快上來吧!”接著, 他開啟了擴音器。
“全體注意,穿救生衣!”片刻,他又補充道:“棄艦!” “沙恩霍斯特”號以5節的航速徘徊不前,起初向北,接著又突然向南。
幾百名官兵爬上了傾斜的、冷風刺骨的主甲板,但更多的人被破塊壓死的艙 門、大火和海水堵在艦內,無法逃生。
為德艦敲響喪鐘之後,”約克公爵”號轉向北駛,以躲開混亂的鬥獸場。
3艘巡洋艦和8艘驅逐艦守在近旁,看著 “沙恩霍斯特”、號作垂死掙扎。
“湊巧”號、“潑婦”號、“步槍手”號和“無比”號衝上前去,用機槍一 通狂掃,魚雷管作好了發射準備。
“沙恩霍斯特”號左舷欄杆浸水,艦首下 埋,以3節航速緩慢扭動,將艦上的殘塊破片,炸壞了的救生筏和一些準備 逃生的艦員,統統扔進了大海。
火光中,幾百名德國兵在北極海寒徹透骨的 冰水中掙扎著,拼命逃離燃燒的、隨波起伏的油跡。
英艦射出了魚雷,魚雷 輕而易舉地擊中了納粹戰艦。
強烈的爆炸將漂浮在近處的殘骸和水兵,無情 地拋向天空。
彈藥庫爆炸了,在一陣劇烈的搖晃之後, “沙恩霍斯特”號艦 尾上抬,將螺旋槳高高地拱出了水面。
19時45分,隨著飛天殘骸和水幕落 回侮面的響聲,“沙恩霍斯特”號沉入了275米深的大洋深處。
沉點座標為: 北緯72°16′,東經28°41′。
幾分鐘後, “貝爾法斯特”號急衝衝地朝團團煙雲直撲過去,企圖進行 最後一擊。
但是,波濤中只有殘片和漂浮的屍體。
“諾福克”號和幾艘驅逐 艦紛紛趕來,營救落水的德國兵。
生存者寥寥無幾,”蠍子”號和 “無比” 號兩艦,總共只救起了36名凍僵了的水兵。
他們渾身沾滿油汙,死死地抓著 救生筏,正用一種毛骨驚然的聲調,哼著一首古老的歌:水兵的墳墓……上 面不會開出鮮花。
(王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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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部分 瓜島海天 血喋薩沃 一 中途島海戰後,日、美海軍實力對比發生了很大變化。
日本人確認,西 南太平洋已成為雙方角逐的場所,於是派三川軍一海軍中將率領第8艦隊南 下,以拱衛赤道以南、東經141°以東的水域,部隊代號為:外南洋部隊。
偷襲珍珠港時,三川曾指揮第3戰列艦戰隊和第8巡洋艦戰隊 (轄“比 睿”號、 “霧島”號戰列艦,“利根”號、“築摩”號重巡洋艦)隨南雲行 動,爾後又配合機動部隊縱橫南太平洋和印度洋,襲擊過澳大利亞的萊城、 薩拉茅阿和暢蘭 (現斯里蘭卡)的亭可馬裡。
不久,第3戰列艦戰隊劃歸粟 田健男統轄,他則委以重任,當上了第8艦隊司令。
三川時年58歲,實戰經 驗豐富,在日本海軍裡,確是一個頗多計謀的人物。
接到調令剛兩天,三川便乘旗艦 “鳥海”號重巡洋艦出海,在第9驅逐 艦戰隊的護衛下,於1942年7月25日駛抵日佔南太平洋重鎮特魯克。
他稍 事休息, “鳥海”號又兼程南下,5天后抵達臘包爾的辛普森港。
當天,三 川移旗上岸,將司令部設在一幢古老的樓房裡。
臘包爾位於新不列顛島的西端,它是日軍進攻澳大利亞的前哨陣地。
這 裡潮溼、骯髒,年降雨量達5000毫米,營房修在山地上還常遭水患。
島上怪 石鱗峋,雨林莽莽,蜈蚣、螞蟥、蛇蠍猖獗一時,令人談虎色變。
幾個月前, 澳大利亞人主動撤走,日軍則趁虛而入,在島上修起了機場、碼頭、兵營和 醫院。
現在,海軍駐守臘包爾的為一支小艦 隊和第11航空艦隊所轄的第25 航空戰隊,陸軍則為百武中將指揮的第17軍。
作戰參謀向三川報告了索羅門群島上的敵我態勢。
5月初,吳鎮守府第3 特別陸戰隊派出750名士兵,先後攻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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