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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區別?她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抱著腦袋坐在地上,他的恨字上頭,又加了個悔字。悔恨啊,悔恨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ldo;恨&rdo;通常是衝著別人的,&ldo;悔恨&rdo;則常是對著自己來的。悔恨的金玉郎沒了精氣神繼續發瘋,捂著頭上的一個大包,他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轉身推門走了。

陸健兒沒追他,也沒留他,隨他去,倒要看他能鬧到什麼地步。

金玉郎一走就是三天。

這三天裡,他一點音信也沒有,陸健兒派人到他家門口看了看,他家大門緊閉,從早到晚也不見人出入。

到了第四天,陸健兒忽然懷疑段人鳳當真殺了個回馬槍,於是心神不寧的親自來了金宅,想要看看金玉郎是不是還活著。結果推開大門向內一走,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對面的金玉郎。

金宅靜悄悄的,一個僕人都沒有,只有金玉郎獨自坐在正房門前的臺階上,腳旁放著一隻洋酒瓶子,瓶子裡只剩了一點兒酒底。

陸健兒走到了金玉郎面前,饒是一直有風吹著,他還是嗅到了一絲酒氣:&ldo;不是不喝酒了嗎?&rdo;

金玉郎仰起臉,遲鈍的轉動眼珠望向了他:&ldo;來了?&rdo;

他並沒有面紅耳赤,然而動作是慢的,舌頭是硬的,分明已經醉了。在看清了陸健兒之後,他低了頭,含混不清的又道:&ldo;閒著沒事,喝點兒。&rdo;

陸健兒邁開步子,自顧自的遊覽了各間屋子,發現金玉郎的這個理想之家是不錯,沒有什麼華麗的陳設,然而處處都是舒適溫馨的,窗簾桌布的花色也明快清涼,確實是個可愛的現代家庭。最後回到了金玉郎身旁,他問道:&ldo;人呢?怎麼連個僕人都沒有?&rdo;

金玉郎垂頭答道:&ldo;都打發了。&rdo;

&ldo;那你怎麼過日子。&rdo;

&ldo;不過了。&rdo;

&ldo;活著就得過啊。&rdo;

&ldo;不活了。&rdo;

陸健兒嗤笑了一聲:&ldo;要鬧自殺?&rdo;

金玉郎搖搖頭:&ldo;不自殺,我怕疼。&rdo;

然後他舉起酒瓶,將最後一小口酒倒進了嘴裡。酒精是個玄妙的東西,有時候讓他的胃疼如刀絞,有時候又能在他的肚子裡點起一小團火,像他去年冬天買回來的小洋爐子似的,爐膛裡也就只有那麼一小團火,但是足以讓屋子暖和起來。

他現在就是靠著這一小團火活著的。

他也沒想到自己離了段人鳳,竟然真的就活不了。

他想她,特別的想她。他已經發現她捲走了他大部分的財產,但是他不恨她‐‐縱然將來有朝一日要恨她了,也絕不會是為了錢。

他不許他和段人鳳的感情,染上金錢的銅臭。他們的愛情是最純潔的,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就只能是純粹的愛恨情仇。

他想她,可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她。他不知怎樣才好,只覺著除非睡了或醉了,否則每分每秒都是痛苦,沒有一刻能想開,沒有一刻能解脫。

於是,因為睡不著,所以他重新拎起了酒瓶。

世界的另一邊

陸健兒一直認為自己對金玉郎夠意思,真拿這傢伙當好朋友,結果這一次,他有了個新發現‐‐怪不得金玉郎總對他鬧彆扭,原來他還真是不大尊重這傢伙,否則不能解釋為何他一看見金玉郎借酒消愁,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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