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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他大概是瘋了。
之後兩天,孟則知都沒再刻意撩撥陸離,給足了他思考人生的時間和空間。
兩天後,客船抵達南昌府碼頭。
提前半個月趕來的劉管家早就安排好了住處,孟則知一下船就直接住了進去。
鄉試前夕,身上的傷好了大半的陸離向孟則知辭行。
“走?”孟則知放下手中的書,一臉不善,一步一步的逼近陸離。
許是孟則知帶給他的壓迫感太過強烈,陸離心下一慌,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
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他避開孟則知的目光,乾淨利索的說道:“嗯。”
然後就被孟則知抓住了衣領。
兩眼正對上陸離的嘴唇,孟則知面上一黑,他踮起雙腳,這才勉強和陸離平視。
他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你可知道什麼叫做,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陸離呼吸一亂,然後就被孟則知咬住了唇瓣,撬開了牙關,連舌頭都讓人吮了去。
“呼吸。”孟則知輕笑道。
反應過來的陸離大力推開孟則知,落荒而逃。
孟則知眯著眼睛看著大門的方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上的水漬,心滿意足。
果然,滋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陸離停下腳步,一手撐在一棵大樹上,呼吸急促,下意識的,他伸手摸了摸唇角。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幾道破空聲。
“頭兒。”
陸離回過頭,才發現是他的一眾手下。
“頭兒,不是說好的在城門口會和嗎,剛才叫都叫不住你。”為首的段六氣喘吁吁的說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沒、沒事。”陸離不動聲色的放下手。
段六不疑有他:“既然如此,頭兒,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回吧。”
回?
鬼使神差的,他想起了剛才那個吻,炙熱,纏綿,撩人心絃。
陸離抿唇,他不是斷袖,眼下卻為了一個少年心煩氣躁。
但他心知肚明,他和孟則知是沒有未來的。
一想到這兒,他心裡不免堵得慌。
回肯定是要回的,但在此之前,怎麼也要先把這件糊塗事了結了。
想到這裡,他從懷裡掏出兩本賬簿遞給段六,語氣裡帶著一股毅然決然的味道:“你們帶著東西先走,我還有事情要辦,等我辦完事情,會想辦法追上你們。”
段六等人面面相覷,但他也知道不該問的不問,當即說道:“是。”
一直到鄉試結束,陸離都沒再出現。
可冥冥之中,孟則知卻有一種對方一定正待在某個角落裡看偷看他的直覺。
因而在同科秀才丁和景邀請他去長春院喝花酒解悶的時候,他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盧道一笑的曖昧:“在進賢縣時,我還以為允中兄是個迂腐的正人君子,卻原來你好的是這一口。”
長春院是個小倌館。
感受到身後如芒刺一般的視線,孟則知但笑不語,只提起袍子,在老鴇的帶領下往樓上走去。
進了門,孟則知兩人拱手見禮:“默文兄,士衡兄……”
雅間裡的眾人當即站起身來:“允中兄,瑜才兄,你們可來遲了,少不得要罰酒三杯。”
“應當的,應當的……”
喝完罰酒,入了座,丁和景伸手一推,倚在他身上的伶兒軟著身子坐到孟則知身邊來,拿過酒壺給他斟滿了酒。
孟則知欣然接過,仰頭一飲而盡。
就這樣,喝著小酒,聽聽小曲兒,再做幾首應景的詩……一會兒的工夫,眾人也都醉了。
那伶兒領著孟則知去了他的閨房。
到了地方,孟則知卻不動了。
伶兒咬著唇角,目光盈盈:“公子爺?”
孟則知抬起頭,目光越過他落在床上,慵懶的問道:“你那床上的被褥可都是新的?”
說著,他頓了頓,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新的,不等那伶兒回話,他從懷裡掏出一張面值一百兩銀子的銀票,拍在桌子上,道:“去,把這床上的被褥都換成新的。”
那伶兒眼前一亮,只以為是遇上講究的客人了,可他也不惱,這年頭,有錢的就是大爺,他忙不迭的抓起銀子,去老鴇那裡要了一床嶄新的被褥。
末了,孟則知把那伶兒招到眼前,對上他羞怯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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